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張狂不答應,何清明並沒有生氣,而是面帶微笑。
“狗東西,你知道我背後的勢力多大嗎不答應我的條件,你知道結果多嚴重麼”
“老子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不答應後果自負。”
何清明語氣囂張,給人一種無形的氣勢威壓。
張狂卻毫不畏懼,他嘴角上揚露出一絲冷笑,這個微笑是嘲笑,也是譏諷。
“我不管你背後的勢力有多大,敢惹我,我都要把他踩死。”
“哈哈,好狂妄的口氣,既然這樣,你就等着望江樓關門好了”何清明衝着身後的人擺擺手:“兄弟們,咱們走。”
從現在起,暴珍堂將斷掉望江樓所有的食材供應,封鎖望江樓周邊的道路,嚴禁運送食材的車進入望江樓。
做餐飲行業,沒有食材怎麼招待客人
等待望江樓的只有關門。
何清明來望江樓的目的,一是給張狂一個下馬威,二是談條件,如果他不同意,就斷掉望江樓的食材供應,正式對望江樓進行打壓。
如今何清明的目的已經達到,帶着一羣人準備離開。轉身走了兩三步,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我讓你們走了麼”
“哈哈,你不讓我走,還想讓我把這裏砸了不成。”
何清明轉過身,不屑的盯着張狂,這小子還真不知天高地厚。
“有本事你們就砸”
張狂早已看出,何清明帶這麼多人來,沒有破壞一桌一碗,從這一點上可以看出,他們已經把望江樓,當成了他們暴珍堂的財產。
只要他們斷掉望江樓的食材供應,望江樓面臨的只有倒閉,到時候他們可以用最低的價格買下望江樓。
現在把望江樓砸了,到時候他們還要重新裝修,所以他帶人來的目的,並不是爲了砸望江樓。
如今他們目的已經達到,準備帶着人離開。
何清明笑着說。
“放心,我不會砸望江樓,,望江樓遲早都是我們的,我怎麼會砸自家的東西。”
何清明說話間,便轉身帶着人向門外走去。
只見張狂身形一閃,人瞬間出現在門口,冷聲喝道:“你們喫的面,還沒買單,不買單的話別想離開。”
走在最前面的何清明被嚇了一跳,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他剛纔明明站在後面,距門口大約十幾米,他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門口
當聽到張狂讓買單,何清明不再糾結這個問題,而是想着拒絕買單。
“買什麼單,我們暴珍堂的人,在這一片喫飯還沒買過單。”
何清明不耐煩的擡起手,想把擋在門口的張狂推開,這一推力道非常大,想把他直接推出門外。
可當手快要碰到張狂時,突然聽到咔嚓一聲,接着手腕上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
何清明驚訝的雙眼看着手臂,整個手腕垂直向下,被硬生生的掰斷。
片刻後,反應過來的何清明,才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你,你個狗東西,竟然敢傷我,我要讓你死,兄弟們給我弄死他”
何清明的一衆手下見老大被打,各個憤怒異常,揮動着拳頭向張狂衝去。
可是還沒衝到跟前,那個身影便消失不見,接着耳邊傳來咔嚓一聲,手腕被硬生生的掰斷。
手段殘忍,讓人膽顫心驚。
在擊傷十人後,剩下的人四處張望,尋找那個神出鬼沒的身影,恐怕會出現在自己面前。
一個個像是見鬼一樣,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人的速度怎麼會如此快
何清明也被驚得目瞪口呆,他現在只想跑,趕快離開這個地方,不顧一切的向門口跑去。
剛跑到門口,卻見眼前閃過一道虛影,接着眼前出現一個青年,擡腳把他踹回望江樓。
“今天不把單買了,你們誰都別想走。”
“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們這麼多人,被你掰斷手腕,你還問我們要錢,你還要不要臉。”
“是我欺人太甚,還是你們欺人太甚,是我不要臉,還是你們不要臉”
張狂很是無語,何清明帶着人來望江樓鬧事,明擺着就是欺負望江樓沒人,如今欺負人沒成功,被人反欺後,說別人欺人太甚,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這種不要臉的人還真多,前面的柳北山也是如此。
平日裏,他們就想着怎麼欺壓良善,從沒想過有朝一日會被別人踩在腳下。
何清明被懟的無言以對,但想讓他買單也很難,每碗麪10萬塊,這次一共來了80多個人,那就是800多萬,他哪有那麼多錢。
“一碗麪10萬塊,我哪有那麼多錢,你能不能給我便宜點,按市場價的10倍也行。”
“不行,每碗麪10萬塊,你沒錢就找暴珍堂的老闆要。”張狂做了一個兇狠的表情,滿含殺意的說:“今天誰敢不買單,我就讓他爬着出去。”
衆人都見識到了張狂的殘忍手段,誰能相信,這麼帥氣的年輕人,出手竟然如此狠辣。
何清明見張狂讓打電話,頓時心中暗喜,只要能打電話,就能向暴珍堂求援。
“好,我打電話讓人送錢。”
“打吧,我只給你們半個小時的時間,半個小時內還沒人來送錢,我就再斷你一條手臂。”
“噗”
何清明被嚇得臉色鐵青,急忙掏出手機撥打電話。
暴珍堂的副堂主徐漢,得知事情經過後勃然大怒。
“好小子,竟敢跟我們暴珍堂作對,我看他是活膩了。”徐漢在電話中怒吼道:“你等着,我這就過去,我要踏平他們望江樓。”
李千秋早已見過張狂的身手,還是有些驚訝,難怪他不懼何清明,難怪他不懼暴珍堂,有此等身手,換了誰也不可能懼怕兩者。
嶽中山卻驚得目瞪口呆,他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切,望江樓的老闆不僅廚藝高超,身法更是出神入化。
經過這件事,望江樓所有的員工,已經全部認識了新老闆,這個老闆不僅年輕,廚藝好,還特別的能打。
旁邊的幾個女服務員,一副花癡的模樣盯着張狂春心思動。
他長得又帥,又是望江樓的老闆,還那麼能打,要是有個這樣的男朋友那該多好。
很快,一輛有價值千萬的賓利停在望江樓外。
賓利車門緩緩打開,一個禿頂的中年男子在車上下來,一身阿瑪尼彰顯着他的財力與權勢。
這個禿頂的中年男子正是徐漢,是暴珍堂堂主的親弟弟,平時有他掌管暴珍堂的一切事務。
他邁步走進望江樓,霸道的語氣迴盪在大廳裏。
“是誰,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傷我暴珍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