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銀紋金屬板上那些浮繪的紋路,楚沉這纔不由得讚歎,這個無限絕殺遊戲高牆公司系列出品的,確實有這麼幾分味道。
設計什麼都挺精妙的,竟然還搞一個這樣的東西,不過自己現在任務總算是完成了,還獲得了火種之眼這種強大的東西,當然也不知道後期的作用如何,到了後面再看吧。
當然現在最重要的問題,也是自己將要面臨的最後的一個問題,就是殺死這禮帽紳士。
面對這個半機械半吸血鬼融合體具有強大恢復能力且近乎不死之身的傢伙,自己嘛
楚沉把手探進了懷裏,摸了摸那把銀刺依然冰冷光滑而又鋒利尖銳。
楚沉站在教堂的中央那塊兒銀紋金屬板上,看着四周依然緩緩地冒出煙塵,全是一堆堆之前自己化身爆火者跟那個禮帽紳士打鬥過後,遺留下的廢墟和痕跡。
“那麼現在差不多該是時候了”
楚沉心裏琢磨着那個禮帽紳士,就憑他那強大的恢復程度,現在應該差不多了,那自己現在就搞一波襲殺
好嘛那就來這個
這麼想着楚沉就悄悄的潛藏在一堆廢墟後面,緊緊盯着那個教堂被敞開的金屬雕花鏤空大門。
就在楚沉剛剛把身軀掩藏好之後,那個教堂大門那就赫然出現了一個黑影,隨後伴隨着啪嗒啪嗒腳步觸擊地面的聲音,一個黑影漸漸的走了過來。
隨後就是那個穿着黑衣打着蝴蝶結,看起來優雅高貴端莊的黑衣禮帽紳士,他的眼睛中透露着幾分嗜血的狂躁,鋒利尖銳,似乎要把所有人的靈魂看穿。
他手裏端着一個酒杯,裏面裝滿猩紅的液體,此刻的他無論是衣服,還是身軀上之前被自己用爆火者鏈錘打出來的巨大傷口,皆一都複合恢復完好。
“既然來都來了,那還不趕快出來,要不要來繼續打一戰我倒是很期待新辦完任務的你的新的一場戰役”
那個站在門口昏暗燈光下,外加在緋紅的月光中,微微有些搖晃,被風吹動衣襟的身影,那個禮貌紳士端起手中裝滿猩紅液體的酒杯放在脣邊,輕輕抿了一口。
“唉,不是,我說你喝酒就喝酒,裝什麼比呀,還拿高腳杯,唉,說出這種話來,倒真讓人覺得你有幾分裝比的嫌疑。”
楚沉也懶得隱藏了,直接幾步就從那個廢墟之中走了出來,面對面看着那個門口站着的黑衣禮帽紳士。
“喲,小子這麼快就出來了,可以不用做一隻鼠芻之輩了”
那個黑衣禮帽紳士聲音依然嘶啞粗礪,他驀然笑了,他的笑容裏帶着一種戲謔感,滿臉都是那種高高在上,仿若永久不死是他唯一特殊榮耀的憑保。
“懶得跟你廢話了,什麼都別說,來幹一仗再說,都他媽是男人是爺們兒,雖然你是從地獄裏走出來的,而我是從墳墓裏走出來的”
楚沉挑挑眉,邊說着邊猛然一甩手,那把袖劍直接從自己的衣袖中彈射出來。
“第2模式荊棘開啓”
隨後那把袖劍上猛然多出來,六把血跡斑駁的手術刀刀刃環繞着,直接合攏變成一個刀刃機器一樣的收割機。
揮動手中的袖劍,楚沉猛然邁步,朝那個黑衣禮帽紳士直接衝過去。
那個黑禮帽紳士仍然站在門口,細細的品嚐着手中的酒水,眼皮低垂,擡都不擡一下,似乎根本不把楚沉放在眼裏。
他一動不動好像真是一座墓碑一般。
“怎麼,我的戰力在你的面前根本不入眼是嗎站着倒像一個墓碑,下一秒讓你真正的變成一個墓碑”
楚沉咬咬牙在,半空中,邊說着邊凌空而起,手中開啓第二模式的袖劍,猛然朝那個黑衣紳士的臉頰刺去。
就在楚沉手中的刀刃袖劍,即將洞穿那個黑衣紳士的臉頰的時候,那個禮帽紳士突然動了,他猛然一揮手,一陣狂風襲來,直接將半空中楚沉的身子吹得搖搖晃晃墜落在一邊,但是,說時遲那時快,楚沉一個側步,沒有給那個禮帽紳士遺留下任何,反應or裝逼的機會。
直接再一次衝到了他的面前,揮手中袖劍猛然舉臂一刺
那麼袖劍在黑衣紳士滿是錯愕的目光中,在楚沉殺伐果斷的出擊中,狠狠的從黑衣紳士的顎骨下刺入,從他的臉龐中透出。
當即那個黑衣紳士,臉龐上的血洞中,瞬間噴濺出粘稠的血液,但是他滿臉是血,突然繼續瘋狂而誇張的大笑着。
楚沉猛然再一次,一收手中的袖劍,那把袖劍直接從黑衣紳士的臉龐中被收了回來。
那個黑衣紳士血不停的噴濺,但是他依然在誇張的笑着他臉上被楚沉手中用袖劍刺穿出的的傷口,在飛快如同驚人般的速度癒合完好着。
“那個黑衣禮帽紳士連上似乎流露出一種痛苦並享受着的笑,他一邊瘋狂般,一邊嘴角繼續勾畫出一條類似於傷疤一般的笑容,轉而對楚沉說,“我說過,就憑你手中的武器,你是殺不死我的”
“哦,是嗎那你看看這個怎樣”
突然間,那邊晶瑩剔透冰涼的銀刺,猛然被楚沉從懷裏一把拔出,隨後,還沒等那個黑衣紳士反應過來,楚沉手中的銀刺,就直接狠狠刺入了黑衣紳士的胸口
什麼
當那個黑衣紳士看見楚沉手中刺入他胸口胸口的銀刺之後,臉色瞬間大變,仿若大喫一驚
顯然他認識這把銀刺。
“什麼什麼這是你從哪裏找到的”
那個黑衣紳士看見楚沉刺入自己胸口的銀刺之後,明顯臉色中閃過一抹慌亂之後,臉上的表情就透露出無盡的痛苦感。
漸漸的,他的聲音低了下去,喑啞的喉嚨逐漸說不出話來。
楚沉第一次在這個憑藉着不死之身,猖狂得意,殘忍戲謔的傢伙臉上,見到他真正痛苦的表情
還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死亡感,對於這個不死之身的傢伙,是真正的死亡。
於不死中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