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面前這個公主是假冒的後,費德多看着她的目光也不再恭敬,表面上對南宮蔻微施了一禮,“公主,墓園周圍我已經命人嚴密防守着了,但還有國際罪犯在城內,我必須時刻負責陛下的安全,以防會有
不法份子會混入賓貴羣中從對陛下不利”
南宮蔻微聽到南宮焱烈還斯特戈爾摩,眼睛驀地瞪大。
她哥哥還沒走
她的牙立即咬緊了,她哥哥不是已經離開了瑞丹了麼,而她也準備憑自己本事拿下王位,因爲西蒙被抓,羅丹也被抓了,並且羅丹也無法繼續幫她奪取王位。
因爲她打聽過,西蒙和羅丹犯罪的證據確鑿,根本就難以洗脫罪名
即使動用女王的權利幫他們,也不是一時半能能救得了他們,估記還得讓人重新調查,重新僞造證據,會非常費事
她現在正忙着如何掌政,如何讓瑞丹的這些貴族和王室早點擁護她坐上王位,她這個時候根本不想費心思去救羅丹和西蒙
她哥哥還在瑞丹
爲什麼
今天早上不是聽侍從官說那個黑色所羅門的人進入了瑞丹邊境麼,不就是來接她哥哥離開瑞丹的麼,爲什麼她哥哥還沒離
難道是知道她拿下了女王可以坐上王位了,她哥哥又準備返回來控制她麼想用控制她這個妹妹的形式來控制瑞丹
“可惡”她低恨道,即使是她哥哥,她也不會受他控制。
她要當上女王,再不受任何人控制。
她要擁有比安夏兒更高的身份的地位,她要陸白以後都無法拒絕她,她要當上瑞丹女王用她女王的勢力,讓安夏兒下半輩子都不得好過
“公主,你說什麼”弗隆多眯了眯眼看着她。
費德羅也看着她。
女王臉色鐵青,她恨得不馬上讓費德羅將這個女人拿下,但忌於她手中的比利親王的日記,又不得不忍耐如果沒有比利的日記,根本就不必顧忌這個女人說她出軌的事
畢竟空口無憑
大可以將這個女人以毀謗和污衊女王的罪名直接處死她
可柯羅手中的那本日記怎麼會落到了這個女人手上柯羅不是應該時刻帶在身上的麼爲什麼會放在他的藏書室讓這個女人拿到了
這是女王想不通的問題,她的目光緩緩地看向前面柯羅韓特的棺槨旁邊。
柯羅韓特的私人管家黑斯正抱着那隻叫小王子的貓站在上面悼念着致詞,那隻貓倒似乎沒有因爲主人的離逝而叫,反倒安安靜靜地由黑斯抱着,兩隻金綠色的眸子到處看着,看着在場的賓客
南宮蔻微也看了一眼正在上面致詞的黑斯,回答弗隆多的問,“我說那個南宮焱烈真是可惡,爲什麼要來到瑞丹,讓警方趕快將那個人拿下交給國際刑警吧”
“這個公主請放心。”弗隆多道,“國際刑警早已經來到了瑞丹,目前正和瑞丹的警方一起拘捕那個南宮焱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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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是麼,那希望能早點聽到來自警方的好消息。”南宮蔻微說道。
弗隆多沒說話了,暗下與費德羅對一下眼色,同時望了一眼墓園入口的方向。
希望早點看到艾爾和陸白的到來。
陸白和艾爾都是有請帖的人,外面的衛兵不會阻止他們進來。
他和費德羅只要站在這個假公主旁邊,到時艾爾帶着真正的公主過來時,他們就可以在這個假公主說出女王的祕密之前將她拿下
並且讓她住口
“你們還站在這做什麼”南宮蔻微始終覺得這幾個人站在她和女王的旁邊而感到不自在,“在場的賓客都是持請帖來參加葬禮的人,沒有可疑人物,你們只要做好周圍的安全護衛就行了。”
“這個不行,我們必須百分百保障陛下的安全。”弗隆多說道,“我既然負責這個葬禮,就更應該保護陛下不能在葬禮上出事,畢竟陛下若有個三長兩短,我可喫罪不起”
南宮蔻微怒道,“我以公主的身份命令你們,不必站在這”
“公主,恕難從命”
南宮蔻微冷冷地笑,知道這兩個忠於女王的人是要跟自己作對了,“你們知道跟我作對的下場麼我可是下一任國王,我繼位之日,就是你們被驅逐出皇宮之時,包括你,費德羅皇宮總管。”
“我很快就要離開皇宮,不勞公主驅逐,我就是想在離開皇宮之前爲陛下效勞。”弗隆多站在這一步也不離開。
“如果保護陛下就要被公主革職逐驅的話,那公主請吧,那我也不想再爲皇宮效命。”費德羅也冷冷地回答道。
南宮蔻微咬緊牙關,這兩個人,給她等着而此時葬禮上的賓客之中,安夏兒正站在一行行整齊的隊伍中,也其他人一樣身着黑色的套裝,她頭髮溫婉地挽起了一半,垂在身後和肩側的髮尾卷着好看的弧度,頭上不帶半點裝飾,只是耳垂上綴着兩
只簡單別緻的白色珍珠耳釘,清麗而豔絕。
“什麼事,那麼着急呢。”想到剛纔陸白打來的電話,她不由嘆了一口氣,“還問我南宮焱烈有沒有過來,這還用問麼,那個男人若是過來了,我還能悠哉地接電話”
阿瑞斯和祈雷站在安夏兒兩邊,也在隊伍中。
“陸先生是擔心吧。”祈雷說道,“可能他那邊臨時得到了別的消息,可能南宮焱烈還在斯特戈爾摩,陸先生擔心他離開後那個男人會找少夫人的麻煩。”
安夏兒芳脣微啓,笑笑,“他不用擔心吧,不是有祈雷你和阿瑞斯還跟着我呢,上回被人劫走時,是因爲你們都不在,我單獨跟警方離開那些事。”
又道,“不過說到底,當時我也是凜着希望羅丹會來綁架我的打算纔跟警方的走的,畢竟現在羅丹不就是被警方拿下了。”
“少夫人別說笑了。”祈雷道,“你被人劫走的那幾天,陸先生可是很擔心你。”
在人前,祈雷對安夏兒都是以少夫人相稱。
一開始安夏兒還不習慣,現在也習慣了。“嗯,是讓他擔心了,不過好在現在脫險了。”安夏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