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蘇蜜清澈的眼眸,傅奕臣吐了一口氣,擺手道,“行了,行了,你趕緊上去睡覺吧,這裏我來處理。”
傅奕臣趕着蘇蜜,蘇蜜也確實不想呆下去了,看了眼傅奕臣,道:“你別亂來,早點上來。”
傅奕臣不禁眼眸一暗,又將蘇蜜拉了回來,親了下她的嘴脣,又摸了摸白嫩小巧的耳珠,“早點上去做什麼?”
蘇蜜紅了臉,怎麼到了他的口中,就好像她那話多了一股邀請那個的意思呢。
這個男人!
“放開。”
“乖,等我。”傅奕臣又親了下她,這才鬆開。
蘇薔看着兩人這一番濃情蜜意的互動,簡直又要咬碎一口牙齒。
她恨恨的瞧着蘇蜜款款走上樓去,直到傅奕臣森冷的聲音響起。
“看夠了沒?眼珠子不想要了吧!”
他討厭這個女人的眼睛,盯着他的女人看也就罷了,眼神還那麼惡毒。
傅奕臣甚至已經在考慮挖掉蘇薔眼珠子的可實施性了。
蘇薔被傅奕臣森冷的樣子嚇到,忙收回視線,打了個哆嗦。
她不知道,傅奕臣要怎麼處置自己。
“少爺,要怎麼處置?”
周伯躬身問道。
傅奕臣勾脣笑了笑,將手插進褲兜,道:“剛剛少奶奶不是說了,交給司法部門,該怎麼着就怎麼着!”
“啊?”少爺竟然這麼寬宏大量?周伯一怔,難以置信,果然就聽傅奕臣又補充道。
“不過,在那之前,先讓他們自己嚐嚐被人玩弄的感覺。”
“少爺的意思是?”
“那個男的不是喜歡玩女人嗎?那個女人不是也喜歡這種勾當嗎?我看他們倒是很適合,只是別忘了,事後該廢的廢了,免得……禍害人。”
蘇薔不是找了這麼個臭蟲一樣的男人來強暴蘇蜜嗎,那就讓她自己來嚐嚐這個中滋味吧。
章豐毅不是喜歡強暴女人嗎,那就再成全他一次。
其實按傅奕臣的意思,手段要更殘忍一些的,可是蘇薔畢竟是蘇蜜的妹妹,他手段過於狠辣,就怕蘇蜜將來反倒怪他。
所以,還是便宜蘇薔了!
“是,少爺的意思,周伯已經明白了。”周伯面無表情的衝傅奕臣說,又躬身送他,“接下來的交給周伯就好,少爺快休息吧。”
傅奕臣點了下頭,轉身就往樓上走去,那女人還等着呢,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經自己把自己洗白白躺牀上了。
真是期待!
“少爺的意思聽明白了吧?帶下去!”
“是!”
保鏢將蘇薔和章豐毅拖起就拽了出去,很快兩人就被帶到了一間破舊廠房。
保鏢將一杯加了料的酒拿給章豐毅,“識相的就自己喝。”
章豐毅卻嘿嘿直笑,“這裏頭是助興的藥?”
見保鏢點頭,章豐毅擺手,“不用,不這東西,我一定就替傅少辦好事兒。”
他最近落魄了,已經很久沒有玩過女人了,蘇薔可還是明星呢,沒想到事情會有這樣的突轉。
五年前,他根本什麼也沒做,這次的故意傷人事件也和他沒多大關係,走司法部門,他根本就沒多大事兒。
還能玩兒一次女人,真是不錯。
保鏢鄙夷的看了章豐毅一眼,“動作快點!”
說完,他們就轉身離開了。
蘇薔被丟在地上,半天都沒力氣爬起來,還不等她坐起身,兩隻髒手就撕扯掉了她的裙子。
“啊!你滾開!滾開!”
“嘿嘿,蘇薔美人,你馬上就要進監獄了,可就沒男人伺候了,進去前,還不讓爺爺我好好疼疼你。”
“滾!唔……”
“媽的,敢咬老子!打不死你!”
很快,廠房裏就響起了男女糾纏踢打的聲音。
兩個保鏢站在外面,聽了一會兒動靜。
“……那女人不會被打死吧?”
“你管那麼多做什麼,就算打死了,也有上頭頂着呢,咱們只是替上頭辦事。那男的馬上要被廢了,虧得還能有興致……真是蠢貨!”
一個小時後,章豐毅才……出來,討好的衝保鏢笑。
“謝謝兄弟們了啊,那女人我已經替傅少收拾好了,保管傅少滿意!”
“誰跟你兄弟了?”
其中一個保鏢罵了一聲,一腳踢向章豐毅……
嗷!
一聲慘叫響起,章豐毅彎腰慘叫了一長聲,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保鏢那一腳的力道,章豐毅是徹底被廢了!
別墅,傅奕臣上了樓,推開房門就見蘇蜜果然已經躺在了牀上。
他勾脣一笑,走了過去,接着臉色就是一黑。
本
以爲這女人是擺好了姿勢,風情款款的等他回來呢,誰知道就這麼一會兒工夫,她就撇下他先睡了!
睡得竟然還挺沉,連他進來都沒察覺!
“真不可愛!”
傅奕臣沉哼一聲,走過去便重重的將自己龐大的身體甩在了牀上。
大牀震了一震,蘇蜜嘟了嘟嘴,翻了個身,扯了扯被子,又睡了!
傅奕臣簡直氣不打一處來,拽着她身上被子就掀了開來。
臥房冷氣很足,這樣總醒來了吧?
一分鐘後,傅奕臣看着那個女人冷的將自己蜷縮成一團,可是依舊沒有醒來。
傅奕臣無語的差點沒翻白眼,推了推蘇蜜,“女人,醒來!說好要等我的!你就是這麼等的?”
“唔……好暖……”
睡夢中的蘇蜜抱住了傅奕臣伸過來的手臂,蹭了蹭,滿足的抱緊,睡得更沉了!
傅奕臣,“……”
他本來是想將蘇蜜弄醒來,做些睡前運動的,可是此刻,瞧着那個女人烏髮披散,安然恬靜的抱着自己一條胳膊睡容美好的模樣,突然竟不捨得打擾她了。
“蘇小豬!還有更暖的,要不要?”
他說着躺在了蘇蜜的身邊,他身上暖烘烘的,冷了的蘇蜜果然自動尋找熱源,滾了滾主動縮進他的懷裏,抱住了他。
傅奕臣勾脣一笑,將被子抖開,蓋在了兩人身上。
誰知道沒五分鐘,蘇蜜那女人又嫌熱了,鬆開他就翻了個身,獨自睡去了。
傅奕臣睜開眼睛,看了眼女人裹着被子的身影冷笑一聲。
果然,這女人最會過河拆橋了!
他坐起來,狠狠扯掉蘇蜜身上被子,丟在一邊兒,想了想又踢了一腳,將被子踢下牀去,再將室內溫度調低了兩度,這才重新躺下。
於是,兩分鐘後,某個女人又主動滾了回去,抱的更緊了。
傅奕臣勾了勾脣,擁着蘇蜜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蘇蜜是被難受醒的。
鼻子堵的慌,嗓子也有點癢,她咳嗽了兩聲就將自己咳醒來了。
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她就覺得渾身好冷,只有身子前頭,貼着一塊溫熱。
“你這女人又怎麼了?”
傅奕臣的聲音慵懶響起,他也是剛剛被蘇蜜吵醒。
蘇蜜甩了下有些發沉的腦袋,這才發現,前頭貼着的溫熱竟然是傅奕臣,自己正像八爪魚一樣趴在他的身上。
她嚇了一跳,匆忙鬆開手就挪了下身子,身子一動,卻發現有些綿軟無力,又咳嗽了兩聲。
“生病了?”
傅奕臣清醒了過來,睜開眼,探手摸了摸蘇蜜的額頭。
“沒有發燒啊。”
“就是有些不大舒服,奇怪,我的被子呢?”
蘇蜜不大舒服,但也還不到嚴重的地步,有感冒的徵兆。
傅奕臣聞言,立馬響起了昨晚的事兒,他忙坐起身來,仔細看了看蘇蜜的臉。
見她臉色微白,不停咳嗽,頓時臉上閃過一絲心虛,“被子那不是在地上呢!你這女人多大的人了,怎麼睡覺還踢被子!”
他說着跳下牀,撿起被子就丟到了牀上。
蘇蜜忙裹住了被子,“怎麼會掉到地上去呢……”
好奇怪,她以前並沒有踢被子的習慣啊,自從有了嘉寶和嘉貝,因爲他們小時候跟她一張牀,她還要照顧他們,她睡覺就老實多了。
難道是嘉寶和嘉貝大了,她小時候的壞毛病又回來了?
蘇蜜納悶不已,沒注意到傅奕臣臉上的不自在。
“你老實躺着,我去給你要杯薑湯!”
“嗯,好,謝謝你啊。”
傅奕臣聽她還謝自己,腳步更快了,打開門就走了出去。
該死的,這個女人也太弱了吧,有自己給他暖着,竟然還生病了!
兩分鐘後傅奕臣親自端着一碗熱氣騰騰的薑湯送到了蘇蜜面前,“快趁熱喝掉。”
蘇蜜皺着眉,看着那碗聞着就辛辣的薑湯直皺眉。
她最怕辣了!
“不用喝吧,我就是有一點不舒服,又不真生病了。”
“你想真病,然後再傳染給孩子們嗎?還是,你想讓我親自餵你?”
他將‘親自喂’三個字咬的重重的,蘇蜜一聽就知道他打算怎麼喂。
她忙爬起來,“我喝,我喝!”
接着接過碗就小口小口喝了起來,薑湯滾燙滾燙的,喝下去出了一身的汗,可是也神奇的很,一下子就好像舒服了不少。
“好點沒?”
看着坐在牀前,目光關心的傅奕臣,蘇蜜納悶又悸動。
這男人,今天怎麼這麼溫柔?
還有,這樣的他,竟然讓人覺得暖暖的,有種被寵愛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