杜文悅點點頭:“你說得對,以前我確實是想的有點兒少了,以爲大家開心對我來說就是最開心的事,現在我終於明白了,不是這樣的,我要自己開心,活出自我來。”
白輕竹看着她:“那你要加油。”
“嗯,加油!”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兒別的話,白輕竹就回到了房間裏。
蕭厲瑾直接把她給抱住,往浴室裏走。
白輕竹哭笑不得:“老公,你這是幹什麼?”
“你說幹什麼,不洗洗怎麼睡覺?”
看他說的一臉一本正經,真要是這麼正經,倒是讓她一個人來洗澡,他抱她進來幹什麼?
“老公,你怎麼不出去?”
“出去我怎麼洗?”
白輕竹一副瞭然的模樣:“好的,那你先洗,我出去了。”
“站住!”
白輕竹莞爾,但是沒有轉過身的意思。
“都老夫老妻了還在跟我玩這種把戲?”
白輕這一次倒是轉過頭,帶着蠱惑人心的笑容說道:“我這個人很笨的,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我不知道,當然要走了啊!”
蕭厲瑾走過來,把她的身體直接攬到懷裏:“白輕竹,你學壞了,你知道嗎?”
白輕竹伸出手,在他的胸口上畫着圈圈:“你不喜歡啊!”
蕭厲瑾饒有興致的看着她,她倒是好本事,越來越像是妖精。
“喜歡,不過,”他性感的薄脣湊到她耳邊說道:“你這麼會玩,你知道嗎?”
屬於男人的熱息噴灑在她的耳邊,耳朵癢癢的。
蕭厲瑾笑着:“都這麼久了,還是這麼敏感!”
白輕竹伸出小粉拳,砸在了他的胸口上:‘蕭厲瑾,你不想混了!’
“沒錯,我是不想混了,但……你能把我怎麼樣?”說着,還在她的耳朵上用力的咬了一下。
疼!
白輕竹不甘示弱,也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下。
蕭厲瑾把她直接推倒在浴缸裏,一切水到渠成。
第二天,白輕竹差點兒沒有起來。
不過好在高考的時間也不算太早,所以她還算是趕上了。
杜文靜也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你們都不用跟着我去了,實在是太折騰了。”
從這邊到高考的考點,差不多需要半個小時的時間。
白輕竹笑着:“反正開車的人又不是我,我只是負責坐車的,一點兒都不覺得折騰。”
蕭厲瑾帶着玩味的笑容看着她。
嗯,開車的人又不是她,她只是負責坐車的。
白輕竹本來還不懂他怎麼了,可是仔細一想他的話,頓時污了。
如果不是因爲有杜文悅和杜文靜在這裏,說什麼都要好好給這個男人清理一下腦子裏面的垃圾。
杜文悅和杜文靜似乎也明白了什麼,兩個人偷偷的看着彼此笑了一眼,然後誰也沒說話。
到了地方,杜文靜就進去了。
秦放今天又來了,不過一直躲在某個角落裏,他就在看,白輕竹他們今天到底有沒有來。
好不容易知道杜文悅有個這樣厲害的親戚,他怎麼可能放過呢?所以,他一直都在等着找機會單獨靠近杜文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