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景雲靜靜的坐在了房間裏,對着鏡子打扮着容顏。十六歲的女孩宛如山間的小白花,清麗絕倫,微笑起來有着誘人的清香。
十來天前,她被接到了曹安的身旁,曹安給她說了一些話。
“你是沈漁的初戀,只不過後來分開了,你的母親和弟弟,都已經安排到了後方,我只希望你能夠和沈漁愉快的相處。”
所以,師景雲來到了小鎮,等候着沈漁的到來。
那天,媽媽突然帶着她離開了申海城,她的心中充滿了喜悅和疑惑,喜悅就不用解釋了,但是疑惑,疑惑的是媽媽怎麼會有錢?
當然,那時候她心中還有一個答案,沉重的她連思考都不敢,沈漁爲什麼咬着牙的幫她?等被證實之後,她真的非常非常想回到申海城,告訴那個男生,謝謝你。
但是,她不能去,吳老師電話裏告訴她,她回去了反而會惹事。
然後,她就待在了同洲城,好好學習,每天放學後去報停,看看有沒有沈漁的消息。
她感謝沈漁,把她從萬丈深淵中救了出來,雖然現在的生活依舊很清貧,但是比以前好許多了,沈漁給媽媽的一千大洋是大家生存下去的信心,姑姑姑父人都很好,雖然生意不怎麼樣,但是一家人其樂融融。
她希望這樣的日子能夠永遠下去。
直到有一天,一位叫做曹安的軍官找到了她。
“沈漁現在是我的手下,他託我來幫幫你,對不起,我幫不了太多的東西。”
曹安沒有幫她太多的東西,只是幫母親在某個公司找了一份穩定而高薪的工作,並且聯絡醫院爲母親好好的診治身體,醫生說還好來的及時,母親身體的小毛病沒有成爲大毛病,一切都好。
姑姑姑父家的商店得到了一筆低息貸款,同時打通了供貨商的渠道,愁眉苦臉的兩個人千恩萬謝師景雲帶來的好運曹安見了師景雲就離開了,同時留下名片給師景雲,讓她給姑姑姑父,當他們面打電話給銀行經理。
“好好的學習,努力的成才,這就是你對他的最好的報答。”
女孩怯生生的給曹安打電話,除了感謝,也只能表示感謝了,曹安在電話裏說,你不用感謝我,一切的一切,都是沈漁安排的現實中的沈漁只是託曹安打聽一下她生活的怎麼樣而已,你要感謝就感謝他,不過……你最好現在先不要聯絡他那時候曹安有心撮合沈漁和某位女生,不過發現兩個人完全不對眼,所以後來算了,他這個人很害羞,託我幫忙卻千叮嚀萬囑託不要讓你知道,不過我覺得沒有必要,於是直截了當的說了。
他很喜歡你,但是你做好了接納他的準備嗎?還有,他的生活以後可能充滿了危險,你需要從現在起好好的強大自己,等明年你們參加高考,你再出現在他的面前不是更好?”
曹安這樣的說着,師景雲點點頭,她接過了曹安遞過來的善意,成爲了當地武館的一員,除了上學就開始練氣習武,師傅說她的資質不錯,雖然修習武功晚了一點,但是還來得及。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媽媽在新公司工作很愉快,自食其力而且高額工資讓她一天到晚笑口常開,姑父姑姑家的商店生意也好了起來,大家都充滿了幹勁。
這一切,都因爲某個人,總有一天,她會報答沈漁。
直到前幾天,她接到了曹安的電話,告訴她,沈漁要參加一項危險的任務,一項九死一生的任務,所以希望她到小鎮去見見他。
“景雲,他並不知道你在哪裏等他,這是我的安排,如果你不想去,可以不去。”
曹安電話裏這樣的說道,師景雲只是輕輕地說。
“我願意。”
然後,在小鎮,她沒有等到沈漁,卻見到了吳老師和沒心沒肺的吳蓉蓉。
好吧,她大概猜到了什麼,那個曹安做事情真的不靠譜,她的心裏有種痠痛痠痛的感覺?
如果只有她一個多好?
如果只有她……
就像是很久很久之前,她幫他輔導功課的時候,他和她一起放學回家的時候。
那個男孩……
這個壞蛋……
她想起了那個黃臉的陌生男人,吳老師讓她和吳蓉蓉回到家,不過,細心的師景雲注意到那個人左手手腕上有一枚黑痣,那是很久前,她的前座,某個少年也有的特徵。
她還記得,他那天來拜訪她的時候,離開時候,她送他下了樓,在昏暗的樓道上,他微笑着看着她,告訴她,你這樣漂亮的,愛笑的,喜歡關心別人的女孩子,一定有一個好的未來。
她的臉有點發燒,當然不是因爲喜歡他,而是他距離自己太近了!
他伸出了手,那時候把她嚇得心頭小鹿亂撞,以爲他想要幹什麼,然後他的手輕輕的幫她整理了一下頭髮,也是那時候,她再一次看到他手腕上的黑痣。
他會來找她嗎?
從窗子往外看,她看到了吳老師和那名黃臉人走了過來,態度很親暱。
吳老師……你這樣不太好吧?
她笑着站起身來,打開了房門。
歡迎回家,沈漁。
……
省略一萬字
……
省略一萬字
……
半個月後。
易容打扮後的曹安懶洋洋的躺在了水牀上,享受着技師溫暖而又舒服的按摩。
這是申海城某家著名的場子,服務的態度都很好,曹安有時候就會來到這裏,舒服一下。
當然是正常的消費,各種附加消費曹安纔不要。
雖然自己家裏老婆的按摩技術更好,但是在這裏只是單純的按摩,沒有亂七八糟的服務如果在家裏,溫柔的妻子按摩手法很好,但是她會一邊按摩一邊說話,說着說着就不高興了,下來他會被榨的一滴不剩……
至於說理由?
前天你是不是給她買了一條項鍊,爲什麼和給我的那一條一樣?
再前天,你爲什麼給她買的項鍊比我的要漂亮?我就覺得她的比我漂亮!
你爲什麼給她買項鍊給我買手鐲?我要手鐲,我要手鐲!
你爲什麼什麼都不給我們買?禮物呢?
……
好吧,曹安只能說,那時候他只能躺平任x了……
好累好累呀,比競選議員還要累……
“曹先生,你的電話。”
服務員推着小推車,把電話送了過來。
“老曹呀,我是老周,周小白,你最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