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卓亦凡能夠定住那些姑娘，濟顛同樣也能做到，他手中的蒲扇是觀音大士贈與的，一天能使用三次，每使用一次，蒲扇就會裂開一道口子。
但這把蒲扇法力也同樣有限，只能施展一些障眼法而已，因此定住人的力量並不強。
靈壓匯聚周身，卓亦凡扭了扭脖子，有些失望的回過頭來：“濟顛，你真的與我想象中的那個濟公差距很大。”
濟顛聞言眉頭一皺，想象中的那個濟公，什麼意思？
“那你能告訴我你想象中的那個濟顛嗎？”
“瘋瘋癲癲，除惡揚善。”
濟顛不爽道：“我不是正在做嗎？”
“問題是你做得很差。”
卓亦凡聳聳肩，轉身就走，他準備再逛逛杭州城，尋找下一位九世惡人，但找了半天，卻並沒有找到。
“玉帝又打不過，所以我只能自殺了？”
卓亦凡撓了撓頭，難道說，BUG已經被修復了？
車開不成，BUG也刷不了，就感覺很難受，正準備對着天空罵幾句拉一波仇恨，卓亦凡只感覺眼前一花，出現在了主神廣場上……
“我以爲你不會出來。”
‘卓亦凡’似笑非笑的看着天空，此時的他已經不再是由卓亦凡的意志掌控，而是由張晨的意志掌控。
“域外神明，不知來此何事？”
天空之上，一名腳踏蓮臺，樣貌絕美的女子對着張晨微微一禮。
此人正是此界的觀音大士，是這一次降龍羅漢與衆仙打賭的見證者。
“有點意思，你們是知曉域外之事？”
張晨挑了挑眉，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真正意義上能超脫自己世界的神明，也不知道這些佛陀跟另外世界的自己是怎麼交流的，難道就像很多小說中描寫的宇宙真神唯一論一樣，這些佛陀都是同一個人？
想到這張晨心裏不由打了個突，自己在諸多世界裏可沒少得罪佛教，西天取經都被自己破壞了好幾次，到處跟人說佛教的壞話，這要是佛祖是同一個人，那自己估計喫棗藥丸。
當然想歸想，但該有的逼格還是要保持的。
打了個響指，鐵王座出現在他背後。
張晨不想搞得花裏胡哨的，但對方都這樣了，自己不奉陪豈不是顯得自己很low，沒加特效？
比起當初看電影是明顯能看出觀音大士的千手是視覺欺騙的手臂，這位觀音大士背後的千手不但特效拉滿，就連那些手臂上的法器也熠熠生輝，而不是電影中跟隨地撿的玩具一般。
而張晨也不甘示弱，將玩家們的斬魄刀全部插在了他的鐵王座上，氣勢上就比觀音大士高了不止一籌。
“自然知曉，佛語有云，三千世界。”
“這個我倒是知道，一樹一菩提，一花一世界嘛。”
張晨表示，雖然我不信佛，但佛詩倒是能跟你扯一大堆，什麼‘菩提本無樹’、‘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一花一世界，一佛一如來’、‘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要不是他是一個有良知的人，能說不定能跟觀音大士用佛詩水上好幾章，到時候觀音大士一震再震，沒準能被他說得立地成佛。
“大善！”觀音大士對着張晨再次行了個佛禮，繼續道：“那麼異域神明，不知你爲何來我們的世界？”
“我是凡人。”張晨開口道，見觀音大士面露困惑，淡淡道：“所以，我不想讓仙神隨意操控凡人的命運，仙神或許有懲罰惡人的資格，但缺絕對不應該有篡改凡人命運的資格。”
月老說降龍羅漢偷他的紅線隨意給人鏈接，閻羅王說降龍羅漢篡改他的生死簿，這些事情不但說明了降龍羅漢確實人憎狗眼，但同樣的，也說明了，只要仙神們願意，他們同樣也能篡改。
因果是什麼？
有因必有果，你的……呸，通俗點講就是，‘因’是事情發生的要素，‘果’就是事情的結果。
就比如月老，他牽紅線的方式其實就跟玩遊戲差不多，匹配出那兩個人在一起是最優解，然後牽上紅線，在添點磨難啥的調味品，兩個人就會走在一起了。
可這樣一來就還有一個問題了，他們兩個在一起確實是最優解，可人家不一定想在一起啊，甚至，在一起的結局也不一定美好。
就像梁山伯與祝英臺，他們兩個在一起後直接造就了流傳千古的虐戀，二人化蝶飛翔于山間，但如果讓他們選擇的話，他們情願與所愛之人廝守終生，養兒育女。
嗯，如果還能再選的話，他們估計會想抽月老一大耳瓜子。
說白了，這些仙神當神仙太久了，已經根本不當人了，甚至也不把凡人當人了。
“施主果然是大善之人。”
會說話你就多說點！
“我們也發覺了天庭之中越來越冷漠，這才讓降龍羅漢等人在天庭就職，希望能爲他們帶來新的視角。”
我說呢，明明降龍羅漢跟伏虎羅漢是混靈山那疙瘩的，《西遊記》裏十八羅漢天天在大雷音寺凹造型，怎麼跑天庭這邊偷雞摸狗來了，明明都不是一個體系的。
“你的想法雖然好，但我還是覺得太溫和了。”
張晨搖了搖頭，憑啥神仙做錯事要慢慢教育，而凡人卻要因爲仙神做錯事遭殃？
“不知域外仙人有何高見。”
觀音大士並沒有生氣，依舊是那般心平氣和。
唉，這張臉怎麼看都是賢妻良母的美女，怎麼就當了尼姑呢？
張晨對此很是感慨，不過考慮到觀音大士的設定不同，說不準是女相男身……
急忙將腦海中亂七八糟的想法拋掉，再想下去，他以後都估計無法直視白雲飛、湯朱迪、姚美惠了。
爲了心中的那些美好，張晨堅決認爲眼前的觀音大士是美女，她要是敢說不是，他當場就把她整成是！
爲了心中的那些美好，張晨堅決認爲眼前的觀音大士是美女，她要是敢說不是，他當場就把她整成是！急忙將腦海中亂七八糟的想法拋掉，再想下去，他以後都估計無法直視白雲飛、湯朱迪、姚美惠了。
你們懂的，馬上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