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跟即墨無垠走出大樓,兩人對視了一眼手牽着手,轉身向暫住的地方走去。
時間緩緩過去,轉眼又過去了幾天。
在這幾天裏,基地也發生了不少的事情,比如說基地軍方正在招收異能者,而且待遇十分的不錯,不止每個人都配槍,還各自領了不少的彈藥。
又比如說:基地內四大傭兵團之一的其中兩大傭兵團,也正到處招收異能者,跟基地比起來,待遇卻是又更上了一層。
這兩件事情,看起來是不相干,但真正明白的人,卻是知道基地內要發生大事了。
反而是另外兩大傭兵團,到如今還沒有動作,讓旁觀的人又看不明白了。
這天,正是無憂一行人準備離去的時候,基地裏卻發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猛虎傭兵團跟恐龍傭兵團聯合起來,殺到了軍方的大營。
他們並沒有用什麼戰術,用得是最直接的方式,又武力爲刃直接殺進去,沒有一點預兆,基地這方雖然很快的做出了回擊,但也受到了更大的重創。
畢竟上一次的消耗實在是太大,如今又是兩大傭兵團合力來對付他們,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能說是爲時已晚。
基地的辦公大樓之上,寧輝臉色鐵青的看着下面的戰鬥,眼中寒光一片,他沒想到他們的動作會這麼快,這幾天他沒有去打擾即墨將軍,就是不知道該怎麼去說,沒想到他們會採用直接的方式攻上來。
“首長,現在怎麼辦!”何居明望着寧輝問道,眼中的擔憂之色非常的明顯,他在末世前就是寧輝的祕書,末世後也是靠着他才能過得這麼好,而寧輝對下屬確實不錯,這也是爲什麼到了現在何居明還沒有離開的原因。
只是現在的情況十分的焦急,一個沒處理好,T市基地說不定就完了。就比如基地裏其他的政要人員,有的早就跑了,還有的更是走下樓去投奔了傭兵團。
寧輝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然,語氣冰涼的說道:“現在還能如何,我方的異能者大部分都受了傷,再這樣繼續下去,他們可能會性命不保,這並不是我想看到的。”
但要說以後都聽傭兵團的,那更是不可能,如今的一切,他實在是找不到更好的辦法來解決,難道真的要等所有不從的人都戰死才罷休嗎!
寧輝眼中劃過一絲心痛,爲那些戰死的士兵,還有那些無辜的普通人。
“首長,現在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再這樣下去,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攻上來。要不,你自己先離開,不要再管下面的事情了。”何居明着急的說道,他們現在已經攻上了三四樓,如果再不想辦法離開,那後果...
“辦法。”寧輝輕輕呢喃,忽然心中劃過一個人影,要是他在的話,事情一定很快就能解決掉,只是他會願意幫忙嗎!
想到這裏,寧輝也顧不得那麼多,轉身對何居明說道:“你現在從暗道離開,去請即
墨將軍過來幫忙,如今也只有他才能收拾這份殘局。”
“是,首長。”何居明眼裏閃過那兩個神祕的身影,慌亂的內心忽然平靜下來,快速回道,然後轉身離開了這裏。
而留在原地的寧輝卻是看了眼下面破碎的場景,嘴裏呢喃道:“希望他會來,不然T市基地真的就完了。”
樓下,兩大傭兵團正熱血沸騰的殺向屋內,各個都使出渾身解數向樓上進攻,而在他們身後卻站着兩個並沒有動作的男人。
他們就是兩個傭兵團背後的主人,方勇跟孫齊,此時他們臉上都帶着笑意,眼中的狂意更是讓人一覽而盡,眼底的得意十分的明顯。
“方哥,那基地長會不會跑路,要是他跑了,我們估計會很麻煩。”孫齊小心的看向方勇,眼底閃過一絲佩服。
方勇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慢幽幽的說道:“不會,基地長的能力十分不錯,要是能爲我所用,我猛虎傭兵團會變得更加的強大,只要收服了他,相信基地裏面的事情全都是我說了算。”
寧輝這個人從來不是逃兵,他只會跟基地戰到最後,當然雖然他對寧輝的評價不錯,但他卻不相信有人不怕死,只要被他抓去,他有的是辦法,讓寧輝答應爲他辦事。
“方哥可真是厲害,連寧首長這等人的心思,方哥想不成爲基地的老大都不可能。”孫齊笑着拍着方勇的馬屁,當然,這其中有多少水分只有他自己知道。
方勇笑了笑,回身看了他一眼,眼底的深色卻沒人看見,要不是有人幫忙,他怎麼會有底氣做這件事,但他卻不會說出來。
“你說什麼!”王則新一巴掌拍在桌上,整個人也忍不住站了起來,眼睛更是怒瞪着說話的人,顯然對於來人說的話,十分的震驚。
何風點點頭,再一次肯定的說道:“老大,你沒聽錯,剛纔得到消息,猛虎傭兵團跟恐龍傭兵團現正在圍攻基地政府,而政府看起來並不是他們的對手,現在已呈敗象,我們要不要出手幫忙。”
“叫齊兄弟們跟我走,基地現在不能亂,過不了幾天又是喪屍圍城,要是太過消耗,T市基地就要完了,我先過去,你快點帶人過來。”王則新起身走了出去,邊走邊說道,腳步更是快速的向標識着基地大樓的方向閃去,一轉眼就不見了身影。
幽幽傭兵團,任幽幽正坐在房裏休息,忽然聽人來報說,兩大傭兵團正在圍攻基地政府,心裏閃過一個身影,她連忙起身吩咐道:“把姐妹們叫上,我們去幫基地政府,不能讓方勇他們得逞。”
如果讓他們得手的話,後果真是不堪設想,這並不是她想看到的。
“可是...幽幽姐,這跟我們並沒有什麼關係啊!我們其實也可以不管吧!”趙玉芬不明白的看着任幽幽,眼中有着疑惑不解。
她們底下的人都是些女人,說實話她並不喜歡打打殺殺的,所以纔有了這樣一段問話,也是問出她自己心裏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