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安夏兒便端着陸白的咖啡回來了,揹着手規矩地站在他面前,“總裁大人,沒有加糖的,請!”
在安夏兒衝咖啡的這點時間裏,陸白已經用最快的速度將那幾份文件批完了,並且回了幾份國際郵件……
他端起那杯咖啡,“你沒事,每天在公司伺候我,也不錯!”
“看陸總你說的。”安夏兒一撫頭髮,哈哈笑道,“何止是公司,在家我也是每晚伺候您嘛,我是一個合格的妻子。”
“合不合格,我需要檢驗一下。”
陸白喝完那杯咖啡,打橫一抱起安夏兒直接去辦公室附帶的休息間。
安夏兒一驚,“誒誒誒,不是說我就等晚上慢慢喫麼?”
“我改變主意了。”
……
安夏兒從未想過,她挖了個坑給自己跳。
不過只要陸白心情好了,她也願配合。
***
下午,金色的勞斯萊斯城打頭,後面四五輛保鏢的轎車跟隨着回淺水灣。
勞斯萊斯車內,隔着擋簾,陸白抱着安夏兒纏吻着。
吱——
勞斯萊斯突然急剎下來。
“啊!”
安夏兒牙齒與陸白一個親密碰撞,硌到了脣,痛得她直吸冷氣。
“怎麼了?”陸白皺眉問前面司機,聲音裏隱藏着冰冷的怒火。
“陸總……可能撞到人了。”
前面司機聲音有點抖。
不是因爲自己急剎車惹怒了陸白,還是因爲撞到了人。
跨坐在陸白腿上的安夏兒緩緩回過頭……
陸白麪不變色,“下去看看。”
“是。”
司機馬上下車了。
安夏兒看向陸白,“……你的車撞到人了,你不緊張?”
“緊張什麼。”陸白聲音淡然,“我的司機不可能是車技有問題,多半是不守交通規則自己衝到馬路上來的人,給點錢送去醫院就完了。”
跟他找麻煩,死路一條!
此時天色已經昏黑,司機下車後,後面幾輛車內的保鏢也下車了。
勞斯萊斯車前,一個穿着花店圍裙的女子倒在地上,手臂的血漸漸在延曼……
保鏢馬上上去檢查了。
司機看清她的臉後,馬上回到車旁,敲敲陸白那邊的車窗,“陸總。”
陸白降下車窗,“把人送去醫院就行了。”
“不是……”司機顧及地看了一眼車內的安夏兒,忐忑地道,“陸總,是南宮小姐……”
陸白一擰眉,“什麼?”
安夏兒只覺腦裏一股不明的陰暗襲來。
她咬了咬牙,馬上推開車門下車了。
陸白眯了眯眼睛,一邊下車一邊道,“怎麼回事?南宮蔻微爲什麼會在這?情況怎樣?”
“還有意識,目前看情緒,手受了傷。”司機低着頭道。
前面,保鏢扶起南宮蔻微,南宮蔻微蹙着眉,臉色慘白,她原本受過傷的手臂上再度流血了……一個保鏢在旁邊打電話叫救護車。
“我……沒事。”她聲音低落。
昏黑的天色下,看不太情她的表情,身體搖搖欲墜,。
安夏兒看着她,沒有上前,只是緊咬着牙。
果然……
她是不會走的。
陸白看見南宮蔻微又受傷了,緊握着手,在旁邊打電話,“修遠,怎麼回事?不是讓把南宮蔻微送去酒店……該死,她現在倒在我車前,你幹什麼去了?”
“陸總,我下班後就帶人去花店找南宮小姐了。”電話裏秦祕書急道,“但花店說她出去送花了,現在都沒有回來,陸總你的車撞到她了?”
怎麼會那麼巧。
剛好被他的車給撞上了!
陸白臉龐陰暗,最後撂下一句話,“修遠,這件事我明天找你算帳!”
當天傍晚,陸白再度將南宮蔻微送去了醫院。
手術室外面,安夏兒沒說話。
陸白在旁邊接電話,不知是誰打來的電話或帶來了什麼消息,他的表情很凝重,但並沒有回話,只是一直聽着,到了最後纔到,“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