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大陸!
方白猛地想起,製造核武的基地在西大陸,十一宮的生死境不在白羊宮,最大可能就是去了東大陸。
“你們什麼時候動的手?”方白冷冷道。
“一年多前。”青禾低聲道。
“一年多?”
方白微微皺眉,事情過去一年多,西大陸那邊能守得住嗎?
“人被關在哪裏,帶我去找!”
“隨我來!”
青禾也知道抵抗沒用,爽快的前面帶路。
方白、太叔宣剛動,有人就要悄悄溜走。
“都隨我來,誰也不許走,誰走誰死!”
淡漠的聲音落下,有人立刻僵在那裏,可有人還是心有不甘的轉身就逃。
“找死!”
方白嘴角泛起殘忍的笑意,神念掃過,星獸憑空而出,咆哮着追向遠方。
驚呼聲此起彼伏,人羣頓時亂成一團,四處逃竄。
此時,太叔宣出手了。
砰砰砰!
只見天空一團團血霧炸裂,所有逃走的人當場慘死,剩下的立刻老實了。
滿臉驚恐的看着太叔宣,搞不清他是什麼修爲,更搞不清爲何他要聽方白的話。
“帶路!”
方白神情淡漠,青禾目光閃爍。
此時此刻,方白已經猜到大致原委。
當年爲震懾十一宮,造出一些空殼假核武,讓十一宮錯誤的判斷了核武的產量。
談判的時候雖然答應了,後來十一宮擔心白羊宮不斷壯大,所以決定出手,親自壟斷核武的製造。?
想必十一宮也不會想到,一切都是方白的計謀。
青禾帶路,人羣垂頭喪氣的跟在後面。沒有見到白羊宮高層之前,方白還沒想好怎麼處理這些人。
現在想來都有些心有餘悸,要不是帶着太叔宣,只帶星獸回來,恐怕...
青禾帶着方白進入潮溼的地牢,神念一掃而過,關了四百多人。
謝堯、易星淵、顏途、任逍遙、等等...
一個個修爲被封,神情萎靡。
憤怒之餘,方白又覺得有些僥倖,至少還活着。
“大長老?”謝堯認出方白,大驚失色,“你、你也被他們...”
顏途、易星淵、任逍遙等人紛紛驚醒,朝着方白望來,眼中滿是失望。
囚禁在此,離開的唯一機會就是方白。誰料,連方白也被抓來了,那他們永遠也別想離開這裏。
“讓大家受苦了!”
方白神念掃過,發現封印他們修爲的是生死境,憑他的修爲根本解不開。
“勞煩師兄了!”
“嗯!”
太叔宣身形一閃,依次解開衆人封印的修爲。
“師兄!”
青禾雙眸狠狠一抽,那人至少也是生死境強者,且絕不是普通生死境。
竟然與方白師兄弟相稱?
豈不是說?
其他人也是紛紛變了臉色,有師兄自然就有師父,方白的後臺會有多可怕?
“師兄?”
謝堯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封印的修爲被解開,真氣在體內奔騰流淌,說不出的舒暢。
“大長老,你不是被他們抓來的?”
此時謝堯才反應過來,面露狂喜。
“當然不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方白沉聲道。
“卑鄙的十一宮要提升一倍武器供應,我沒有答應,他們突然偷襲,殺了個措手不及。”謝堯冷冷道。
“然後呢?”
“然後我們就被關在這裏,什麼都不知道了。”謝堯輕聲道。
說話間,太叔宣已解開所有人的封印。走出地牢,天空道道流光飛馳遠方,察覺不妙的十一宮人在逃竄。
“大長老,不能讓他們逃了。”謝堯沉聲道。
“逃?又能逃到哪裏去?”方白滿不在乎的笑了笑,“星獸留給你重振白羊宮,我去西大陸走一趟。”
“西大陸?”
謝堯疑惑望來,再看方白與太叔宣已騰空而起,身邊留下一對殺氣騰騰的星獸。
“此事...”
青禾剛要開口,謝堯眼中殺意暴起,“殺!”
一聲令下,星獸咆哮着殺去,眨眼間掃蕩一空。
而此時,太叔宣帶着方白飛馳,輪迴境的速度,極其可怕!
方白陰沉着臉,已過去一年多,西大陸可擋不住那麼多生死境,恐怕是凶多吉少。
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要是十一宮已拿下西大陸,肯定早就回來了。
莫非是出了什麼意外?
心急如焚,一刻不停。進入東大陸,直奔核武製造基地。
還沒靠近,太叔宣突然停下。
“師兄,有發現?”方白問道。
“嗯!三百七十二個生死境,還有些歸真境、紫府境。”太叔宣說到這裏皺起眉頭,“怎麼還有一個小男孩?”
“小男孩?”
方白愕然,十一宮在搞什麼鬼?
“不好!”
方白猛地變了臉色,要是沒猜錯,那小男孩一定是姜九歌。
“快,過去看看。”
“等等!”太叔宣沉聲道:“時隔一年多他們還在這裏,其中肯定有問題。就這樣過去,恐怕不妥。”
“師兄的意思是?”
方白冷靜下來,也覺得事情有些古怪。
十一宮生死境還在這裏,說明核武基地沒有丟。帶姜九歌來的目的,無非是威脅。
“我一人過去,你留在這裏。”太叔宣說道。
方白皺了皺眉頭,太叔宣的提議很不錯,可以降低十一宮的警惕之心。
但是他留在這裏,又有些不放心。
“我們一起去。”
方白說完,體內響起一陣噼裏啪啦的聲音,身體突然矮了幾分,面容也發生很大的變化。
九幽地火升起,氣息也跟着變了。
太叔宣看了看,“等下千萬不要衝動,以救人爲主。”
“明白!”
方白點了點頭,若姜九歌平安無事,他可以放得下;當姜九歌遇到危險,他卻不能坐視不理。
不等二人靠近,有磅礴神識掃來,立刻有兩道身影來到他們身邊。
“你們...見過前輩!”
看出太叔宣的修爲,兩人面色大變。
輪迴境!
午羊星連生死境都極爲罕見,怎麼突然跑來一個輪迴境?
“嗯!”
太叔宣點了點頭,淡漠的目光注視着他們。
“不知前輩...有何賜教?”
“嗯?”
太叔宣面色一沉,“你們攔住老夫的路,意欲何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