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踩油門,直接加速。
車子如同離弦的箭一樣,在公路上飛馳。
後面的車子看到她加速,立刻也提速,狂追而來。
兩輛車子,就如同賽車一樣,在暗夜的公路上風馳電掣。
阮蘇熟練的操縱着方向盤,根本不給對方任何追上她的機會。
尤其是她拐入了一條彎道,這條路彎道特別多,沒有高超的技術,一不小心就會來不及拐彎,撞到欄杆上。
後面的司機幾乎是用盡了全力操作,可是卻依舊沒辦法追上阮蘇。
“草!”
“這女人是請了駕駛員嗎?怎麼開車這麼猛?”
“不,好像是她自己開的!”
“她技術這麼好?”
後面車子裏的幾個男人被彎道給折磨得快要吐了。
忍不住大叫道。
“六子,你好好開啊!啊——”
“啊——”
“草!”
“砰!”
隨着幾個的尖叫聲起,車子發出巨大的聲響,提到了欄杆上。
引擎蓋子都在冒煙。
幾人趕緊打開車門,往外衝。
被撞得七暈八素的,跌跌撞撞的衝出來,有的甚至還受了傷,頭破血流的。
而前面的那輛白色路虎,早已經不見了蹤影,無影無蹤!
阮蘇從後視鏡裏看到那輛被撞扁的車子,忍不住脣角勾勒出一絲淺笑。
小樣兒!
想追她?
下輩子吧!
*
第二天一大清早。
阮蘇照常起牀,吃了早餐以後,準備去演播大廳。
結果!
剛一打開別墅的大門。
她就瞪大了雙眼,一臉震驚的望着門口的那輛自動裝卸車。
自動裝卸車上擺滿了國際大牌的盒子。
大概有近百個盒子,堆放在一起。
不用想……裏面裝的不是衣服就是鞋子,要不就是包包。
司機看到她,立刻說道,“阮小姐是嗎?這些全部都是薄總從英國給你帶回來的禮物。要放到哪啊?”
阮蘇擡眸,就看到大門口不遠處的賓利車上。
男人正邁開一雙修長的大長腿,朝着她走過來。
他身上沐浴着清晨金色的陽光,彷彿是從晨光中踏出來的神祇,俊美無敵。
那雙幽暗的眸子晦暗不明的盯着阮蘇那俏麗的身影。
女子穿了一身月牙白連衣裙,烏黑的長髮,膚白如雪,尤其是那雙眼睛,彷彿比天上的星星還要璀璨,還要明亮。
泛着盈盈的水光,更是動人心尖,惹人疼愛,讓人忍不住想要抱住她呵護一番。
薄行止只覺得自己的心臟被什麼東西狠狠重擊了一下。
他來到阮蘇面前,居高臨下的垂眸望着她,“喜歡嗎?”
阮蘇:“……”
能不能不要這麼揮霍無度的像個爆發戶?
不是28億的小區,就是999朵玫瑰加滿天星,現在好了……又有一車奢侈品……
這男人腦袋裏裝的除了這些買買買,就沒有別的了嗎?
她深吸了一口氣,“薄行止,你能不能做一點有意義的事情?這樣子你會讓我覺得你很沒有品位,就喜歡灑錢。”
薄行止被噎了一下,花錢也是錯,壕也是錯。
那麼他該怎麼辦?
“求薄太太指點迷津。”
“不要叫我薄太太。我要去演播大廳了,我很忙。”阮蘇瞧了一眼那一車子上百個盒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些全部都是國際大牌最新款。你看也不看一下嗎?總有一個你會喜歡。”薄行止冰冷的說道。
在看到阮蘇明顯對他帶回來的禮物沒有任何興趣以後。
他的神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陰鷙。
空氣中彷彿都飄蕩着極大的壓迫感。
他機組的那個空姐,看到新款包包跟瘋了一樣,但是卻只能買一個兩個。
他送了這女人這麼多,她竟然不屑一顧。
男人的目光漆黑一片,充斥着令人窒息的壓迫。
阮蘇說不出來自己心裏是什麼滋味。
她不缺這些東西,但是她沒想到,薄行止會這麼瘋,這麼神經。
自從離婚後,他的神經病就越來越嚴重。
病得不輕。
但是她也很瞭解薄行止,如果她拒絕,或者是她做出其他行爲,這男人鐵定會發瘋,還會攔住她,不讓她走。
她還要去演播大廳,她一向是一個極有責任心的人,不可能接了謝市長交過來的擔子,卻不好好執行。
她趕時間,只能對車上的司機道,“運回別墅,讓傭人收拾到衣帽間裏。”
薄行止脣角微勾,“收了我的禮物,就是我的人。”
“你錯了,我只是暫時收下,以後你有了新薄太太,我把這些東西全部送給她。”阮蘇說完,就要去開自己的路虎。
薄行止大掌卻陡然扣住她的手腕,“我送你。”
不由分說,男人就將她塞到賓利車裏。
宋言暗自感嘆,少爺果然霸氣。
“在想什麼?”
車內死寂一般的沉默氣氛終於被男人帶着磁性的聲音打破。
薄行止如鷹般銳利的眼光盯着她的小臉,彷彿要將她看穿,讓她無所遁形般。
阮蘇低下了頭,長長的烏髮如綿密的海藻披散開來,黑髮遮住了她的側臉,也掩蓋住了她的心思。
“沒什麼。”
隱隱看見她的紅脣微動。
聲音很輕,卻帶着致命的張力穿透男人的耳膜。
狠狠擊中他的心臟一般,再也無法忍受。
他一直知道她很美,美得驚人。
但是自從離婚後,她美得更是極致,就連那設計得精美無比的首飾都不及她周身散發出來的迷人氣息。
阮蘇還沒反應過來,身子已經被鎖進了薄行止健碩的懷裏。
男人的氣息散發着致命的危險。
她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男人的力氣極大,她根本掙脫不開。
男人熱烈而急切的脣瞬間帖上,她的櫻脣落入男人的口中。
冷冽的氣息帶着一貫的霸道,盡情的掠奪着她所有的甜蜜與芬芳。
阮蘇的腦袋一片空白。
大清早就突襲她?!
男人霸道又強勢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
阮蘇整個人卻如同墜落雲端。
在享受了女子的甜蜜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