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無表情地低垂目光。
池水清澈,什麼都看得一清二楚。
少女纖細婀娜的身體,白皙柔軟的肌膚,玫瑰花瓣都簇擁着她,她現在真是像極了美麗的裝飾品。
他目光一寸寸掃過。
現在的譚桑跟之前的自己真的是很像。
原來那時候的自己是這般的。
一丟丟的羞恥感在這時卻微微蔓延出來,他難得的覺得有一絲怪異。
他本以爲那日之後,他不會再有其他情緒了。
他擡起嫣紅的眼尾,啞聲說:“睜開眼睛,向我發誓,永遠忠於我。”
被控制着的譚桑照着說了一遍,果然看見這小奴隸眼裏染上淺淺的笑意。
他的手毫不猶豫,撫摸她的身體。
意志有些掙扎。
她第一次意識到他的報復心多強。
每一個動作都讓她戰慄。
他的手一寸寸的靠近更爲隱私的部位。
她死死咬住脣,漂亮的眼睛幾乎想殺了他。
這人怎麼敢?!
他對着她的眼睛不爲所動,蒼白的手指靠近,然後一點點的伸進去,讓她悶哼一聲。
他或許想慢慢折磨她,手在她的那裏擦來擦去。
他問:“你害怕嗎?”
譚桑抿着嘴,如果可以她真是想打爆他的頭。
如果告訴他一些真相就好了。
可惜了,這狗比系統不讓自己說!
“狗比”系統也不想這樣的……
看着上神大人笑的甜甜的,實則肚子裏一堆壞水。
系統放棄掙扎了。
反正都是死,能多活一天也算一天。
“你可以求我。”
譚桑知道,塞繆爾的意志開始動搖了。
他說的不是孤,而是我。
現在要比的就是誰更有耐心了。
水汽氤氳,玉龍吐出的水中,似乎也彌散着一種奇妙的香氣,讓人血液循環加快,心臟的跳動劇烈。
她感覺有幾分喘不過氣來。
臉上也是火熱火熱的。
她難受地看着塞繆爾。
眼裏吊着幾分瀲灩的淚珠,原本清冷的神色現在都是一片迷離,她難受,很難受。
可這難受哪裏有他半份難受?!
譚桑知道塞繆爾現在是讓自己服軟,那她就不能讓他如意了,不然在他的眼裏自己就只是個沒定力的東西。
他並不命令她,舔了舔脣,微笑說:“求我。”
幫你,放了你,或者結束這一切。
可那個姑娘死死的扣着手,指甲都嵌入掌心的皮肉裏。
血暈染開來。
一點點的,終於讓塞繆爾看到了。
他把女孩的手擡起,上面有幾個深淺不一的指甲印。
他似乎被氣急了眼,眼裏有沉沉的風暴,像一隻咆哮的怪物。
“求一下我要死嗎?!”
要死。
譚桑沒了力氣,之間她整個人的心神都在抵抗身體裏的藥物,現在整個人都累趴下了。
少年觸手就是女孩子柔軟的肌膚,看着她如此,少年像血色玫瑰的眼眸裏凝結着沉沉風暴。
他抱起女人,給她裹了牀被單。
好隨意……
然後給她輸入治癒魔法。
譚桑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潤。
男人冷峻的表情纔好了點,穿好衣服出去。
“陛下,禮成了嗎?”
同樣身爲龍族的她知道今晚的重要。
刻板的女僕人在塞繆爾的面前,顯得很是恭順,“上古的神,從此會佑您長治不衰。”
他諷刺地笑了笑:“是嗎?”
可惜,沒有禮成。
果然,這世上沒有任何一個神靈會祝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