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都市,大街上。
葉狂摟着範思樂,雙手不斷的在她背上撫摸,一臉正義慷慨的要將對付範思樂的人碎屍萬段。
範思樂爭扎,一臉冰冷,“你答應過我什麼,沒有我的允許,不能亂碰我,拿開你的爪子,在這樣我真的生氣了。”
“我答應了嗎。”
範思樂拿開葉狂的爪子,咬牙利齒,“我還以爲你真的是深藏不露,沒先到卻這麼混蛋,這麼流氓,就知道佔便宜,我可不希望未來的老公是這副德行,再不改我真的會選擇和你離婚。”
她拿也狂真的是沒辦法,恨鐵不成鋼。
葉狂鬆開了範思樂,問道;“對了,你這段時間到底有沒有得罪人呢?”
範思樂眉頭緊縮,道;“商場如戰場,哪有不得罪人的,如果真是有人要對付我,我想或許和天樂會有關係。”
“怎麼和天樂會扯上關係了?”葉狂一臉疑惑。
範思樂緩緩道;“江都市的天樂會可是盛會,聽說這次天樂會總部的人會出現,會挑選出江都天樂會的副主席和委員,我是江都市近幾年最成功的企業家,很有可能成爲這屆天樂會的委員,我想有人不想我擔上天樂會的委員,纔對我出手的。”
天樂會葉狂也有所瞭解。
天樂會是美少女集團創建的,而美少女集團的幕後老闆正是二十年前風靡全球的林逸,永樂宮的主人林逸,他的半個師傅。
林逸創建天樂會,是想推動全球經濟,讓全球經濟有飛躍的提升,可是後來他因爲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所以暫時的把天樂會放在了一旁。
林逸離開了天樂會,可天樂會卻傳承下來了。
天樂會總部在京都,天樂會的主席和副主席以及委員由全國乃至全世界數一數二的商業大佬擔任。
除了總部之外,每一個市區都有分部,每一個分部都有主席,副主席和委員。
一旦當選天樂會分部的委員,這就意味着事業更上一層樓。
葉狂沒想到,範思樂居然是天樂會江都分部委員的候選者,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肯定有很多人想弄死她。
“媳婦,我可提醒你,天樂會的委員可不是那麼好當的,不知道多少人盯着這個位置,我看你還是主動棄權吧,錢夠用就行,命丟了,就算賺再多的錢也沒機會花了。”
葉狂善意的提醒。
範思樂眉頭緊鎖,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麼,沉默了片刻,她微微搖頭。
“你不在商場,不知道天樂會委員的好處,一旦我當選上了江都市天樂會委員,那麼我將有機會和全國各大財團接觸,甚至能和國外財團接觸,這樣才能更好的推廣藍月亮產品。”
範思樂說的一點不錯,天樂會委員可不是一個稱號那麼簡單,這是人脈,這是渠道,這是龐大又複雜的商業關係網。
身在商場什麼最重要,當然是渠道,是人脈,是關係,曾經的范家就是爲了巴結上京都葉家,才選擇和葉家聯姻的,有時候爲了一個關係,能犧牲所有。
作爲一個商人,範思樂不可能放棄這個機會。
“既然老婆想當這個委員,那我就把這個委員給你爭取到手,神擋殺神,魔擋誅魔。”
範思樂翻白眼,道;“你不添亂我就燒高香了。”
兩人有說有笑
的聊着。
現在才下午,距離晚上還有很長時間,她也沒有去公司,而是開車回家。
範思樂住的地方乃是江都市最豪華的別墅區,住在這裏的不一定是有錢人,但沒錢的肯定沒資格住在這裏,她在這片別墅區購買了一棟獨立的小別墅。
面積不大,也就才兩百多平米,上下兩層,加上外面的小花園,面積有五百多平米。
她的別墅,裝修的很富麗堂皇,如宮殿……
葉狂看的都驚呆了,“嘖嘖,不虧是江都第一有錢的美女,這別墅恐怕得好幾千萬吧,有一個這樣的老婆真好,後半輩子都無憂了。”
“換鞋……”
葉狂走了進去,卻被範思樂推了出來,指着門口的拖鞋。
“換什麼換啊,多麻煩。”
葉狂不理會,再次走了進去,坐在柔軟的沙發上,臉上帶着滿足,“好,不錯,我決定了,我要被你包養,我要住在這裏。”
“這可不行。”範思樂拒絕,道;“在我沒有徹底的接納你之前,你不能住在這裏,不過……”
“不過什麼?”
範思樂絕美的臉蛋上帶着一抹狡詐的淺笑;“你要是能讓我愛上你,我不但讓你住在這裏,到那個時候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小妞,你這是玩火,會****的。”
範思樂抿嘴一笑,轉身朝樓上走去,走到樓梯口,才傳來動聽的聲音;“在這裏等着,我換身衣服。”
葉狂等了半個多小時,範思樂才從樓上走了下來。
範思樂換了一身衣服,看的葉狂驚呆。
一件白色的吊裙,修長的脖子和雙肩展現在外面,脖子上吊着水晶項鍊,飽滿的雙峯若影若現,一條深不見底的鴻溝,下身一雙白色高跟鞋,將雙腿拉的很修長。
一頭波浪捲髮散落雙肩,臉上化了妝,面孔清俗,容顏絕美。
嘀嗒,嘀嗒。
高跟鞋和地面接觸,發出清脆的響聲、
範思樂走了過來,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迷人的淺笑。
“老婆,你怎麼穿的這麼暴露,深怕別人不知道你身材好似得。”葉狂走了過去,伸手扯了扯範思樂的衣裙,想將衣裙拉上來一點,擋住她雙胸。
這一扯,差點將範思樂的衣裙扯下來。
惹來範思樂一陣白眼,嗔罵道;“你幹嘛呢,別亂動。”
“不行,你不能穿成這樣出去,我們上樓,我幫你挑選一套衣服,你這樣出去會引起別人犯罪的。”
這件衣裙是低胸的,還有點透明,不但胸都看的到大半,就連文胸的顏色和肌膚都隱約所見,要是穿成這樣出去,得吸引多少人的眼球啊。
範思樂穿成這樣,只有他能看,別人……絕對不允許。
他拉着範思樂就朝樓上走去。
“哎呀,你幹什麼啊。”
範思樂拉開葉狂的手,道;“這是一個很重要的晚會,這套禮服還是我結婚的時候穿的了,這些年一直沒動過。”
“結婚,和誰結婚?”葉狂一愣,有點沒反映過來。
範思樂一臉低沉,“和鬼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