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你們這幫貨色,居然敢這麼對我說話,呵呵,你們完了!"
他伸手從褲子口袋掏出一部手機,說道:"你們已經沒有退路了,現在我就要給警局打電話,像你們這樣垃圾的警察,絕對得開除!"
要是一般的片兒警遇到這樣的情況。早就嚇得半死,求着陳航不能打電話。
但許仲民卻根本無所謂。
他就像是石頭一樣,動也不動的站在那裏,因爲他深刻的知道一件事,不管陳航給誰打電話,都不可能把他給開除掉。
只因爲,有一個強大無比的男人,就站在許仲民的身邊。
修羅戰神!
早在江策到來的時候,這一帶的官方就收到了信息,知道戰神已經過來了。
這一切都是雙魚在暗中偷偷佈置的。
其實,很多事情就連江策都還不知道,但是雙魚就已經幫他辦好了。
在看到片兒警的態度之後,又看到雙魚那得意的笑容,其實江策就已經心中有數,對陳航根本不屑一顧。
陳航只是個老總。在江策面前,根本不夠看。
然而他還不自知。
嘟嘟嘟,電話打通了。
"喂,警局嗎?"
"是,您哪位?"
"我是陳航!"
"陳老總您好,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我要你們立刻開掉一名片兒警!"
"叫什麼?"
"許仲民!"
陳航仰着頭,非常得瑟的站在那裏,等待警局的人給他回話。
在他看來,只是把一個小小的片兒警給開除,根本就不是事兒。也就是他一句話的事,輕而易舉就能解決問題。
許仲民這種不識好歹的貨色,就得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豈料……
警局的人是很快就給了答覆,但是這答覆,大大的超出了陳航的意料。
"陳老總,不好意思,許仲民不能開除。"
陳航當時臉就綠了。
不能開除?
自己在這嘚瑟了老半天,結果到頭來臉被打的腫的不得了!
他急了,大吼道:"什麼狗屁不能關?我的話不好使嗎?"
教育局的人回答道:"陳老總對不起,不是您的話不好使,而是許警員是一名優秀的警員,沒有開除的理由。"
"我陳航要開除一個小小的片兒警,還需要理由?我每年給這裏做出多少gdp貢獻你知不知道?!我命令你,開除他!"
"抱歉,做不到。"
啪嗒,對方刮掉了電話。
陳航看着手中的被掛掉的手機愣了半天,這什麼情況啊?
自己堂堂一個老總,居然說話不頂用?
江策說道:"看到了吧,公道自在人心。陳航,你想要用老總來壓人。不好使。"
四周圍的人都朝着陳航投來異樣的目光。
鄙視、嘲笑、厭惡、不屑。
每個人的眼神都是那麼的讓陳航不舒服。
他咬着牙,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我還就不信了,我會一個老總,會連一個小小的片兒警都開除不了?"
"你們給老子等着!"
接着,陳航選擇給衛生局打了電話,開口就說:"衛生局嗎?我是陳航,我現在發現商會這邊的衛生非常差,全都是以爲一個叫做江策的人搞的,立刻來給我把他給處理了。"
本以爲一句話就能解決問題。
結果還是令他失望了。
"對不起陳老總,我們已經檢查過,商會那邊的衛生情況是非常好的,甚至超出了標準好大一截,沒有什麼好處理的。"
這……
搞什麼?
陳航真的懷疑自己這個老總是不是假的,怎麼就是沒有人賣他的面子?
"反了反了,這幫混賬東西,全都反了!"
陳航不信邪,繼續撥打電話。
一個又一個電話打出去,一個又一個部門進行舉報。
"住建部嗎?"
"環衛局嗎?"
"派出所嗎?"
……
一連撥打了得有十個電話,陳航把他能夠想到的部門電話都打了一個遍,就是要從各方面對江策以及許仲民造成打擊,將他們抓起來或者開除掉。
可誰能想到,電話打得不少,但一個都不奏效。
根本就沒有任何一個部門理睬他。
陳航根本就不知道,這背後有着更爲可怕的存在,其他部門的人都知道。江策是修羅戰神,早就恢復了戰神身份。
你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對修羅戰神下手?
陳航身爲上市公司的老總,身份是厲害,但在修羅戰神的面前。就是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而已。
所以,不管陳航打多少個電話,都沒用。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最後,他把手機狠狠的砸在地上。一腳給跺碎。
江策這才漫不經心的說道:"我說過,公道自在人心,這麼多的電話都已經打過了,結果也很明顯。不管你怎麼栽贓、污衊,都沒用,沒人會信你。"
"陳航,像你這麼品質低劣的人,是沒資格站在這裏的,滾吧。"
滾?!
陳航瞪着江策,頭一次有人敢對他用這個字。
"你讓我滾?"
"江策,你一個被罷黜的廢物敢這麼跟我說話?你當你是誰啊?你還以爲你是戰神嗎?!"
江策仰着頭,淡然自若的說道:"是不是戰神,我都會這麼說。"
"江策,你真的以爲我對付不了你?告訴你,就算不借助其他人的力量。我自己就能把你給辦了!"
江策嘆了口氣。
有些人啊,就是不聽勸,明明有路可回頭,他非要往死路上闖,還怎麼都拽不住。
無奈。
江策掏出手機發送了一條短信。然後重新把手機揣進口袋。
陳航愣了下,問道:"怎麼個意思?叫人?呵呵,你還敢叫人?好啊,我就站在這裏不動,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叫來什麼人!"
他是相當的狂,根本不把江策放在眼裏。
不多時,警笛響起。
一輛反貪總局的車子停在了附近,幾名反貪局的調查員走下車,朝着陳航走了過來。
江策這纔開口說道:"我叫的人來了。"
陳航看向那幾名調查員,不由得嚥了口唾沫。確實害怕了。
他可是一點也不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