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這些傢伙不知死活,各種的挑釁之後,等待他們的就是被陳猛帶來的人,迅雷不及掩耳拿下,然後打個半殘,直接給扔出去。
到後來……
要跑到青囊集團來搞事情,這些家族派遣嘍囉們再去,竟然要以抽“生死籤”的方式決定。
不得不說,青囊集團也算是兇名再外了。
夜晚降臨,外面是車水馬龍的大街。
在一個餐廳裏面,陳飛和趙初然兩人正坐在哪兒,一起喫西餐呢。
趙初然可是難得約陳飛,兩人一起坐在一塊兒喫西餐。
這倒像是一場約會似的。
本來之前的時候,趙初然還在想,陳飛沒什麼文化,又沒什麼錢。
來這種高級場所,會不會丟人呢?
誰能想到,簡直是讓她大喫一驚。
陳飛不僅不丟臉,人家從頭到尾禮貌彬彬,從容的坐在哪兒,和服務員對答如流,也能完美的使用刀叉切牛排。
她想象中的丟臉賣勢沒出現,反而陳飛的表現,從頭到尾都找不出毛病來。
如果陳飛要是知道自己老婆的想法,估計會笑得岔過氣去吧?
再怎麼說,他自己也開了一家酒店,還請了大量的禮儀師來培訓員工呢。
這點禮儀都沒有,自己怎麼當老闆?
陳飛很熟練的切着牛排,時不時的擡起頭來,看了一眼前面坐着的趙初然。
出人預料的是,這丫頭一直在盯着他。
那眼神……
給陳飛看得實在是有點發毛了,他不由得尷尬一笑,隨口問了句,“怎麼了?幹嘛用這幅眼神看着我?”
趙初然狐疑了半天后,方纔好奇的詢問了句,“唉,我說陳飛!你到底是從哪兒學的這些東西?我從來也沒見過!”
“學?”
聽完後,陳飛愣了愣,隨即恍然大悟了過來。
妹子這話的意思,大概是說他喫西餐的禮儀吧。
“哈哈,這還用得着學嗎?電視上不經常這麼演嗎?我看也看會了!”
陳飛一句話,差點沒讓趙初然噎個半死。
也是!這廢物天天在家裏面閒着,不是看書就是看電視的,看得多了,自然也就會了。
“對了!”
趙初然拿着刀叉,繼續的切着牛排,看似漫不經心,隨口說了句,“那什麼……今天我爸媽又來找我了!他們說,只要能拿到腦清丸,到時候我就可以回家了。”
“……”
陳飛沒吭氣。
等了一會兒的功夫,趙初然默默的看了他一眼,又小聲來了句,“你……你怎麼想?”
“是你可以回家了吧?不是我對嗎?”
陳飛果然就是陳飛,就算是用腳趾頭去想,他也知道這家人到底在想什麼了。
一下子,趙初然果然噎在了當場,有點轉不過這個彎兒來。
許久之後,她方纔尷尬一笑,趕緊的解釋道:“呵呵呵……陳飛,你別這麼想,咱們其實都可以回去的!只要表現得好……這樣吧,回去之後,我一定幫你多多的說點好話,你看怎麼樣?”
“……”
陳飛沉默了。
他真的是有點想發火!
但轉念一想,還是算了。
他依然坐在哪兒,拿着刀叉,悠哉的切着牛排道:“老婆,你是趙家的大小姐,你想回家的心情我能理解,我也不怪你!可你知道你錯在哪裏嗎?”
“這……??”趙初然實在有點蒙比了,直接傻愣在當場。
“我這麼給你比喻一下吧!”
陳飛左右看了看四周,最後指着一個正在遞紅酒的服務員。
那服務生熟練的打開了紅酒,然後給兩個客人倒了一杯。
然後坐在一旁的死胖子,帶着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一塊兒喫飯,很大方的給了一百塊小費。
陳飛笑了,指了指那人,笑着道:“你看到了?”
“什麼?”趙初然愣住了。
“人就是這樣,可以去菜市場上,爲了幾毛錢一斤的大白菜,和買菜大媽討價還價。可是給一個服務生小費,一百塊也不眨眼,你明白爲什麼嗎?”
“……”
趙初然覺得他這不是在廢話嗎?
“菜市場本來就是討價還價的地方,來這種地方消費的人,身上都有點錢,自然大方!”
“你這話倒也沒錯!但有一點也很重要,因爲大白菜很廉價,可紅酒卻很貴!”陳飛突然的回了句。
“……”
趙初然再次無語。
“你現在和趙家在討價還價,你不就是那廉價的大白菜?”
陳飛突然一句話,算是徹底的點醒她了。
趙初然恍然大悟,可又有點擔心,看着陳飛她追問道:“可接下來我們到底怎麼辦?要是趙家真不妥協怎麼辦?”
我靠!
陳飛真想跳起來給她一個大嘴巴子,讓這丫的清醒點。
因爲在乎,因爲不捨,這就是她最大的弱點。
對方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把她拿捏的死死的。
“現在他們求你,就是因爲腦清丸,你一旦馬上滿足,然後屁顛屁顛的回去,你的籌碼就沒了!捨得捨得,有舍纔有得,你要是沒有這個心思,趁早放棄!還是別玩宮鬥了,回家種地吧。”
陳飛這話就有點侮辱人了。
給趙初然氣得鼻子都快歪了,她一拍桌子,呵斥道:“說什麼呢?不回去就不回去!我告訴你,我趙初然也是有膽的人。”
“哎,這就對了嘛!”
陳飛表面上答應着,內心裏面卻在暗笑。
這老婆一定是屬驢的,牽着不走,打着倒退。
……
與此同時,恆城!
一處大街上。
此時此刻,齊刷刷的站着十七八個人。
這些傢伙一臉的戾氣,神情肅穆。
就是身上實在有點不好看,不是掛彩,就是胳膊掛在脖子上打着石膏呢。
領頭站在最前面的,是一個穿着緊身皮衣的美女,她不斷的看着後面盡頭的道路。
實在想不到……
老父居然親征!
當自己把報告發上去的時候,羅斯行看完卻是勃然大怒。
他沒想到,自己羅家一個總舵把子,卻連一個後起之秀也擺不平。
如此這般,豈不是讓道上弟兄們看笑話?以後誰還把“五湖四海令”放在眼中。
首戰失利,沒能得到一個開門紅,讓他非常憤怒!
於是,親自把家中的精銳,全都給帶來了。
出門的時候,爲了動員羣衆,他更是喊出了“首戰即決戰,一戰定乾坤!”
人家這是來恆城,找青囊集團拼命來了。
“來了!”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嗓子,頓時羅千語等人全都擡起頭來,齊刷刷的看了過去。
卻見浩浩蕩蕩的大奔,朝着這邊過來了。
那派頭也是夠誇張的,所有車子打着雙閃,車燈一路照過來,把周邊都照得如同白晝。
敗軍之將們紛紛站在原地,挺直了腰桿。
車停下之後,刷拉拉的聲響之中,一大羣嘍囉們衝了下來,然後跑去打開後車門。
卻見一個穿着西裝,豎着大背頭,脖子上還掛着一塊兒白色圍巾,儼然一副“海灘許文強”造型的中年男人走了下來。
周邊早就嚴正以待的嘍囉們,紛紛點頭哈腰,喊了句,“羅爺!”
羅斯行淡淡的點了點頭,也不理會。
轉過頭去,他看向了自己的女兒羅千語。
羅千語嚇得夠嗆,哪怕是親爹,發起火來也不是她能承受得了的。
於是乎,妹子趕緊上前去,自己領罪道:“父親!女兒辦事不利,害得這一次的行動損兵折將,請求責罰!”
羅斯行卻很大方,擺了擺手道:“哎,這次不怪你!要怪只怪我們太小看這個青囊集團了。不過……這些傢伙竟然敢不給我羅家面子,我這一次就讓他們知道,老虎的鬍鬚碰不得!”
《蓋世醫婿池本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