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歐不問了,他原以爲莫珩瑾應該是個對女人更有耐心的人,他要改變對莫珩瑾的看法了。
不想這麼快就發展到酒店了。
展倩突然出聲,“過來了過來了,小夏過來了,哇,太美了,這樣看真是絕色佳人啊,還有這婚紗太適合她了,王冠太眼耀了”
展倩一時做過記者的老本行習慣上來了,在身邊摸了摸,“相機相機”她要拍下來。
裴歐盯着她,“你沒問題麼”
“哦”展倩恍然,“我已經不是記者了,手機手機”
“別翻了。”裴歐盯着她,“進婚禮堂之前,所有貴賓的手機都關了,婚禮過程不允許拍攝。”
展倩撫額,“差點忘了”
婉惜一會,她倏然地擡起頭,繼續看着安夏兒一身億萬婚紗走過來。婚禮殿堂的過首中,安夏兒身上婚紗極重,走得很慢,國王面容嚴肅威嚴,盡顯一國君王的儀態;安夏兒頭紗是斗篷的風格,也是長長地披在身後的裙子上,斗篷自然地搭在她盤起的頭髮上,頭髮上戴的
是公主的貴冠
象徵着王族的王冠熠彩生輝
安夏兒挽着父親國王的手臂,緩緩向陸白走去。
在走到陸白麪前時,婚禮進行曲才終於停下來,陸白看着她,她看着陸白,突然覺得竟有些羞赧,緩緩移開臉,她又跟他站在婚禮上了
花童退下去了。
這個紫色主題的婚禮現場,除了浪漫的薰衣草和紫藤襯着這個金色的殿堂,還有一座白色的旋轉木馬,就像是映襯着這個公主與白馬王子的美好故事
男花童退下去後,坐在禮堂的專門花童區;而女花童則是被帶去了旋轉木馬那一邊玩。
女花童們身着白裙坐在木馬上飄飄似仙,男花童盯着那一邊,滿目嫉妒。
一個小男孩首先不明白,“爲什麼女孩子都去坐旋轉木馬了我們不能去呢”
有個男孩子問坐在他們中間的陸宸和陸璽,“我說,你們不是陸家的少爺麼你們怎麼也不能過去坐”
“你們是你們爸媽親生的嗎”
“我爸經常說我是他跟客戶籤合同時,客戶送的,你們肯定也不是親生的了”
陸宸和陸璽不說話,小臉繃得緊緊的。
他們要冷靜,不能跟這些小孩子計較,他們老爸是什麼樣的人這些小孩子懂個屁
他們老爸就是讓他們當花童充數的
兩個還是小孩子的陸小少爺努力讓自己像個大人一樣,不理會耳邊其他小孩子的話,對,反正他們也不愛坐旋轉木馬什麼的,他們一點也不羨慕,不羨慕前面禮堂上方,金色的豪華地面如鏡子般倒映着安夏兒的身影和陸白的身影,安夏兒一身聖潔的白,身上的水晶如漫天閃耀的星,而陸白這一次穿了套黑色的訂製禮服,更加顯得了這個大總裁的沉穩帥氣
lulu的聲音傳過來,“媽咪媽咪”
安夏兒對那邊微微笑了一下,lulu馬上興奮起來,“媽咪好漂亮,好漂亮”
安夏兒低下了頭,被女兒當衆誇太不好意思。
“lulu小姐真是有趣”在場發出不小的笑聲
大管家馬上對lulu噓了一下聲,怕lulu擾亂婚禮秩序,馬上將lulu也抱去旋轉木馬那一邊了。
男花童們坐在禮堂的另一邊,只能可憐巴巴地看着可以去旋轉木馬的女花童們,在這個婚禮殿堂中,女花童們稚嫩的笑聲就像是天堂裏的天使之音,對這場婚禮訟贊着祝福。
其中一個男花童看到lulu被抱過去了後,終於忍不住了對陸宸和陸璽說,“看呢,你們妹妹都過去了,你們果然不是親生的”
陸宸和陸璽雖然小身軀端坐不動,眼前看着前方,但手卻握緊了。
陸璽一呲牙,對旁邊的小朋友道,“再不閉嘴,宰了你”
男花童被陸璽小少爺嚇了一跳,頓時抽抽鼻子,含着眼淚,差點哭出來。
前面,陸白和安夏兒面對着神父。
神父說道,“首先,能再次以神的名義爲陸白先生和安夏兒小姐主婚,我很高興。”
末了,老神父看着陸白和安夏兒,“我願經由我祝福過的愛侶都能白頭偕老,再次站在我面前時亦沒有分離,就像陸白先生和安夏兒小姐一樣,而是他們想再次舉辦婚禮,跟世人分享他們的幸福與甜蜜。”
全場爆發出掌聲,在寬闊的婚禮殿堂中浩大地迴盪着,兩分鐘才慢慢降下去。
安夏兒看到這個神父時,也很意外,因爲這是她和陸白當年在s城那座教堂中結婚時的神父。
幾年的時間,神父似乎又更老了,臉上老花眼鏡的鏡片又更厚了,頭髮白得像雪,整齊地往後面梳去,穿着一襲黑色的傳道服。
安夏兒一臉意外地看向旁邊的陸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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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陸白給她一個會心的眼神:意外麼
安夏兒當然意外,這個神父算是他們愛情的見證者了。
安夏兒繼續回過頭,聽神父說下去。老神父開始翻開手中的聖經,“他們以夫妻的名義再次站在我面前,那我也願意再次爲他們念起婚禮的神聖誓言,陸白先生,請問你現在是否還願意在你無論富貴貧窮,健康或疾病、快樂或憂愁,都願與安
夏兒小姐保持這段婚姻,愛她,照顧她,尊重她,接納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的盡頭”
“當然願意。”陸白的回答四平八穩。
神父又問安夏兒,“那安夏兒小姐,你是否也願繼續以妻子的身份呆在陸白先生身邊,無論富貴貧窮、健康疾病、快樂或憂愁,都愛他,包容他,諒解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到地老天荒”
神父是在他們已經結婚的前提上,稍微改變了一些婚詞問他們,這讓他們當事人聽來更加刻骨銘心,感概萬千
就像神和神父在告誡他們,他們這段愛情與婚姻有多麼不容易
安夏兒看着陸白,冥冥中竟感動起來,眼睛微微有些發紅, “嗯,當然願意。”
神父合上經書,看着面前的這一對愛人,“那好,請問陸白先生有再次準備戒指,或者是愛情的信物麼,你們可以交換了。”
安夏兒剛爲這個問題感到不解,因爲他們已經有結婚戒指了,這結婚戒指一生只此一對,哪能買兩對的
她的困惑還沒落下,就像秦祕書端着個托盤上來了,上面放着兩枚戒指。
當安夏兒看到這兩枚戒指時,安夏兒瞠大了眼睛,“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