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盾局之中,尼克福瑞帶着諾曼奧斯本正在一間會議室之中。
尼克福瑞打算說些什麼,只是一時間卻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說起。
“你好,諾曼奧斯本先生。我打算讓你成爲神盾局局長。”
難道尼克福瑞還能直接這樣說嗎?
不!他不能!
神盾局的事情從來都不是他一個人能夠做決定的,不管這個人是誰,他最多隻能代表他自己。
但是諾曼奧斯本的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管理系人才。
科研方面也有不少的建樹。
“諾曼,老實說我對你的態度有些爲難。
不過那和我們這一次的議題沒有關係。
你想要治療自己家族的遺傳病是吧,說吧,你能夠爲了這個目標付出什麼?”
尼克福瑞面不改色的說着。
他已經完成了一次話語權的轉換。
這種手段還算是常見,至少對於諾曼奧斯本來說是這樣的。
“我能夠付出什麼?
我能夠付出我的全部!
只是你又憑什麼認爲自己能夠達成我的夙願?
就憑你神盾局?
據我所知神盾局的科研水平也就那樣,
不然也犯不上使用個個公司的產品。
怎麼?
難道你還打算否認這一點?
那你最好先吧桌子上那個出自史塔克技術的玩意收拾掉。”
諾曼帶着嘲諷的表情看着眼前的尼克福瑞。
現在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見到尼克福瑞的時候了,
當時的他的確是被驚訝和尼克福瑞提出的條件所驚嚇到了。
不過現在,談判桌上只有利益的爭奪。諾曼不會輕易的放棄自己能夠爭取到的一切利益!
尼克福瑞看着眼前的諾曼只覺得麻煩。
就是這個樣子的諾曼才讓他充滿了對其能力的信任感。
只是這種能力被用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好了,沒有必要繼續瞎扯下去了。
我現在只想知道你對一件事的看法!
你怎麼看待天使和惡魔?”
尼克福瑞的獨眼之中閃爍着詭異的神光。
這個問題對於科學家來說多少有點找茬的味道。
唯物主義和唯心主義的碰撞?
別鬧!
尼克福瑞和諾曼奧斯本都不是喜歡哲學的那種傢伙,雖然他們對哲學上的事情還是有所瞭解的。
“這麼說你已經見過他們了?”
諾曼眯起了自己的眼睛,眼神有些飄忽。
既然尼克福瑞說到了這種存在,那隻能說明這兩種故事之中才會出現的東西並不是虛構的。
“那麼你打算讓我做什麼?
抓住一個天使?
然後把他放在手術檯上解剖?
然後用天使的血脈之類的玩意治療我們家族的遺傳病?
我告訴你!
那是不可能的!
我不會成爲神盾局的刀子,替你們承擔那種存在的報復!”
諾曼奧斯本一瞬間就變得有些激動了起來。
這也不能怪他,畢竟這些搞政治的傢伙一個個的都喜歡這種玩法。
這叫什麼來着?
白手套?
“雖然這是一種治療你們遺傳病的方案,但是我想你也不會答應的。
我的目的很簡單,我需要你成爲神盾局的頂層!”
“然後我只對你負責?
這和之前的那個方案有什麼區別?
不都是我來得罪人,好處全在你手裏!
要麼是等到我沒有價值,或者你忙完了手頭的事情,
倒黴的那個不還是我?”
諾曼粗暴的打斷了尼克福瑞的話,這種表現對於他來說有些失禮。
如此強烈的攻擊性讓他看上去好像腦子裏邊有什麼問題一樣。
不過尼克福瑞也是見怪不怪了。
這說不準還是諾曼奧斯本的話術呢?
或許這樣的表現只是諾曼在這場面對面的交談之中得到主動權的方式?
這好像也沒有多麼稀奇的。
“只是你有的選嗎?
你們家族的遺傳病,現在看來只有神盾局纔有能力幫助你們。
也只有神盾局會在不榨取你們財富的前提下幫助你們。
因爲財富對於我們來說不算是十分重要。”
尼克福瑞直指要害的一句話讓諾曼沉默了一瞬間。
但很快這個意志稱得上強大的傢伙就回過了神!
“難道在我們的眼中財富也是不能捨棄的嗎?
我要的只是我和我的兒子能夠像是正常人一樣享受該有的生命!
而不是在這疾病的限制面前,只能苦苦掙扎!
財富不過是我們對抗這種命運的手段而已!”
諾曼罕見的說了一大串的話,但是他已經沒有辦法像是之前一樣的平靜了。
遺傳病就是懸在奧斯本家族頭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
誰也不知道這種威脅會在什麼時候奪走他們的生命!
“如果你願意給我提供財富的話,我想我大概能夠幫助你解決這些疑難雜症。
自我介紹一下,約翰·康斯坦丁。
有人稱呼我爲地獄神探,也有人叫我人渣。
但是我還是更喜歡在睡着之前和醒來之後聽到有人在我耳邊輕輕的喊我約翰。
約翰康斯坦丁,竭誠爲您服務。
奧斯本先生。”
有些突然的聲音響起!
然後就是直截了當的槍響!
尼克福瑞抽出了夾在胳膊底下的手槍對着康斯坦丁腦門連開三槍!
顯然他已經意識到了康斯坦丁這個傢伙超出了凡人的真相!
“叮叮叮~”
三顆子彈挨個掉落在了地上,站在原地的康斯坦丁眉心上出現了一個紅印子。
“咳咳,尼克福瑞局長,我得說你的槍法真是棒極了。
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可以約你一同去冒險嗎?
別擔心,像是你這樣優秀的特工我可不捨得把你當做‘小雨傘’用完就丟掉。
我至少會把你裏外洗乾淨之後帶在身邊,等待下一次的使用。”
康斯坦丁笑嘻嘻的說着,順帶的摸了摸自己的胡茬子。
成爲一個奈非天之後的感覺真是棒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