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一行人今天的目的地是京都最大的醫院,他們今天也接了一箇中級任務,除了去收集一些藥品之外,另外還要查看城裏的具體情況。
此時,一行人也到了醫院的另一個出入口,只是醫院過分的安靜,讓他們都不自覺得小心起來,一行人下了車之後,都站在一旁等着吩咐。
即墨無垠眼神嚴肅的望向醫院的入口,轉頭正色說道:“都各自小心,裏面可能會有不可預計的情況。”
衆人點了點頭,臉上的神情都非常嚴肅,也明白這話的意思,就是說老大也不知道會遇到什麼危險。
無憂看着他們嚴肅的表情,眼裏微微一笑,看着醫院的方向,眼神有着少有的沉重。她也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應該是會看不好的事情。
“怎麼了!”即墨無垠摸了一下無憂的額頭,眼裏有着擔心。
無憂回過神來,看着他眼裏的憂色,微微搖搖頭,放在額頭的大手,有點粗糙卻很溫暖,讓她的心裏有點留戀。
無憂擡手拿下他的大手,把手放進他的手心,兩人的手掌相差有點大,一個是雪白色的,一個是顏色要深得多,但兩人的手放在一起,卻很是和諧溫馨。
即墨無垠沒有說話,見無憂眼裏的神色越來越柔,臉上也不自覺得露出笑容。
一旁的衆人見主子和主母這麼和諧,都不禁一笑,心裏也有着淡淡的羨慕。
陳清幾人看着兩人的神色,真的是赤果果的翻着白眼,這都什麼時候了,老大跟嫂子就不能分一下場合嗎!
過了一會兒,無憂兩人回過神來,見到衆人的眼神,也當沒看見,道:“陳清幾個走前面吧!也該好好鍛鍊一下身體了,這麼久都沒有動手,不會生鏽吧!”
聽着無憂說得這話,陳清幾人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隨後恢復過來,齊白調侃道:“行,嫂子,我們幾個走前面,你跟老大走在中間,我們保護你們。”
“就你們幾個,等下不要讓我跟無垠保護你們就行了。”無憂淡淡回道,眼裏的神色卻十分的嫌棄。
見着嫂子這淡淡的神色,差點沒把齊白氣得跳腳,嘴裏卻說道:“嫂子,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們,再怎麼樣,我們幾個也是老大調教出來的,功夫都是不弱的。”
話是這樣說,但幾人眼裏的神色,卻是認真不少,想來也聽出了話裏另外的一個意思。
即墨無垠聽着幾人的對話,眼裏劃過一絲笑意,看着眼前的大門,說道:“直接往裏面走就行了,前面的位置應該是醫院的倉庫,我們把東西都裝回去,還有那些有用的機器全都不要放棄。”
“好。”一行人輕聲應道,隨後都沒有再說話,周圍十分的安靜,伴隨着涼涼的微風,總給人一種陰森冰冷的感覺。
走進門去,一些人不禁打了一個冷顫,連身強力壯的男人,都有這種感覺。
而無憂從一進去,就感受到了空中有着淡淡的陰氣,還有一些生人的氣息,不是他們這邊的人,不知道還會有誰在醫院,無憂心
裏閃過一個念頭,隨之消失。
即墨無垠是感受最深的,因爲他體內的陽氣最是充足,而醫院是陰氣聚集最多的地方,他到醫院就會感到不舒服。
此時,即墨無垠看着無憂擔心道:“憂兒,你沒事吧!”
“我沒事。”無憂搖頭,眼神凝重的看着四周。
裏面空空的,沒有人也沒有喪屍,按理說醫院當時很多人,不可能都逃脫了,而且還有一些喪屍呢!
這會兒,怎麼都不見了蹤影,只剩下冰冷的機器,沒有運作。
還有地面髒亂的雜物,和一些斷手斷腳腦漿之類的,看着十分的恐怖,給本來就陰森的醫院,又平添了幾分慘色。
好在一行人都見過這些場面,到是沒有露出不適,畢竟看得多了也就不足爲奇。
只是眼神透着幾分淡淡的不喜。
另一邊,蘭鳳一行人也進了醫院,只是一行人並不順利。
首先,蘭花蘭家二小姐,雖然看過了末世的場景,但醫院裏滿地的碎屍,就讓她心裏一陣反胃,在旁邊吐了半天,回過神來又看見更噁心的東西,臉色都變青了,想吐都吐不出來了,只能在一旁乾嘔。
而蘭鳳的臉色雖然有點難看,但到底是忍住沒吐,而後面的一些人看到這些,都忍不住吐了,這就眼分屍一樣,也不知道是怎麼弄的。
而那個隊長也沒有吐,只是臉色微變了一下,見大小姐臉色不變的站在一處,眼裏透着佩服,就是家主看到這些,也不可能會這麼波瀾不驚。
怎麼大小姐的神色,居然這麼平靜。
而蘭鳳此時的心裏並不好受,只是到底心裏素質過強,沒一會兒就恢復過來,而蘭花看着大姐沒有反應的表情,眼裏閃過一絲嫉妒,道:“大姐,你可真厲害,這麼噁心的一幕,你也能當沒看見。”
頓了頓,又說道:“我就不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難怪爸爸更喜歡你一些,你可真勇敢。”
蘭鳳聽着她這明褒暗貶的話語,臉上的表情變得沒變,只是說道:“誰讓家裏只有我一個人能修煉武功,不然二妹看到這些也可以無視。”
雖然這些東西以前沒見過,但以後可是會常常見到,要是不能適應,怎麼可能在末世生活得更好。
有些人聽着這對姐妹的對話,心裏微微轉了轉,想着大小姐不愧是大小姐,就是比二小姐這樣柔弱的女人能幹得多,難怪家主會讓大小姐管這麼多事情。
而有些人心裏卻是這樣想的,大小姐不愧是家主的嫡女,這表面工作比他還要更勝一籌,應該說果然不愧是父女嗎!
蘭花沒有看到這些人的臉色,但蘭鳳卻是看到了,但她並沒有做多餘的提醒,只不動聲色的繼續說道:“你好了沒有,好了我們就繼續出發,不要耽誤時間,早點回去也好。”
蘭花轉頭一看,眼前的碎屍塊,心裏一慌又吐了,只是剛纔她吐完了,現在只能微微乾嘔了一會兒,就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