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出來了,昨天晚上搬到我們自己的家了。”
秦靜怡回答的不溫不火,像是不得不回答一樣。
“有時間常回去看看,叔叔年紀大了最怕孤單。”
秦靜溫忍不住又多話了,但她這樣說是爲喬舜辰着想,怕他有一天會後悔。
喬舜辰的情緒明顯的有了改變,臉色陰了下來。秦靜溫見狀再次開口。
“靜怡的飛機快到了,我得進去接她了。”
“半月,軒軒跟爸比再見。”
“爸比再見!”
“爸比再見!”
兩個孩子齊聲開口然後跟着秦靜溫一起離開。
接到了靜怡和姑姑之後,一家人先去了墓地看望秦靜溫的父母。姑姑秦瀾難免又痛哭一場。
隨後幾個人回家,秦靜溫親自做了晚飯,第一次一家人團聚在一起也是第一頓團圓飯。
從此以後跟他們相依爲命的人又多了喬子軒。
“姐,這房子我太喜歡了。正好五個房間我們一人一個。”
一邊喫着飯,秦靜怡還一邊看着房子。但最滿意的還是正好有五個房間。
“嗯,是不錯,一定很貴。”
秦瀾的想法和秦秦靜怡完全不同。房子大小無所謂能住就可以,錢放在手裏才踏實。
“溫溫,軒軒以後就住在咱們家麼?”
軒軒這個孩子秦瀾的確很喜歡,只是她始終不理解,軒軒的父母究竟是怎麼想的,爲什麼要把軒軒一直放在秦靜溫這裏。
“姑姑先喫飯,喫過飯我在告訴你爲什麼。”
秦靜溫知道不能在隱瞞姑姑了,這麼好的事情姑姑也該知道。但不能這個時候說,說出來了姑姑連飯都喫不下。
晚飯過後,兩個孩子在客廳裏玩,秦靜溫的房間裏去傳出了悲喜交加的哭聲。
“真的麼?你說的都是真的麼?軒軒真的是你的孩子,是我們送走的小元寶?”
秦瀾不敢相信的問着秦靜溫,幸福來的太突然,讓她顧瑕不及。
“是的,親子鑑定我都做過了怎麼可能有假。要不是我生的,我怎麼可能把他留在自己身邊,你要知道幫着別人照顧孩子有多大的責任。”
秦靜溫確定的說着,看着姑姑喜極而泣秦靜溫又心疼又開心。
“太好了,太好了,我的孩子終於找到了。我要去抱抱孩子,我要去看看他手臂上的胎記。”
秦瀾激動的就要出去,卻被秦靜怡給及時拉住。
“姑姑,你不要這樣出去。你這樣出去孩子會嚇到的。孩子還不知道,姐姐說等大一點在告訴他們。”
秦靜怡這麼一說,秦瀾又坐了下來,但她就是興奮的淡定不下來。
“對,不能嚇到孩子。”
豈止是孩子,就連她都被驚嚇到了。
“姑姑,不但找到了軒軒,我還把兩個孩子的撫養權都要了過來,我們已經在公證處公證過。”
秦靜溫一個好消接着一個好消息的說着,這一次秦靜怡也跟着興奮起來。
“真的,喬大哥就這麼同意了?”
“嗯,我也覺得不可思議。但他就這樣同意了。”
秦靜溫到現在想想都覺得喬舜辰是中了魔,要不然不會這麼輕易就答應。
“不過他也有條件,半月的姓氏改了,兩個孩子都落在了他的戶口上。”
“這是小事,只要孩子歸我們撫養,姓氏無所謂。”
秦靜怡的想法跟秦靜溫是一樣的,只要孩子能跟他們在一起生活,在無禮的要求他們都能答應。
“喬?秦思現在叫什麼名字?”
秦瀾突然冷靜下來,喬這個姓氏讓她有些在意。
“喬思秦,我和他的姓氏都有了。”
秦靜溫現在想想這個名字也挺好聽的,新換了幼兒園之後她就用這個名字給孩子報名的。
“一定是有權有勢的人家吧?”
“姐,這個名字是誰想出來的,我怎麼覺得蘊藏了什麼含義呢。”
秦瀾繼續問着,想更多的打探一下他們口中的喬家。但秦靜怡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秦靜溫並沒有聽到她所說的,秦瀾也就沒有繼續問下去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喬總想出來的,沒什麼含義,就是臨時想出來的。這樣秦思兩個字也不算改變。”
秦靜溫大條的解釋着,還是沒有多想。
“噢,不錯,挺好聽的,也容易記。”
秦靜怡到希望一點含義都沒有,但以她對喬舜辰的瞭解,不可能沒有含義。如果沒有含義怎麼不叫喬秦思,雖然這樣有些不順口。
第二天一家人開始了幸福快樂生活。
秦靜怡距離學校很近,根本就不用人陪着,自己就去報道,讓她想不到的,她的班級已經安排好,而且她打聽了一下是全學校最好的導師。
秦靜怡還在想是誰在幫她,如果是姐姐她應該跟自己說的。
當導師主動找到她,並提到了喬氏秦靜怡才知道是喬舜辰幫了她。
秦靜怡跟導師談完之後就離開了學校,她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喬氏大廈。
“這位女士你有什麼事?”
前臺的接待員攔住了秦靜怡。
“噢,我沒什麼事,我是來找人的,找你們喬總裁。”
秦靜怡有些尷尬的說着,忘了大公司規矩多。
“有預約麼?”
接待繼續問着。
“不好意思,我沒有預約。我順便問一下你們喬總裁在麼?”
秦靜怡禮貌的回問着。
“喬總裁在,但沒有預約是不能見的。”
接待按照規章制度辦事,絲毫都不怠慢。
“噢,那我現在給他打電話。”
秦靜怡說着拿出了電話打給喬舜辰。
“喬大哥,我是靜怡。你在公司麼?”
秦靜怡開心的問着。
“在,你來了?”
喬舜辰接到秦靜怡的電話有些意外,同時也很開心。
“嗯,在樓下。可是沒有預約我見不到你。”
秦靜怡實話實說。
“我讓孫旭下去接你。”
喬舜辰說完就掛斷了電話,不一會孫旭就下來帶着秦靜怡直接搭乘總裁專屬電梯來到了總裁辦公室。
“喬大哥從此以後想要見你是不是就不容易了。”
秦靜怡調皮的問着。
“想什麼時候見都可以,別人我不見,但我們省狀元我一定要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