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新娘一個吻落下後,婚禮策劃師報出下一環節,“下面,請剛纔搶到了新娘花束的貴賓攜自己的伴侶上來與新郎新郎合照。”
裴歐和展倩被邀請上來,四個人站在一起由攝影師拍照。
爲表盡興,最後又將莫珩瑾和另一個伴娘葉沙麗也叫上來了,六個人站在一起其他賓客頓時驚呼一表人才,堪稱顏值顛峯
他們六個熟人拍了照後,接下來便是講話。
既然上來了,那肯定是要講話的,對新郎新娘的祝福必不可少
“衆所周知裴少將和莫總是陸先生的摯友,展小姐與葉小姐也是陸少夫人的好友,想必四位此時一定有言之不盡的祝福想要送給陸先生與陸少夫人。”楊生說,“下面有請四位講話”
工作人員遞上四個麥克風。
但站在陸白旁邊的裴歐剛想說什麼,一道煙霧發出咻的聲音從廣場一邊的升上天空
阿瑞斯和祈雷立即警覺得回過頭,對周圍的保鏢道,“注意”
保鏢立即衝上去圍在陸白和安夏兒他們前面,手放在腰間槍的位置。
“誰敢在這個時候鬧事,我立即將他視爲危險份子就地正罰”裴歐不動聲色看着天空,島上和島周圍軍隊只需他一聲令下,就會全部出動。
廣場西南方向,接着還有幾道煙霧同時升上天空,廣場周圍的保鏢也全部都出動了,以爲是敵襲
三道煙霧升上天空一定高度後,突然砰地一聲巨響
煙霧突然炸開
幻變了漫天的煙花,瀰漫了整片天
如櫻花般的白日焰火
原本也以爲是敵襲而安靜下來的賓客,看到這一幕,突然又歡呼起來:
“哦,是煙花”
“太美了太震撼了”
“第一次看到白天可以看到的煙花太絢爛了”
“這也是陸先生安排的麼,好漂亮,可以用手機拍下來了麼”
不,這不是陸白安排的煙花,而是不速之客的禮物。
陸白眯了眯眼睛。
兩個歐洲的男人正從廣場一個方向向這邊走來。
“哦那個是西蒙伯切福斯吧”莫珩瑾看着那個方向,“聽說艾爾身體抱恙,沒能來參加陸白的婚禮,所以由他代表珀切福斯家族來了”
裴歐也看到了向他們這邊走來的人,眼神微暗,“我若沒猜錯,這個西蒙是珀切福斯家族另一個派系的人吧艾爾讓他代表珀切福斯家族過來”
“也許,珀切斯福家族內部出了什麼事吧。”莫珩瑾猜測。
艾爾珀切福斯是陸白他們的一個朋友,歐洲四大金融貴族之一珀切福斯家族的掌權者,但長年身體欠佳,休養在家。
安夏兒對陸白的朋友圈並不瞭解,但卻知道陸白的朋友皆非富即貴,都是有所地位的人。
既然是這樣身份朋友,那麼背後肯定是家族龐大,家族龐大,那內部矛盾難免的。
但作爲見經歷過一場王室政亂和陰謀的公主,此刻聽到裴歐他們的話,安夏兒都心靜如水了,只是看着天上的共煙花而鬆了口氣:
“原來是煙花”
還好,沒鬧出什麼事。
她可不想他們的婚禮出事。
展倩震驚,“喂,小夏,白日的煙火啊”作爲一個化學研究的專業生,安夏兒用她精銳的慧眼識出,“這一定是專業人士所開發出來的,這世上的科學家太多,就比如空中的那些可以融於空氣中的氣球,任何新產品出來,在這個科技科學高速發展
的時代,都不奇怪。”
展倩深以爲然,“對,你若是沒結婚,以後說不準也會變成一名科學家,我真是佩服你們這些搞研究的人”
安夏兒沒說話,望着空中那些蓋住了氣球的煙花,深思着什麼。
那是一種對於同行的猜測,是什麼樣的人開發了空中那種氣球和這個白日焰花。
這時楊生趕緊圓場,聲音透過麥克風大聲說,“原來是客人準備的禮物,這漫天的煙花和氣球,實在難得一見”此時,剛纔讓人放出煙花的男人已經帶着人向這邊走過來了,一頭燦然的短金髮,天青色的眸,剛硬而高大的身材被名貴的意大利手工服包裹着,胸口的袋巾是藍紅色相間的花紋,讓這個男人顯得野性而
不失貴族的氣質
作爲一個全球知名的高級婚禮策劃師,楊生立即認出了來人,“這位客人是來自珀切福斯家族的克雷斯先生,歡迎他。”
此時在這的都是一些搶新娘花束的年輕名媛和豪門公子,聽到那個家族無疑是非常震驚:
“聽哪,剛纔還聽說龍氏家族的小少主來了,現在連珀切福斯家族的人都來了麼不愧是陸白的婚禮”
“這個西蒙,不就是歐洲赫赫有名的花
花公子麼,聽着帶着維密的超模醉駕飆車還上了新聞呢”
“聽說玩死了幾個女人,警方還不了了之了,不愧是那個能源集團家族的人”
男人帶着一名隨從走到陸白他們前面,儀態紳士,手放在胸前對新郎陸白禮了一禮,“路易斯帝先生,祝您新婚愉快,希望我送給您和您妻子的婚禮禮物,你們會喜歡。”
秦祕書輕聲說,“陸總,昨晚陪少夫人出去時,在婚禮堂後面的花園碰到的確實是他。”
安夏兒略微喫驚,昨晚他們見到的是這個人
當時距離有些遠,沒有看清楚。
陸白對來人淡雅一笑,“原來西蒙先生,我還以爲,有人對於我心生不滿想抗議。”
“不,剛纔的架勢有造成慌亂的敵襲嫌疑。”裴歐看着這西蒙說道,他對這個男人可沒什麼好印象。
西蒙珀切福斯帶着獵豹一樣的慵懶,客氣地說,“裴少將說笑了,誰敢在路易斯帝先生的婚禮上鬧事,我只是想給路易斯帝先生和他美麗的妻子準備一份驚喜,代我的堂兄艾爾。”
陸白對於這個人的出現並沒有表示出喜或是怒,像一個寬容大度的君主對待遠道而來的外賓一樣,沒有計較這個人突然放出的煙花:
“叫我陸白就行,路易斯帝只是我在美利堅商會未公開身份時的名字,還有這是我補回的婚禮,不是新婚,我和妻子已經結婚五年了。”
“原來是這樣。”西蒙馬上改口,“請陸先生原諒我用詞不太正確,我很少說中文,但爲了這次來參加陸先生的婚禮,我還是苦練了一個月。”
只學了一個月的中文,能流利到這種程度
在場的賓客聽着無不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