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站起來後,秦歷才數清數目。
十五個人。
“你七個,我八個。”勾辰手放在劍柄上,迅速開口。
“不,你七個,我八個。”秦歷皺起眉頭,說道。
兩人騎在馬上對視,對走的越來越近的十五個人視而不見。
這讓他們的頭領很是不爽,他拍了拍手掌,說道:“二位,歡迎來到再起城。你們每個人都需要繳納兩百塊入城費。”
他說話的時候,兩個人的視線才放在他身上。
這是因爲勾辰無奈點頭了。
秦歷點了點頭,說道:“那你們會提供保護嗎”
頭領似乎一愣,因爲在這裏蹲了這麼久,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搭話的。
其他人要麼直接拔刀上,要麼邁開腿跑了,誰願意聽自己繼續說下去
“那看來您是個不缺錢的主,這樣吧,我改主意了,每個人一千聖火幣,我們提供暗中的保護如何”
頭領用一副人傻錢多的眼神看着秦歷。
後者點了點頭,忽然問道:“你們身上帶錢了麼”
“怎麼,你還要找零麼”頭領下意識地回一句。
“不,只是不想白忙活一場。”秦歷從背後抽出弓箭,只是一瞬間就瞄準了對方。
嗖
羽箭穿入頭領的大腦當中,使其迅速斃命。
秦歷抄起自己的長槍,一蹬馬刺,胯下的小木嘶鳴一聲,氣勢洶洶地朝着十五個人跑來
他將長槍立在左側,強壯有力的右手死死握住槍柄,鋒利的槍尖劃過足足五人的腹部,血液飛濺出來。
站在頭一位的尤其慘烈,他的腸子內臟全部流了出來。
秦歷勒住馬首,小木迅速擡起自己的前身,轉過身來,再一次朝着這些人發動衝擊
這騎着白馬的瘋子忽然發動攻擊,使這些志在必得的人羣迅速慌亂起來。
顯然他們沒有面對過重裝騎手,不知道這兵種強悍的戰鬥力。
但真正讓他們恐懼的不是這個騎手。
而是在後面,默默下馬的勾辰。
只見後者一下馬,便朝着其餘的人飛奔而來,他將劍在身前一斬,一道劇烈的旋風從身旁吹出來,帶着極其鋒利的刀刃,直接將三人的腦袋分離出身體
不僅如此,他在半空中一轉身,躲過一個好不容易反應過來的攻擊,再次蹬地,在空中只見一道白色的寒光,勾辰站立不動,其他四個人便齊齊落地,失去了自己的生命。
秦歷調轉馬頭,將長槍投擲出去,射穿那街頭混混的腹部,隨後彎弓搭箭,將羽箭準確地射入最後一個逃跑中的人。
十五人在這兩個人的攻擊下,居然不過十秒鐘,就被全部清除
在一旁看戲的僱傭兵和其他人紛紛面露驚色,看兩人的目光由戲謔變成嚴肅。
再起城來了兩個戰鬥力極強的人,如果沒有靠山,不要去招惹。
第一時間動起來的是那些匪徒與竊賊,他們記住了兩人的衣着和馬,朝着自己的老窩跑去。
可千萬不要招惹到這兩個殺神
一些屬於工會的僱傭兵則露出感興趣地神色,但又忍住了自己招募的意思。
既然他們來到了再起城,就必然會加入工會里,如果不是,那也是兩份不少的賞金。
他們有恃無恐。
“媽的,身上一分錢也沒有問他的時候爲什麼不說”秦歷氣的牙癢癢,只差沒有跺跺腳了。
勾辰看着對方一個一個的摸屍,差點繃不住自己冰冷的臉龐,問道:“要錢幹什麼”
“有用啊。”秦歷嘆了一口氣。
自己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兵營,這需要五百聖火幣,只要這東西一出來,自己就能夠遠程傳送那些兵力,這樣一來,在再起城也擁有一股可以上臺面的勢力了。
然後還需要一個糧倉,同樣也是五百聖火幣。
這玩意幾乎就是和兵營綁定的,沒有糧倉,自己就需要向系統購買。
以後如果自己帶兵出去,就需要以兵種來計算支出,每一個士兵一天需要十塊錢提供食物。
單就現在來說,就需要三百三十聖火幣一天,這以後出去打仗還得了
“這裏可是再起城,到處都是金錢。可惜這十來個人應該沒有賞金,不然也不能坐這麼久。”勾辰繼續前進。
“現在是下午,我們找個地方放馬,然後賺錢去。”秦歷迅速給出意見。
都聽你的,勾辰點點頭。
兩人大約騎了一里的路程,就到了商業區,這裏的人羣很多,道路也很寬敞。
石板路上有不少泥濘,顯然是沒有人打掃。
勾辰輕車熟路地帶秦歷來到一個先入住再結賬的客棧,這裏是由墨雲會經營的,這也是爲什麼他們敢讓人這樣入住的原因。
兩人將馬匹安置好,這才輕裝出門。
“去酒館”秦歷問道。
“不需要,直接去懸賞部找幾個比較容易殺的傢伙,再扣除一部分賞金來獲得消息就行了。”勾辰顯然很是熟練。
作爲提供全世界賞金的部門,這裏顯得有些寒磣,缺了一大塊的門牌,和破舊不堪的木門,地板也滿是坑坑窪窪。
在房子裏面有一個被鋼鐵環繞,只留幾道縫隙的牆壁,裏面坐着身穿盔甲,攜帶兵器的人。
兩人掃視一週,迅速找好了自己的目標。
“人渣傅定,無能紅爲,這是我們的目標。我們願意提供百分之三的賞金來獲取這兩人最近的行蹤。”
在名字之前是人們給罪犯起的外號,這裏面大部分都沒有好名稱。
穿着盔甲的男人擡頭看了兩人一眼,點了點頭,從桌子裏抽出一個厚厚的筆記本,粗略看了一會,這才說道:
“人渣傅定在三天前出現在商業區左區的青樓裏,依然沒有給錢,所以他的懸賞漲到了一千聖火幣。
無能紅爲逃到了無法之地,據說他還在殺戮小孩和殘廢,五天前出現在無法之地右區一百米處。”
這兩個人加起來大概一千三百聖火幣。
秦歷都不敢想,這錢居然這麼好賺
這裏可是有貼滿幾面牆的懸賞啊
而且都是貼上去的,只要是貼在牆上的懸賞,就是還沒有落網的罪犯。
“知道了。”勾辰看了秦歷眼冒金光的表情,帶着他朝左區走。
“一個晚上夠麼”後者問道。
“單憑我們兩個人,肯定是不夠。這就是爲什麼這個世界需要斥候的原因。”
勾辰從街上隨便抓住一個小孩,如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