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也不等周清與王啓回答,直接就坐在了一張椅子上,瞧了王啓一眼,眼神中有一絲好奇。
在他身後,還跟着兩個老者,皆是白鬚飄飄,不過精氣十足,帶着一種強大的氣場,修爲定然不低。
這時,周清開口說道:“今日我與朋友在這裏喫飯,沒想到竟能遇到哥哥,看來咱們兄弟果然是心意相通,喫個飯都能碰到一塊。”
這話說的客氣,不過語氣卻平淡得很,聽不出一絲驚喜的意思,臉上的表情也是十分淡漠。
那男子接着說:“可不是嘛,想來,這也有些十日沒見到弟弟了,我對你可是十分的想念,聽父親說你在聚靈堂裏學習,可一定要努力啊到時別讓我失望”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他面帶詭異的笑容,話語之間充滿了玩味。
周清也不甘示弱,回答道:“這一點請哥哥放心,說不定到時還會哥哥帶來意外之喜。”
那男子又說:“可真是令人期待呢。今日你我兄弟重逢不說這些了。”他又看了看王啓,用手一指,說:“這位,便是你請的朋友。”
交談之中。用手指直接指着別人,是一種輕視的行爲。這個動作,讓王啓有一些不舒服,看來這個男子完全就沒將自己放在眼裏。
周清:“正是這位,他名叫王啓,是我聚靈堂裏的同學。
男子一直盯着王啓。聽周清介紹自己,王啓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便沒了下文。
因爲剛纔那個男子無禮,而且他雖然是周清的哥哥,但從剛剛的對話中,可以,明顯的察覺到兩人關係並不好。自己也就不用考慮周清的感受了。
“王啓,這倒是個好名字。不過似乎人更有趣一些”他盯着王啓,眼神中充滿了不屑。
周清問:“哥哥是要來一起喫飯的嗎”
“那倒不必,只是剛剛看到弟弟的身影,進來看看,現在也該離開了,不打擾你們二人的雅興。不過,走之前我倒是想起了一件有趣的事情,與弟弟分享一下。”
周清:“不知哥哥想起了什麼事”
那個人並沒有看周清,一直盯着王啓,開口說:“最近在多地遊歷,看到許多野狗,忽然想到,這有的狗終日爲主人看家護院,最後老了,還要成爲主人的盤中之物,有些僥倖逃過一死,還會被主人遺棄荒野,不管如何總有一些狗得不到善終。不過,還有一些狗,終日無所事事,卻被主人疼愛有加,好生撫養。你說同樣是狗,跟着不同的主人,爲何待遇相差如此之遠。看來這狗也各不相同,不會挑主人的狗,最後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仔細想想是不是很有趣”
這些話,明顯就是對王啓說的,語氣尖酸,將王啓說成了狗。
聽他這麼說,王啓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也沒生氣,淡淡的說:“確實很有趣,不過最有趣的卻是,一些傻狗與人生活慣了,忘記了自己是條狗,竟然把自己當成人了。你說是不是更有趣呢”
那男子聽他這麼說,頓時氣得牙齒打顫,他地位尊崇,從小到大身邊人無不對他卑躬屈膝,奉承討好。從來只有自己辱罵別人的份,如今被罵還是頭一回。
“好,好,好。”他大叫三聲好,起身離開,快行到門口的時候,留下了一句話:“到時候,某些以爲自己是人的
狗,一定會發覺自己的可笑。”
那兩個老者也跟着他出去了,自始至終沒說過一句話,就算那個人被王啓羞辱,他們兩人也沒有一點表示。
見到那個人走後 ,周清纔開口說:“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了我哥哥,王兄不必在意,他這人就是這樣,可別叫他毀了王兄的興致”
王啓也沒有在意,說:“那倒沒有,我這人向來不拘小節。”
周清:“我這哥哥名叫周穆,因爲某些原因,我與他素來不合。不過他素來自傲,今日王兄出言譏刺,以後再見到他可要小心。這些都是因我而起,想來有些慚愧。”
“周兄不必如此,我自會小心。而且我出言譏刺與周兄無關,你不必在意。”
“事到如今,我便將我的來歷與王兄說清楚,以後讓你有一些提防。其實我是周國二皇子,剛剛的周穆就是大皇子。皇位能者居之,這是自古傳下來的規矩。自身擁有足夠的實力,才能震懾手下的臣民,依靠前人的威望,終究是不可行的。所以王位傳承只以實力說話。因爲如此,我和周穆之間終有一戰,這就是我們不和的原因。現在我們在外遊歷,不便以皇宮內的規矩相稱,所以我叫他哥哥。我選擇來聚靈堂,我哥哥則是在周國境內遊歷。剛剛你看到的那兩位老者,便是我父皇派去保護他的,我在聚靈堂內,安危自然有保證,也就不需要別人保護。王兄今日得罪了他,他現在又是在外歷練,自然不便向你動手。不過以後還請小心。”
王啓知道他來頭不小,卻也沒想到他居然是個皇子,也不覺有些喫驚:“想不到周兄居然是一位皇子,着實讓我意外。多謝周兄告知,下次遇到他,我定會小心。”
“我倒也不是刻意隱瞞王兄,只是皇子在外遊歷,事關重大,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以後還請王兄保密。”
王啓:“那是自然,今日周兄能告訴我這些,便是對我的信任,我自然不會與他人說起。這一點周兄大可放心。”
沒了周穆攪局,兩人的談話又變得輕鬆起來,周清見王啓知道自己是皇子後,仍然與自己相談甚歡,與以前並無兩樣,心中非常高興。
酒足飯飽之後,兩人各自回到住處。王啓坐在牀上,手中把玩起那些磁針。在瀑布下修行,是對的一種歷練,同時也是對意志力的磨練,也可以影響到自己對靈力的掌控。
他又試了一試,果不其然,這一次豎起了80根之多,比一個月前增長了一倍。在瀑布下修煉,果然有許多妙處。
第二天一早,王啓來到麼莫欣屋外,不過此時,莫欣還沒有收拾整齊。
她見王啓只穿了一身平常裝束,抱怨了一句:“和我去商會,你也不好好穿戴一下,爲什麼不穿我上次送你的那件”
王啓怎麼也沒料到莫欣會注意這些,一時回答不上來。
莫欣也沒有等他回答,轉身進屋,從衣櫃中又拿出一套男子衣物,丟給王啓,說:“去屋裏換上這個。”
王啓心想:“這莫老師怎麼有這麼多的男子衣服難道是她喜歡收集男子衣物”
不過王啓還是照做了,他走進莫欣臥室,關上房門。
那臥室並不算大,放着一張單人小牀,上面的粉紅色的被褥擺放的整整齊齊。在窗臺上還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