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一度陷入了各種推理和猜測之中,其實我也一度覺得我們是不是穿越了,不然這個地方怎麼可能沒人發現。
難道這地方有結界?
“我想到了。”我站起來激動的說道。
“想到什麼啊,嚇人一跳。”凌寒說道。
“這地方有結界,所以一直沒被人發現。”我說道。
“你是不是小說看多了?還結界,你以爲是修仙啊?”柳月說道。
“那你怎麼解釋怪物過不了河?”我看着柳月說道。
這下子衆人都有些懷疑了,看她們的眼神我能感覺到。
“難道世上真的有神仙?”如夢說道。
“神仙有沒有我不知道,但是這世上確實存在很多我們不知道的東西,我沒沒見過不代表不存在。”我說道。
“行了,神神鬼鬼的,說的人瘮得慌。”凌寒說着抱緊了雙臂。
“怪物都不怕,原來你怕鬼啊。”我笑呵呵的湊到凌寒面前說道。
“怪蛋...壞蛋...”凌寒說着就舉起粉拳來打我。
我們的推理大會也在打鬧中結束了,其實我也懷疑過是不是外星人,或者外星生物。
但是在地宮我也沒看到什麼高科技啊,外星人不都是大腦袋細長腿,眼睛像個雞蛋。
可是地宮裏的那些女戰士怎麼看都是美女,和我印象中的外星人完全不沾邊啊。
也許真正的外星人,並非電影裏的那樣?
“不想了不想了,腦子都要炸了。”我心想道。
這一夜我做了很奇怪的夢,我騎在黑臉背上馳騁,周圍黃沙四起,黑臉一臉凝重,我能感覺到周圍不斷瀰漫而來的殺氣。
黃沙中不斷衝出來一些敵人,我揮舞着手中的刀,黑臉就像長在我身上一樣,靈巧的躲避着敵人的攻擊,還能配合着我擊殺敵人。
可我始終看不到敵人的樣貌,眼看我和黑臉就要被敵人圍困,遠處卻突然打開一個缺口,一羣人朝我們過來了,是那些女戰士。
我驚醒了,天已大亮。
夢裏的一切太真實,就好像真的發生過一樣,黑臉就睡在我旁邊,這個時候它也正在看着我,它那雙眼睛好像可以看穿我的內心。
我摸了摸它的頭,笑着說道:“我們是不是上輩子認識啊。”
我明顯看到黑臉的眼神變了,變得更溫柔了,這一發現倒是嚇了我一跳,難道真的有前世今生?
我越來越想騎着它出去溜達一圈了,我起身簡單洗漱了一下就來到馬圈,露娜和夏雲姐們已經在製作馬鞍了。
“你醒啦?剛好你和黑臉說說,我們給它量量尺寸。”露娜說道。
“哈哈,對我這麼好啊。”我笑着說道。
“纔不是呢,我們是怕你把黑臉壓壞了。”露娜說道。
“就我這小體格,怎麼可能。”我說道。
三人同時愣住了,不過很快那表情又釋然了。
夏雲站起身看着我說道:“你有多久沒好好看看自己了?”
這倒是問倒我了,之前在小瀑布的時候,還會偶爾看看水裏的倒影,好像自從我離開地宮,我真的就沒有好好看看自己了。
“你們聊什麼呢?”約翰走了過來。
在心理暗示的作用下,我才下意識的對比了一下我和約翰的身高,要說我都二十五歲了,還會長個那是不可能的,可是我現在明顯長高了。
因爲我記得才認識約翰的時候他高我很多,我還刻意問過他的身高,他說他一八五,而我自然知道我自己只有一七八,可是現在我站在約翰身邊,怎麼看也覺得和他差不多高了。
“你怎麼這樣看着我?”約翰有些驚訝的說道。
“我是不是長高了?”我問道。
“你不說我都沒發覺,好像是啊。”約翰說着瞪大了眼睛。
約翰一驚一乍的,愣是把所有人都招來了,畢竟大家天天在一起,確實很難發現彼此的變化。
就像你養了一條狗,你一直覺得它沒長大,可是一段時間後,你的朋友見到了,會告訴你:“哇,你的小狗長大了好多啊。”
甚至你還會回答:“是嗎?我沒覺得它長大了啊。”
當然我不是狗,我也不想和狗比,可是道理就是這麼個道理。
衆人挨個和我比身高,這才發現我確實長高了不少。
“你們不說我都不覺得,不只是長高了,而且壯實了好多。”凌寒說道。
“是啊,我回憶了一下,當初感覺他只有約翰一半大小,可是現在看着和約翰體型差不多了。”柳月說道。
“對對對,你這麼一說確實是這樣,在公司的時候他瘦的像個猴。”如夢說道。
迎着我滿是怒火的眼神,如夢趕緊吐了吐舌頭。
“我好像覺得他還變帥了。”瓊斯說道。
這句話倒是深得我心,如夢的打擊又稍微緩解了一些。
“估計是身材好了,氣質也跟着變好了。”凌寒說道。
“對對對,我也覺得是這樣。”露娜說道。
“不管怎麼樣,反正是往好的方向發展。”柳月說道。
“但願是這樣吧,對了,我是來問馬鞍的,怎麼現在全都在研究我?”我說道。
衆人鬨笑散開,我帶着露娜和夏雲給黑臉丈量尺寸,衆人也開始和自己的角斑馬熟悉起來。
日子還算湊活,雖然沒什麼驚喜,但好歹風平浪靜,數日之後圍牆的建設工作也接近尾聲,黑臉的馬鞍也裝上了。
在夢中它隨我動的感覺歷歷在目,所以我沒有給黑臉套上繮繩,今天是我的第一次正式試騎,爲了避免出醜,我以打獵爲藉口,帶着黑臉來到了一塊空曠地。
“到底我們是不是有心靈感應就看今天了。”我說着爬上了黑臉的背。
我嘗試集中精神,僅僅用意念告訴黑臉我要去哪邊,神奇的事情發生了,黑臉果然按照我想象的方向行進了。
雖然一開始還有些許差池,但是問題不大,這下我終於知道我和黑臉爲什麼好像似曾相識了。
一天下來,黑臉基本已經能和我的意識同步了,人狼合一還要什麼繮繩,我整個人就像長在黑臉背上一樣。
我滿心歡喜的跳了下來,親暱的撫摸着它的大腦袋,它也感覺到了我的欣喜,眼神中的快樂不言而喻。
不過我們既然是以打獵爲藉口出來的,好歹還是得搞點獵物回去。
這一次我們雙劍合璧,黑臉的速度加上我的箭法,我們成功的獵到了三頭鹿。
沒想到黑臉還是速度與力量的結合,我本來只是想嘗試一些,沒想到它馱着我和三頭鹿依舊健步如飛。
回到駐地,衆人看我的眼神已經滿是崇拜,可惜沒有鏡子,不然我也想見識一下自己的颯爽英姿。
受了我和黑臉的刺激,衆人也紛紛牽出了自己的角斑馬,不過那角斑馬和我這黑臉可不一樣。
我和黑臉可以說是心有靈犀,那角斑馬也可沒這神通,看着衆人一次又一次從馬背上跌落,要說我不覺得得意那是假的。
不過讓我意外的是,第一個成功騎上馬背的並非露娜,而是秋雪,這丫頭自從清醒過來以後,就一直給我驚喜。
接下來的日子不用說也知道了,自然變成了訓馬和騎馬的比拼,進度快的甚至已經開始練習騎射了。
不過他們騎射的難度可比我大多了,人馬之間的配合和協調絕對趕不上我和黑臉。
“爲什麼你這麼不聽話?你再這樣我不要你了。”凌寒對着自己的角斑馬說道。
“你和它好好說,它能聽懂的。”秋雪說道。
就在這時,天空飄起了雨。
這是我們登島以來的第一場雨,雨越下越大,衆人卻沒有躲避,大家一起沐浴在雨中,享受着這天然的淋浴。
“糟了。”約翰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