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知道了。”
老鬼放下鐵針,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說:“之前跟你開玩笑呢,沒必要這麼緊張。”
“那您能放我離開了吧。”
“放你離開?”
老鬼搖了搖頭,“你現在還不能走。”
“爲什麼啊,我不是把我知道的都已經告訴你們了嗎?”
“是啊,而且是不打自招。”
老鬼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能這麼幹脆利索的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給我講清楚,那別人問起你時,今天發生的事兒你豈不是也要跟外人詳細說一遍?”
夏橙嚥了口唾沫。
他確實很慫,可是究竟有誰會閒着這麼無聊問他這事兒?
老鬼關上牢門,轉身離開。
“你放心好了,這裏一日三餐,管喫管住。”
砰!
鐵門被關上,夏橙無力的癱坐在地上。
老人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小子…你知道自己爲什麼會被關進來嗎?”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算了,爲了讓你成個明白鬼,我還是給你說一下吧,別哪一天還不知道真相就糊里糊塗的死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還有,你是什麼人?爲什麼會被關林這種鬼地方?”
“我的事情給你說了你也不懂,還是先說說你吧。”
老者呵呵一笑:“你知不知道你之前拿的那盞青銅古燈是什麼東西?”
“難道不是古董嗎?”
夏橙疑惑,那玩意兒他也研究過,感覺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青銅燈。
燈確實普通,但是它的作用卻不普通。
“生死燈需要特殊的煉製方法,而知曉這種方法的人並不多,這種燈一共有兩個,一個被人隨身攜帶在身邊,另外一個則被放置在宗門內。身懷此燈的人一旦身亡,燈內便會燃燒無形魂火。”
“我說大爺,你該看多了吧?”
“看多了?呵呵…就當是我看多了。”
老者長嘆一聲,說:“反正我們兩人現在都是馬上魂歸地府的人,和你聊聊天,也算是解解悶…”
“大爺,你可別嚇我。”
“嚇你?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老者不在說話,地牢內再次陷入安靜。
………
老鬼把夏橙說的話整理成文檔發到了老大手裏。
孫磊看着眼前的資料說:“乾的不錯,看來這次合歡宗是遇到麻煩了,我出趟差把資料送給老闆,地牢裏的人你可要給我盯緊點,如果那個人跑了,我們幾個全都要完蛋。”
老鬼笑着說:“老大,您就放心去吧,老頭兒那邊絕對不會出事兒。”
孫磊摸着下巴說:“對了,查查那個叫曹豪的人,既然他已經回來了,那麼那個人現在肯定還沒有走。”
“行,我現在就派人去查。”
“嗯,那我先走了。”
孫磊穿上外套離開捨得當鋪。
此時合歡宗事件可能會對他們陳家有益。
現在合歡宗肯定還不知道誰把他們的分部獵犬給擊殺。
以他們合歡宗眼睛裏容不得沙子的行事風格,肯定會想得到這份資料。
屆時他們陳家待價而沽,能在合歡宗身上拿到一些好處。
礁魚島暗潮洶涌,江塵卻站在最耀眼的地方。
胖子燒烤城。
江塵點頭說:“你們走吧,下次管好你的這些手下,別整天拿着你們老大的名頭兒在外惹是生非,這樣只會讓你們老大臉上蒙羞。”
“您說的對,這次回去後,我肯定會好好的教訓他們。”
乾瘦男子拱手說:“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走了。”
隨後男子身邊的人來到前臺,把損壞物品的錢交了出來。
之後他們離開,曹豪還處在愣神之中。
“他們…就這麼走了?”
“不走留下來被我打啊。”
江塵搖頭,一旁的白嘉妮推了推他說:“江塵,要不我們買點東西回去喫吧,感覺跟你在一起總是會遇到各種麻煩。”
施靜怡舉雙手贊同:“我同意嘉妮姐的提議。”
“好了,現在二比一,少數服從多數,我們回去喫飯。”
“我有沒說自己不同意嗎
“對了,我們今晚喫什麼?”
施靜怡弱弱地說:“我會做飯。”
“你竟然會做飯!”
白嘉妮如獲珍寶,興奮地手舞足蹈:“我感覺現在會做飯的女生都已經快絕種了,就比如我,我就不會做飯,整天只能出去喫。”
江塵插嘴說:“我老婆也會做飯。”
“麻煩已婚人士能不能顧慮我們這些大齡單身女青年的感受?”
“結婚很難嗎?”江塵疑惑問。
當初他和施玉瑤從見面到結婚,總共用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幾乎可以說是閃婚。
“難!”
兩女異口同聲道。
“好吧,當我沒說。”
良久,江塵從附近菜市場回來,買了一些海鮮和蔬菜瓜果。
賓館裏不能做飯,但是曹豪那裏可以,於是他的兩層小樓就被他徵用了。
施靜怡做的飯菜,要比施玉瑤略勝一籌。
喫過飯之後,趁着施靜怡收拾碗筷的時間,白嘉妮把江塵拉到窗臺邊笑吟吟地說:“我說江塵你可以啊,竟然把小姨子都給迷的魂不守舍,說話都不敢大點聲。”
“說什麼?”
“我說什麼你自己清楚,就今天在茶館裏的那小眼神,包括我和她聊起你時那激動的小模樣,我可以百分百確定,她…喜歡你。”
“我很強,她崇拜我不是很正常嗎?”
“是很正常,但是身爲女人,我的第六感告訴我,你們倆之間絕對存在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
“說好聽點你這是憑藉直覺說話,難聽到就是胡思亂想。”
白嘉妮俯身趴在江塵耳邊,輕聲道:“不管你怎麼說我,我都要跟你說一下,找個機會,和她坦白關係,否則事情鬧到最後只會越來越麻煩。”
“沉浸在自我愛情裏的女人非常可怕,她們會做出很多異於常人的舉動…”
“我知道了。”
江塵推開她,雙手抓住護欄,身子微微向前傾斜。
今晚的月亮,還真是又白有圓啊。
“姐夫…牀已經給你鋪好了,你找點睡吧。”
“麻煩你了。”
江塵點頭,對身旁的白嘉妮說:“你現在有事兒嗎?沒事兒的話麻煩你迴避一下。”
“幹什麼,想揹着我搞二人世界。”
“我第一次發現你嘴這麼碎。”
“是嗎?我怎麼沒發現?”
“懶得跟你說,走還是不走?”
“你別推,我走還不行嗎。”
白嘉妮整理了一下上衣,然後轉身下了樓。
施靜怡見白嘉妮下樓,於是問道:“嘉妮姐,這麼晚了,你要去哪兒啊。”
白嘉妮笑着說:“還不是因爲你做的飯菜太好吃了嗎,喫的有些多,所以想出去散散步消消食。”
“哦…那你晚上一定要注意安全,這裏不比內陸…”
“我知道了,好了,我走了。”
“再見。”
……
江塵看着在樓下給他揮出勝利手勢的白嘉妮,不禁露出一絲苦笑。
眼前施靜怡確實是一個麻煩。
白嘉妮在短短几個小時的接觸中就能看出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那如果換做是別人,比如她姐。
如果真發展到了哪一天,那事情麻煩可就大了。
江塵來到客廳,打開冰箱拿出一瓶嶗山啤酒。
現在這個房子裏只剩下兩個人,施靜怡在客廳裏駐足了一會兒,最後鼓足勇氣從臥室裏拿出曹豪珍藏的高度白酒。
碰。
白酒放在桌子上,鎮的江塵的手一哆嗦,嘴裏的啤酒差點吐出來。
“喝啤酒都沒意思,要喝就喝白的。”
江塵看向施靜怡,心想這小妮子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麼藥。
“我聽到你們剛纔講的話了。”
“我們在陽臺,你在臥室…怎麼聽到的?”
“我當時就站在門口的位置,所以…聽到了一些。”
江塵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靜怡,我知道這事情是不可能的…你也別聽你嘉妮姐胡說八道。”
“她說的沒錯…我確實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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