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練氣士一直存在,但是卻一直被打壓,一旦有強大的練氣士出現,各方武道強者就會齊齊出動,聯手攻擊目標。
因爲練氣士一旦真正成長起來實在太恐怖了,當年一名練氣邪修憑藉一己之力差點摧毀整個武林。
後來潛藏在各大隱門中的玄境高手齊出,這纔將那名練氣士擊敗。
以至於後來談起練氣修士色變。
江塵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事情。
之前與人爭鬥,幾乎都是在以肉身本體的力量來抗衡,幾乎沒有動用過法術。
看來以後動用法術要小心,萬一被當成那什麼練氣士與整個龍國的武道門派爲敵,那就不妙了。
隨後,藥老將兩份合同擺在江塵面前,嘆聲道:“此次開採礦山死了很多普通人,前段時間正想着把這個礦區封住,本來已經收到了一個病人的一千萬現金,結果只來了我這裏幾趟,這兩天直接失蹤了。”
“什麼人?”江塵疑惑問道。
“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天生陽痿,我用祕術配合靈藥幫恢復。”
“他是不是叫林俊東?”
“你怎麼知道這人的名字?”
江塵搖了搖頭,“這人以後估計不會再來找你了。”
說着,他把合同簽下,從現在開始,自己就正式屬於他了。
有這份合同在,他哪怕把這座山移成平底,當地政府也不會找他的麻煩。
江子明和張玉泉還在門外等候,見藥老和江塵走出來,趕忙上前說道:“殿主,這山你既然已經拿下了,那我們何時準備動身?”
“現在。”
江塵轉身跟藥老說道:“火靈的事情恐怕要暫時推遲幾天。”
“無妨。”
藥老笑的格外開懷,“只要有生之年能夠看到便可,也算是了卻了我們藥家先祖的遺願。”
江塵點頭,跟隨江子明即刻出發前往北疆。
……
“閣主,江塵已經接手陽火山,正在前往北疆的路上。”
瓊樓之上,柳姿嬋獨坐高臺,pp一。
“讓他們收手吧,另外把這個代我送給江家老爺子。”
柳姿嬋手指上一枚青色戒指內飄出一封書信。
老者接過書信道:“您要的那株靈草有下落了。”
“哦,說來聽聽。”
柳姿嬋端起茶杯輕輕泯了一小口說道。
“南海羣島附近到每年的十一月份,也就是下個月,會出現一場大霧,曾有漁民在大霧中迷失方向流落到一個小島上,根據漁民敘述,跟您要找的靈草十分吻合。”
“那就立刻派人準備。”
“是!”
老者起身離去,柳姿嬋望着風平浪靜的海面,殊不知她早已在暗流中穿梭不知多久。
……
江塵跟隨江子明前往北疆的路上,一路上江子明都在講那些人有如何如何難纏。
江塵疑惑問道:“你們江家最近得罪什麼人了?他們爲什麼要找你們的麻煩?”
“我也不清楚,最近我被這件事攪的是心煩意亂。”
江子明即將順位繼承下一任家主之位,但是卻因爲這件事一直拖着沒有舉行。
只要這件事情一結束,他就可以繼承家主之位,到時候家族裏的所有元老都會輔佐他,爲江塵繼續開疆拓土。
北疆路途遙遠,期間還要經歷無人區,路程十分艱辛。
走出晉城之後,剩下的路程就是張玉泉和江塵,以及一個負責開車的司機。
江子明可不會親自前往那個鳥不拉屎的破地方受那份罪。
兩天之後。
江塵和張玉泉成功踏入北疆的領土。
再往前便是無人區,穿越無人區之後就是他們此行的目的。
當地人城那片山脈爲駝峯山。
因爲這裏的山丘跟駱駝的身子一樣高低起伏,綿延不斷,故而得到這麼一個名字。
“殿主大人,我們到了。
江塵揚了揚身上的沙土,看着眼前這片可以說是蒼涼荒山上。
外面駐紮着江家武者。
有巡邏而過的對長見到張玉泉以後,立刻說道:“見過張宗師。”
隨後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江塵,眼神裏充滿了警惕:“這位是……”
張玉泉介紹道:“這位是江少請來的外援。”
“外援?這看起來也太…年輕了吧。”
“確實年輕,不過實力卻遠在我之上。”
“什麼!”
對方震驚:“您可是宗師級別的高手啊,莫非對方遠在宗師之上?”
張玉泉笑而不語,江塵則在下人的安排下住進了這裏最豪華的一間套房裏。
“這裏環境有些惡劣您多多擔待,房間裏有食物喝水,想喫什麼可以吩咐下人去做。”張玉泉叮囑道。
江塵問:“他們大概多久出現一次?”
這種地方他是一秒鐘都不想帶下去,不是說這裏環境惡劣,而是靈氣比晉城的靈氣還稀薄。
幾乎是越往北,越靠近寒冷的地方,靈氣的濃郁程度就越低。
“他們出現的毫無章法,有時候一個人過來偷襲我們營地,有時候幾個一起過來,不過基本上就是晚上。時間也不確定,有時候一天一次,有時候一晚上五六次…”
“他們就沒打算一舉消滅你們?”
按照張玉泉形容的情形,對方完全有消滅他們的能力,但是一直打游擊戰。
“沒有。”
張玉泉苦笑:“他們要是想把我們滅了,應該早就動手了纔對,我懷疑是江家得罪的仇人,故意過來班服我們的。”
“應該不是仇人。”
江塵搖頭道:“如果是仇人,他們就不會戲弄你們,把你們的搞的煩不勝煩。”
“那究竟會是什麼人乾的?”
“具體只有等交過手之後才知道。”
不是仇家,但絕對談不上好感,對方即便有碾壓江家的實力,一直這麼耗下去也是一種損失。
不爲江家人頭,也不爲這裏的礦產,那究竟是爲了什麼?
到了晚上,江塵盤坐調息,外面突然傳出一陣警報聲。
住宿在附近的江家武者一個個都跟打了雞血一樣瞬間進入備戰狀態。
江塵看着混亂的佔據,踏步上前與一名武者交手。
對方身手敏捷,初次交手江塵便已感知出對方的實力。
先天武者,而且還是女子之身。
不知爲何,短暫的交手竟然讓他有種非常熟悉的感覺。
像極了他在蠻荒大陸修習過的一部合擊劍術,只不過確實削弱了無數玄妙,只剩下一副骨架子的劍術。
可即便如此也勝過這個世界絕大多數的功法祕籍。
江塵伸手鎖住女人脖頸威脅道:“說,從哪裏學會的這套劍招!”
女人臉上雖然蒙着一層黑紗,但是憑藉清冷的月光,依舊可以看得出她痛苦的表情。
她沒有說話,哪怕手指已經深入她的肉層。
江塵鬆開她說:“今天就算了,帶上你們的人立刻離開這裏,如果再讓我遇到你們,你們誰也別想活着離開這裏。”
隨後,一把將女人甩開。
女人揉了揉疼痛的脖子,從脖子上取出一枚翠綠色的竹製口哨。
隨着一串奇異的音符,原本還在和江家武者扭打起來的人瞬間遠遁離開。
江塵望着他們離去的背影說道:“好了,從今往後大家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張玉泉捂着負傷的肩膀說道:“他們真的不會再過來了嗎…”
“應該不會了。”
江塵轉身離開這裏回到自己的住處。
後半夜風平浪靜,再無人過來騷擾。
不過這些江家武者早就已經被這些神出鬼沒的人給弄怕了,並不太相信江塵說的話。
到了後半夜,那些神祕人果然沒有再入侵這裏。
次日清晨,江塵離開這裏去附近巡查了一圈,然後他便發現了陣法的痕跡。
全文免費閱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