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琨瑾傻乎乎的笑了起來,一臉的癡漢相。
幾女看到,都不由自主的,往後稍稍。
琨瑾滿腦子,肯定在想什麼齷齪的事了,所以還是保持距離,比較好呢。
看起來幾女,都有着不俗的經歷......
“啊,你們快看!”
“雲長老,怎麼會!”
“嘶,不會吧......”
稍稍安靜了一小會,幾女又發出了聲響。
琨瑾正幻想,傻笑着,一下子便驚醒了。
擦,這幾個小妞,到底幹嘛呢,都說了小聲,要小聲啊,怎麼就是不聽......
“哎,我說......”
“臥槽!”
咳咳,尷尬的是,琨瑾也發出了驚呼,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事情。
雲長老的右手,也就是試圖破開封印,並在結界中,停留片刻的那隻手。
之前因爲結界的緣故,手上的血肉被化掉了。
這一幕,琨瑾一干人等,都看過,按理說,不會出現再出現,有人驚呼的場面。
可神奇的是,手腕處有一圈淡淡的熒光,詛咒一般,不斷侵蝕着雲長老。
幾女看到的場景,是雲長老整個右臂,均被吞噬的一幕。
獨留森森白骨,與之前相似,血肉似乎是被這熒光侵蝕掉了。
令人歎服,究竟是什麼祕力,上位強者都束手無策!
“嘶,這是什麼鬼東西!”
“啊,啊啊!”
雲長老開始恐懼了,依附在他右臂的神祕東西,他居然擺脫不了。
按照這個趨勢下去,自己遲早會被吞噬殆盡。
貪狼祕境,有着太多的詭祕,觸碰了某些禁忌,會有天災之滅!
“不,什麼詭祕,消亡吧!”
雲長老強撐着,自知無法抵擋詭祕。
既然如此......既然如此!
雲長老露出狠色,一咬牙,長劍再次出鞘,浮在空中,立劈而下。
“噗嗤......”
血花四濺,噴在雲長老,略顯猙獰的臉上。
“呼呼呼......”
他大口喘着粗氣,瞪着的瞳孔,緊緊盯着,墜在地面的白骨。
完完整整,一條可以供應,醫學研究的白骨右臂!
於其放任侵蝕己身,還不如忍痛割愛,棄車保帥。
不得不說,雲長老的思路,還是比較清晰的,明知對抗不了,還要去抵抗,此是下下策。
神宗長老,要上位,腦子總是要有。
不過,今天的情況,確實超出了雲長老的認知。
一般來說,封印結界僅僅是抵擋外來入侵,是一種類似屏障的存在。
能無聲無息,侵蝕他人,無解的大詭異,雲長老也束手無策。
“沒想到,居然在這裏,吃了一個大虧!”
“哼!下面的大機緣,與我無關嗎?”
“也罷,本就不爲此事而來。”
雲長老自語了一會兒,指上的空間戒指閃爍,將白骨右臂收了起來。
自己吞了一顆丹藥,血氣不再涌動,暫時緩解了傷勢。
他轉頭看向某處,吳元成和劉老四,老老實實的趴着。
不敢動,是一方面,真實情況是,根本動不了......
對抗熔岩巨獸,他倆幾乎半條命不見了,渾身都是大傷。
所以,逃跑也就別想了,還不如依靠吳元成的最強大腦,想一想有什麼法子,保住狗頭再說。
結界未破,火行蟻羣也機智了一回,它們知道了,面前這個恐怖的男人,無法觸及自己的家園。
心安之餘,火行蟻羣迅速退散,撲騰着往結界裏鑽。
蟻卵嘛,就無所謂了,反正還能產出。
萬一,這男人一狠心,將它們團滅了,那......咳咳,就得不償失了。
唯一一次的戰略性撤退,讓火行蟻羣成功身退。而最關鍵的還是,雲長老的無視,他本意也並非在它們身上,若非一些事,也不會同它們糾纏。
嗯,唯有那件事......
“好了,你們兩位,是不是該交代點什麼了?”
“兩位道友,嗯?”
聽到雲長老語氣略帶不善,吳元成和劉老四緊張極了,攥緊了衣袖,眼神有些飄忽。
果然,他是查探到了些什麼嗎?
關於神宗弟子的一些事,他們難以開口,唯恐被當場殺滅。
但奈何,雲長老強者的威壓,太過至強,就算受了打傷,氣勢仍舊不減。
吳元成艱難的開口,老臉難看的都擠成了一團,聲音發顫的說道:“大人,不知您說的是何事?”
有些裝瘋賣傻,吳元成極力的,想掩蓋住自己的緊張。
裝作無知,期冀着,對方說出不同的事件來。
只要不是神宗弟子的事情,什麼都好說。
然而,越是不指望它發生的事情,就越會靈驗,當雲長老帶着,一絲嘲諷的微笑,說出了那句話後。
吳元成手腳冰涼無比,腦袋瓜子嗡嗡的。
目的果然還是,奔着神宗弟子來的嗎?但他是如何感應到,又如何進入這裏的呢?
顯然吳元成的內心想法,雲長老是一清二楚,他也不介意解答幾個疑惑,給吳元成。
說道:“其中有一人,是我座下弟子,他體內有我佈下的術法。”
“一但死亡,我就會感應到!”
“至於定位佈陣穿梭,對我來說,沒有任何難度。”
“所以,現在能告訴我,廣宇是怎麼被殺的嗎?”
雲長老說這些話,顯得很耐心,聽不出任何的情感波動。
但沒想到,他的弟子居然是廣宇。
廣宇,是自己一位老友的親孫,雖說承諾幫他照拂一二,可後面,確實是發生了許多事,讓他無暇顧及。
如今此情此景,也總不能承認,是自己將其踹入火行蟻羣。
但那僅僅是一擊而已,想不到後面,居然受到火行蟻羣餘威的波及,身隕而死。
吳元成心情很複雜,自己也是爲了保命而已。
那麼,既然自己無法承擔後果,神宗長老的怒火,就應該發泄在其他人身上。
比如:劉老四!
對,就是他!
原本就有兩人死於他手,那自己的一份,算到他頭上,也不過分吧?
反正他必定要死,還不如救下我再死,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