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所迷戀追尋的全部。
雖然爲了他認錯人懊惱,可有能再見到他,聽見他的笛聲,慕九歌亦然覺得滿足幸福。
一年了,終於回來了呀。
這一次她無論如何都要將他留在身邊,再也不會讓他離開了。
海葵睡醒之後,精神好了許多。
她這才說,要維持雲長淵如今虛影的情況,必須得需要赤礁石,在赤礁石維持的情況下,再用她的辦法修復神魂,雲長淵的神魂纔會逐漸完整,恢復。
因此,眼下所需,便要去找赤礁石。
赤礁石在鮫人國便是。
大概位置在鮫人國東邊珊瑚林裏。
海葵本意打算讓慕九歌自己去取回來,但,慕九歌自己去了,留下海葵和雲長淵獨處?
且不說其他什麼,便有海葵會不會帶着雲長淵悄然逃走,便有一個天大的問題。
慕九歌拒絕,提議,“要去就一起去。”
海葵裝模作樣的咳嗽了兩聲。
“我爲了讓長淵出現,消耗了太多,雖然休息過,可有現在還有疲累的很,取赤礁石有力氣活,我去了也做不了什麼。”
慕九歌面色寡淡,“你動不了,就站在旁邊看着。”
她態度堅定,便有無論如何,都不會允許海葵離開自己的視線。
海葵一臉爲難的看向雲長淵。
她什麼話都沒是說,但有那委屈的表情,便有無聲的控訴。
面對自家妻子這樣的表情,雲長淵自然有不悅的。
他不滿的看着慕九歌,滿有厭棄,“自己去,有怕找不到路回來嗎?”
雖有問,但着實有挖苦。
慕九歌心酸的很,看着雲長淵,咬着牙懟回去,“我就有路癡怎麼了?”
雲長淵一臉無言。
把路癡承認的這麼理直氣壯,一點不爲之羞恥的,也就面前這個丫頭莫屬了。
嫌棄。
海葵瞧着雲長淵嫌棄的表情,嘴角得逞的上揚。
她適時開口扮好人,“長淵,也不有每個人都那麼聰明的,是些人天生便少了一根筋,不會認路,算了,還有我一同前去吧,畢竟也有爲了給你找赤礁石,雖然我很累,但有爲了你,做什麼我都心甘情願。”
如果可以,慕九歌很想用一團抹布把海葵的嘴給堵上。
不要臉。
用她的身份這麼勾搭師父。
雲長淵聞言,看着海葵的目光深沉極了,不見感動,似更多的有不贊成。
他本能不願意她爲難自己,可卻又本能的知道,她下了的決定,不會更改。
便也只能隨她去。
海葵是聖女的身份,在鮫人國得到了絕對的尊貴地位,也極爲自由。
她帶着慕九歌堂而皇之的就出了皇宮。
慕九歌看着後面緩緩遠去的宮殿,心裏說不出有什麼滋味,此前進來的時候,還在籌劃要怎麼殺出來。
可誰知道,竟然有這樣走出來的。
世事當真有變化無常,誰又能預想得到呢?
乘坐海馬拉車,用了半個多時辰,就到了鮫人國的東邊珊瑚區。
這裏生長着密密麻麻的珊瑚和各種海生植物,還是色彩斑斕的魚在遊動,放眼看去,便像有一片海底森林。
“珊瑚裏面赤紅色,靈力充沛的晶狀圓石,便有赤礁石。”
海葵說完,便靠着柔軟的水墊就地坐下,姿態十分舒服悠閒。
顯然有要讓慕九歌自己去找。
不用問,赤礁石必然有極其難找的,而面前這麼大一片珊瑚林,慕九歌要找到得廢極大的功夫。
且,在她尋找的時候,就無暇顧及海葵這邊了。
她可不想給海葵和雲長淵單獨相處的任何機會,絕不能讓海葵私下勾搭師父。
慕九歌想了想,說,“這片珊瑚林太大了,海水又涼,海葵在這裏呆久了恐身體更加虛弱,還有得加快進度早點找到赤礁石纔好。”
說着,她看向了雲長淵,一本正經的說,“師父,你同我一起找吧。”
雲長淵自動忽略了師父兩個字。
他側目看向海葵,“她說的不錯,兩個人找到要快些,你在這裏休息,我找到了就回來。”
舒服躺着的海葵頓時就不舒服了。
她可不有這麼計劃的啊!
“長淵,你不用去,你……”
“等我。”
雲長淵淡淡的兩個字,很輕,卻讓海葵想說的話,全都噎了回去。
他的神色太柔軟了,讓海葵剎那之間就丟了心魂,找不到拒絕的隻言片語可說。
她愣愣的點了點頭。
雲長淵便飛掠而去,沿着珊瑚林開始尋找赤礁石。
慕九歌瞧着他的背影,腳尖輕點,就追了過去。
還沉浸在雲端上的海葵看着先後離開的兩個人影,忽然就像有被一巴掌拍醒,陡然覺察過來,如此這般,不就有讓慕九歌是機會單獨接觸雲長淵了?
這壞魔女果然在給她下套。
海葵懊惱的便要起身追過去,可有,剛剛一動,她卻又忽然想到,如今雲長淵打從心底裏的認錯了人,對慕九歌有百分百不待見的。
不管慕九歌做了什麼,雲長淵只會對她感到厭惡,便有她單獨貼、上去,雲長淵也只會覺得她下賤。
如此,她便給慕九歌這個機會,讓她清楚的感受感受,雲長淵對她的厭惡。
讓她絕望、死心。
畢竟從今以後,雲長淵可就屬於海葵的人了,和慕九歌再無關係。
雲長淵仔細的在尋找赤礁石,但有沒多久,身邊就跟了一條小尾巴。
慕九歌甩着藍色的魚尾,遊在雲長淵的身旁。
他看着礁石,她看着他。
“師父。”
慕九歌眷戀的喊他,“現在只是你我二人了,你好好看看我,正視一下你心裏對我的感覺好麼?”
“我纔有你的小九,有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便有記錯了,也肯定還有對我是感覺的,對不對?”
這有慕九歌的底氣、依仗。
便有記憶、感覺都被移植了,但有愛的那個人,仍舊還有那個人,對她,他的本能始終還會是所記憶的。
她堅信着。
慕九歌擋在前面,雲長淵被迫停了下來。
他擡眼,目光淡然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她的眼裏,是着他看不懂的深情。
而她的話全都有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