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兒這回放心了,還有點不太好意思笑,“要這麼說,也是的哈,小宸和小璽以後肯定會成爲最棒的繼承者”
“啊這是什麼”旁邊突然傳來展倩的慘叫。
安夏兒和葉沙麗一回頭。
只見展倩正看着她手上戴着的那個花環,眼睛瞪得比銅鈴大。
“叫嚷什麼呢”安夏兒皺皺眉道,“我這正跟葉沙麗談小宸和小璽的未來呢。”
“我手環上怎麼個有電子磁石”展倩吼叫着,突然眼睛一轉,迅速跑到一邊她拿回來的那束新娘花束面前。
拆開花的包裝紙一看。
驗證了她的猜測,花束裏面也有個電子磁石,只是像沒電了,沒有反應了。
展倩是軍人出身,什麼設備都見過,看到這她如果再不明白那束花爲什麼會遠遠地朝她飛來,她就愧爲一個軍人了。
“小夏”她忍足一口氣,擡起臉看着安夏兒,眼睛狠狠地瞪着,“說,是不是你”
“什麼什麼是不是我。”
安夏兒眼神左右飄,上下飄,最後心虛地轉過身去。展倩唰地衝過來,指了指她那個手環吼道,“這個手環是你親自給我的,你還說因爲我們是好基友,這個手環是你親自制作所以要親自送給我說,是不是你在裏面裝了磁石,特麼的,我說那花怎麼那麼遠
向我飛過來,原來是你丫動了手腳”
“不,不是我”安夏兒將鍋甩給陸白,“是陸白。”
“陸白纔沒有那麼無聊”展倩一抓安夏兒,“一定是你你知不知現在那花被我接了,展家和裴家之後會怎麼催我和跟裴歐結婚了我不要啊我不要這麼快結婚啊,小夏你這坑爹的”
安夏兒用兩根手指捻開她抓着自己的手,哼了一聲,轉過身,“得了吧,我這是在爲你着想,你跟裴歐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吧,時機到了就結吧。”
“我們不是你啊陸少夫人”展倩吼叫,一副被好友算計了的悲慘,“結婚這事得讓我們自己作主吧”
“看得出來,裴歐還是對你很好的,你還是小心點啊。”安夏兒道,“不比我和陸白,我們是結婚了,你們還未婚,裴歐大把女人追着搶着要的。”
“那讓別人搶去,能被那些女人搶走的就不是我的”展倩繼續吼叫着。
“你這話還是別讓裴歐聽着了啊。”安夏兒提醒她,“其實男人有時比女人還敏感的,你這麼說,他一定會認爲你根本沒將他放心上,所以纔會覺得他被別的女人搶走了也無所謂。”
作爲一個已婚女人,安夏兒覺得自己有必須跟展倩說一下這個問題。
展倩淚目,“那你知不知道因爲我搶到了你那花束,被那些名媛罵成狗了”
“管她們說什麼,反正我只想拋給你。”安夏兒一轉身,不理會身後展倩歇斯底里的吼叫了。
晚宴還有半個小時正式開始,外面已入夜,從這個二十多層的酒店套房內,可以從窗口看到外面極光島的盛世夜景。
夜幕下的極光島就像一顆鑲在海面上的寶石,燦爛的燈火仿若它發出的光,不久後,世人皆可以看到這個美麗的島嶼。
“真美。”安夏兒走向窗口,看着遠處海面的倒映的繁星,“就像天堂一樣,島上的燈光與天上的星辰相互輝應,幾乎想象得到,到時我們婚禮結束,極光島對外全面開放時,遊客一切會爆滿吧”
窗口的風吹進來,她合上睫毛濃黑的眼睛。
吹着她兩額邊掉落下的兩縷髮絲,她身後的裙襬長長地飛動着,溫柔如絲,豔美如畫
“公主,一定會的。”葉沙麗走過來,和她一起看着外面的夜景,“陸先生安排與公主在這舉行婚禮,實在是太合適不過了,這裏是舉行婚禮的聖地,聽說晚上還有極光。”
安夏兒睜開眼睛,毫不奢侈地誇讚自己的丈夫,“陸白他總是給我驚喜與意外,毫不誇張地說,他真的是一個很體貼誇慮得很周到的男人。”
“對。”葉沙麗微笑着,“而且對公主極好,我猜公主就是開口讓陸家將這座島送給公主,陸先生也會毫不猶豫答應。”
安夏兒搖頭,“不,他給我的東西已經太多了,現在我只想要以後一家人好好地在一起生活,這就是我最想要的了。”
葉沙麗看着她,打從心底爲安夏兒高興,“王妃在天有知,一定會保佑公主的願望成真。”
安夏兒脣邊彎着最美好的弧度,回身走時,看到了放在旁邊的一個金象。
金象放在一個禮盒上面。
像剛拆開的禮物。
“嗯”她走過去看了看,“這是什麼,就是剛纔你說我父王指明要交到我手上的東西麼”
安夏兒拿起看了看,這是一個由純金打靠的金象,大小如同一般店鋪裏擺着的招財貓。
大象,是西萊的國寶,也是一種象徵。
西萊很多宮殿,或王家禮會場外面,都有雕塑的大象。
所以在西萊的三年,安夏兒見過由貴金屬打造的象多不勝數,這個看着也普通。
“是,公主。”葉沙麗說,
“這個金象是陛下準備給公主的嫁妝中的其中一樣,但唯獨這個,在西萊時陛下交待過我,說要讓公主你自己放好這個。”
“啊”安夏兒不太明白了,“嫁妝那跟其他的放一起不行了,難道父王要給我當成裝飾物擺在屋裏顯眼的地方,要時刻提醒着我不要忘了西萊”
“這個”葉沙麗想了想,搖頭,“那我也不太清楚陛下的意思了,不過陛下還說了,說公主要是到了迫不得已的時候,再打開這個金象。”
“什麼”安夏兒看了看手裏的金象,“這還可以打開”
說着,馬上晃了晃手中的金象。
這才發覺重量比較輕。
裏面是空心的。
安夏兒找了找,又不見有縫隙,“難道父王放了什麼東西在裏面還要迫不得已的時候打開怎麼打開,把這金象溶了麼”
說着,安夏兒突然想起網上的一個段子。說有一個女兒出嫁時父親給了她一個存錢罐當嫁妝,還叮囑說將來如果丈夫和婆家對她不好,就將存錢罐砸開,然後真的到了丈夫出軌婆家又對她不好的一天,然後那女孩砸開了父親送給自己的存錢罐,
發現裏面是一把槍和一封信,信上寫:孩子,放手幹吧,我早已經讓人在咱家戶口本上將你的健康狀況改成了精神病。
“”安夏兒嘴角抽了抽。
不會吧
不不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