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陸白擡起長劍一揮。
在豔陽之下,克勒的一條手臂飛出去
當場被斷去一臂的克勒發出殺豬般的長吼慘叫
整個禮會場安安靜靜,被這一幕驚呆了,因爲騎士的競技只論輸贏,不能下狠手傷人;包圍在周圍的侍衛們一直也無法反應,不敢上去,也不知道該不該上前阻止這名騎士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震撼到了,以及不知這名突然騎士是誰,因爲裁判官並沒有報名字。
但現場安靜過後,突然響起震耳欲聾的呼聲,所有人觀衆起立,“最偉大的騎士西萊的勝利”
城樓上方,南宮焱烈渾身哆嗦起來,邪美的臉龐露出從未有過的戰敗者的狼狽。
安夏兒笑着,哽咽的聲音從她的脣瓣中出來,“陸白”
城樓下面,騎士摘下頭盔露出他那張全世界都認識的臉龐。
他擡起頭望向安夏兒的方向,大聲說,“抱歉,我的愛妻,讓你久等了,我來帶你回家。”
廣闊的禮會場中,陸白中氣十足的聲音透過空氣,清楚地傳達了上來。
“陸白”
安夏兒眼淚鼻涕一起流,一輩子都沒哭得這麼難看過。
她轉身,迅速朝城樓的樓梯奔過去,跑下去。
展倩和doctor chen也馬上跟着她跑下去。
貴賓看着禮會場的陸白:
“真不敢相信,陸白竟親自下去了。”
莫珩瑾冷冷地看向南宮焱烈,“南宮焱烈,結束了。”
南宮焱烈僵在原地,甚至沒有再向其他人發佈指令,甚至沒有阻止安夏兒下去,因爲他知道,他輸了。
陸白的出現,以及贏下了克勒,意味着局勢整個發生了變化,安夏兒他得不到,西萊這個國家他也得不到了。
後面,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南宮,我早說過不要在我背後玩一些陰謀花樣,因爲我很不喜歡。”
衆人回過頭。
只見真的攝政王尤菲里奧在兩個侍衛的護同下,從城樓里門走出來了。
“尤菲里奧”南宮咬着牙。
“很抱歉,我和陸白演了一齣戲。”尤菲里奧說,“不過看來,南宮你並沒有識破。”
“殿下”
“殿下”
亞文和其他騎士立即向尤菲里奧行了一禮。
其他貴賓也笑起來,其中一個道,“尤菲里奧親王,你和陸白演的這一齣戲,是不是太令人意外了當看到陸白時,我差點嚇出心臟病。”
“對衆位的隱瞞之處,還望諒解。”尤菲里奧道,“畢竟事關西萊,這陣子局勢的複雜,我不得不這麼做。”
“尤菲里奧,你這個背信棄義的人”南宮焱烈憤怒地看着尤菲里奧,“你還有臉過來”
“背信棄信”尤菲里奧淡笑說,“南宮,你在王宮中裝炸彈的事也沒有經常我的同意吧揹着我玩這麼多花樣還想讓我守信”
“”
南宮焱烈臉龐上牙關浮動動。
“我和陸白說過,會給
我一次機會,剛纔陸白讓你束手就擒的時候,如果你會收手,那我也許會看過去朋友一場的份上。以西萊攝政王之名,給你留一份情面。”尤菲里奧說,“西萊饒你不死。”
又看了一眼安夙夜他們,“當然也只是西萊而以,至於國際刑警,那就不是我能保證的範圍之內了。”
“你閉嘴。”南宮焱烈呼吸喘重,“你以爲,你們真能讓我死麼”
“不然你以爲你還能逃出這個國家”尤菲里奧灰眸看了一眼撒麥爾,“有撒麥爾麾下的軍隊護送你全身而退”
叛徒撒麥爾看到一直尊敬的尤菲里奧殿下,立即低下了頭
此時,王家禮會場的大門再一次打開了,只見裴歐帶着z國的軍隊氣勢如虹地進入,又將那些包圍了觀衆和城堡的撒麥爾麾下的軍隊給包圍了
南宮焱烈眼睛猛地放大
連撒撒麥爾都不敢相信
“z國華南軍區的裴歐”南宮焱烈狠戾地道。
“當然。”尤菲里奧說。
“不可能。”撒麥爾道,“我一直在殿下你身邊,你並沒有讓國境的人放z國的軍隊進來。”
“知道撒麥爾你可能叛變了,我又怎麼可能讓你知道我的計劃。”尤菲里奧聲音優美而平靜,髮絲和他的華服在風中輕輕地吹動着。
南宮焱烈臉色如鍋底。
潰不成軍
禮會場兩方軍隊的碰撞,震驚了所有的觀衆,z國的軍隊中有人用擴音器對所有人道:
“請西萊的民衆放心,我們是西萊的友軍,會確保現場所有人的安全”
展倩將對瑪爾斯的醫治交給doctor chen後,激動地向裴歐跑過去。
“陸白”安夏兒撲進了陸白的懷中,“陸白嚇死我了,我很擔心你,你沒必要下來,擔心死我了。”
克勒偷襲瑪爾斯的卑鄙,她看在眼底。
看到陸白下去,她感動又擔心。
“因爲我要讓你知道,這一生守護你的騎士是我,你的丈夫。”陸白挑了挑眉,“不只是安錦辰。”
他竟還在意誰是她的騎士
安夏兒又想哭又好笑,看着一身騎士盔甲帥氣的陸白,她再次抱住他,“嗯,謝謝陸白,謝謝你。”
陸白身着騎士磕甲一手摟着安夏兒,擡頭看着上面的南宮焱烈,以壓倒性的勝利看着敵人道:
“南宮焱烈,你真以爲我會再給你一次帶走我的妻子的機會麼。”
他再度贏下了克勒,無論從哪一方面,安夏兒都得重歸他身邊
誰也無法再從他身邊帶走他的妻子。
城樓上,南宮焱烈看到裴歐帶進來的軍隊將他最後一絲希望輾滅了,他猛地從身邊另一個保鏢手上奪過炸彈遙控器大聲廝吼道:
“陸白,我會讓國王宮和曼莉宮下一刻化爲灰燼”
陸白冷道,“你可以試試看還能不能做到”
兩個男人在空氣中傳開,由於對對方的熟悉,聲音清晰地從城樓上面傳達競技場中場。
安夏兒瞳眸閃爍着,“我聽說國王宮的炸彈拆了,但曼莉宮的”陸白笑道,“相信我,他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