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白初還是放棄了試探母體的計劃,好不容易將狀態恢復到頂峯他可不想隨隨便便的就把力量浪費在一次註定沒什麼作用的行動上面。再說天色漸晚,霍剛他們差不多也該回來了,這麼長時間沒見了也該好好的交流交流情報了。
白初回到礦場的時候霍剛已經回來了,令白初意外的是楚薰楚鳶姐妹兩竟然也來了,就是不知道是巧合的成分多一點還是故意的成分多一點。
“白初,你終於出關了”
霍剛看到白初很是興奮,這些日子要做的事情只靠他一人還真的有些難度,有了白初的幫忙他會輕鬆很多。
“抱歉,中間多了些小插曲,耽誤了一些時間,讓大家久等了。”
白初是真的有些歉意,大家都在爲共同的利益忙碌着,只有他一人躲在一邊忙自己的事情,多少會有些對不住大家。
“說什麼客氣話呢只有你強大了隊伍才能夠更強,大家都是爲了同一個目的在努力,就別在一邊見外了。”
霍剛的話得到了大家的肯定,衆人紛紛圍了上來,話語之中的關切之情毫不摻假。
“對了,白初你修煉的還算順利嗎有突破到武師嗎”
“勉勉強強,算是成功了。”
白初不知道結果算不算成功,但反正過程是不怎麼順利罷了。
“那就好,有你這話我就放心多了。”
當初白初只有武徒境界就敢和武宗硬碰硬,現在白初的修爲更上一層樓,霍剛怎麼想都覺得大家離目標又近了一步。
之後,衆人又寒暄了幾句這才分開,霍剛他們還有一些事要做,乘此機會白初也詢問了一下楚鳶姐妹兩的近況,可是不知道爲什麼這兩人對自己的態度突然大轉變,彷彿當成了一個陌生人對待。
“又吃錯藥了”
要是隻是楚薰這樣白初還能理解,畢竟這個女人老是喜怒無常,缺少考慮;但如今楚鳶也這樣這就讓白初不能理解了,從和楚鳶相處的那些日子來看楚鳶可比她姐姐要理智多了,很少會被情緒影響到自己。
“算了不管了。”
如今白初要處理的事情太多,他可不會爲了照顧女人的情緒而浪費自己的時間。
霍剛簡單忙完手裏的事情之後衆人再次匯合開了一個簡短的會議,會議的內容主要是怎麼去執行搶奪飛船的任務。
經過霍剛這些天的努力,他可以確定鳳天城內至少還有一艘星際飛船,雖然不大但也夠這些人用的了。如今活屍成患,想要突破到飛船附近可不容易。好在白初更強了,霍剛的底氣也更足了。
“那你們呢找到丁琪的下落了嗎”
這也是白初關心的事情,說白了楚鳶她們奮力去找丁琪的下落這還是白初促使的呢,這裏面夾雜了白初多少私心只有他自己知道。
“沒找到有關丁琪的線索,但我們發現了胡虎的第二處祕密研究所,這次我們來就是爲了求援,你們有什麼要求儘管可以提,我們會盡力滿足的。”
白初沒想到胡虎還有其他的隱祕場所,不過這也正常,狡兔三窟的道理誰都會懂。
楚薰說完之後就看着霍剛,她在等霍剛的答覆。說實話要不是因爲事前太過緊急,她也不想到這裏尋求幫助,畢竟來這裏可能遇到自己不想見的人。
這事霍剛也爲難,要不是白初和楚薰她們關係曖昧,這事他就直接拒絕了。單只是入城搶奪飛船這事需要的人手就夠緊缺了,他可不想在因爲其他的事情分散人手,萬一再有個閃失,那己方的計劃可以直接泡湯了。
“這件事我接了。”
白初很是乾脆,既然人家都替他找到了線索,那他就沒有理由放任不管。再者說,這可能就是白初最後的機會了,能不能找到凌峯或者小微的下落,就靠這一次了。
“白初,這你要考慮好了。”
霍剛有些着急,他並不樂意白初參加楚薰她們的行動。
楚薰楚鳶姐妹兩此時也在糾結,很明顯二人不知道什麼原因並不願意面對白初,但又知道有白初是最適合參與她們行動的人。最後沒有辦法二人都選擇了沉默,算是默認了此事。
“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霍大哥你不必再說。這裏我還有一些私事要處理,不解決這些事我心有不安。等我回來後就開始你的計劃,放心,母體就交給我,絕不會辜負大家的期望的。”
這一次白初已經下定了決心,即使找不到他要找的人,也要將毀滅營地的兇手毒蛇等人殺死。
“倒不是擔心這件事,總之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你一切小心。”
霍剛知道白初這個人雖然事事客氣,但他認定的事情絕不會輕易改變,所以也就沒有阻攔,再說涉及到女人,而且還是和自己息息相關的女人,任誰也不會袖手旁觀。
“怎麼樣我可以嗎如果可以那現在就走吧。事情宜早不宜遲,越拖變故也就越多。”
今天看了鳳天城的慘狀,白初心裏又多了一個必殺之人,那就是胡虎。不爲別的,就爲了讓自己痛快。
“那就走吧。”
楚薰姐妹倆最後只能認同了此事,爲了避免尷尬,二人帶頭離開,白初和霍剛又交代了一些事情,這才追了上去。
剛出礦場,白初就看到前方楚薰正坐在一輛越野車的駕駛位上等他,而副駕駛則坐着楚鳶,看來這二人是故意將白初扔在後排了。
白初上車後很自覺的閉上了眼睛,與其這樣和女人鬥智鬥勇,他還不如把時間用在吸收源力上。現在白初也不怕暴露自己擁有源晶的事實了,反正楚鳶對自己知根知底,也沒必要藏着掖着了。再說他也不會像傻子一樣當着別人的面從戒指空間裏取出東西,任誰也不可能想到自己會擁有這樣一件作弊的玩意。
一路上三人都很默契的沒有說話,楚薰雖然看着蠢蠢的,人雖然在白初面前一直蒙着臉,但想必也有一張漂亮的臉蛋,但她開車的方式卻極爲狂野,若白初所料不差,她這一路根本就沒有松過油門。
“果然女人都沒有表面那麼簡單。”
這是白初心裏最真實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