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滄瀾臉上露出一抹笑容,然後開口說道:“不了,現在也沒有什麼危險,你們也不會受到什麼傷害。
而且就算現在有什麼攻擊,憑藉韋首領的實力也輕易可以解決了,我們就不隨你們一同離開了。”
而在兩棵領主級大樹被胡滄瀾打得奄奄一息的時候。
周圍的迷霧早就已經消散了。
顯然那些迷霧都是兩棵領主級大樹弄出來的。
而也是因爲所有的迷霧都消失了,兩棵領主級大樹也遭受重創,所以胡滄瀾纔會說沒有什麼太大的危險了。
聽到胡滄瀾的話,看到胡滄瀾臉上的笑容,韋華弓看了一眼胡滄瀾,似乎並不在意,然後點了點頭道:“就我們就先告辭了。”
說完話,韋華弓真的沒有一絲留戀,直接帶着屬下離開了。
韋華弓率先離開,他身後的屬下自然也沒有什麼猶豫,他們紛紛對胡滄瀾和姜樂清感激的點了點頭之後,便跟隨着韋華弓離開了。
只有應憐,她在最後離開的時候深深的看了一眼胡滄瀾,不知道是因爲些什麼。
而胡滄瀾像是完全沒有看到應憐的目光一樣,什麼表示都沒有。
見胡滄瀾沒有什麼表示,應憐也沒有說些什麼,然後直接離開了!
韋華弓一行人的身影就慢慢的消失在胡滄瀾和姜樂清兩人眼中了。
看到韋華弓等人的身影消失,姜樂清看向胡滄瀾,眼中閃過應憐那迷人的背影。
然後開口對胡滄瀾開口說道:“魅力很大嘛,既然還有這樣的“紅顏知己”,背影十分迷人!”
姜樂清說話的時候,說到紅顏知己的時候特意加重了一些聲音,顯然是故意這樣的。
聽到姜樂清得話,胡滄瀾也自然知道姜樂清卻說的是什麼。
對此,胡滄瀾臉上露出無奈的笑容,然後直接回應道:“這算什麼紅顏知己,不過是欠了一些人情罷了!”
聽到胡滄瀾的話,姜樂清也不置可否,不過他也沒有繼續在說下去。
剛剛她也不過是調侃一下胡滄瀾罷了,也並不是真的覺得應憐就是胡滄瀾的紅顏知己。
見姜樂清沒有說些什麼了,胡滄瀾看了看姜樂清,鬼使神差的說了句:“要說紅顏知己也要是你這樣的纔可以啊!”
胡滄瀾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爲什麼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語,這不符合他的人設啊。
其實在胡滄瀾開口說出這話的那一瞬間就後悔了,但是說出去的話就如同潑出去的水一樣。收不回來啊。
聽到胡滄瀾的話,一開始姜樂清有些微微愣神,可是反應過來之後,姜樂清的臉色變得微微有些紅潤。
不知道是因爲害羞還是因爲一些其他的原因。
姜樂清那雙動人的眸子看向胡滄瀾,然後開口道:“誰要做你的紅顏知己!”
姜樂清說完這話之後,心中補充了一句:紅顏知己有什麼好的!除非……
胡滄瀾沒有想到姜樂清會是這樣的反應,聽到姜樂清的話,胡滄瀾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然後也沒有多說些什麼。
胡滄瀾和姜樂清兩人這個時候誰也沒有在說些什麼,兩人維持着這難得的安靜。
一時間氣氛變得非常的和諧。
過了一會兒,兩人就從剛剛的話中清醒過來,沒有因爲剛剛的話有絲毫的情緒變化了。
最後,姜樂清神情平靜的看向胡滄瀾,然後開口對胡滄瀾問道:“剛剛怎麼不跟他們一起離開?”
姜樂清這麼問,心中也是有所猜測的,只是不知道自己所猜測的是不是如同胡滄瀾所想的那樣。
聽到姜樂清的問話,胡滄瀾神色平靜,然後回答道:“韋華弓不誠實?”
“不誠實?”
“嗯!”
姜樂清最後再次看向胡滄瀾,開口道:“你是說他是有意想要我們離開?”
聽到姜樂清的話,胡滄瀾轉頭看向姜樂清,然後開口直接道:“你應該也感受到什麼了吧?”
說這話的這個時候,胡滄瀾的目光落在前方的一個空地之上。
聽到胡滄瀾的話,在看到胡滄瀾的目光,姜樂清也知道胡滄瀾所指的是什麼了。
姜樂清點了點頭,然後點了點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姜樂清這個時候對胡滄瀾開口道:“你是說韋華弓也知道這一點,他不想讓我們知道,所以想要讓我們離開?”
一開始姜樂清沒有往這方面去想,所以也就沒有想那麼多。
畢竟姜樂清的心還是非常的單純的,曾經也是一個漂亮的治療屬性的覺醒者。
雖然現在實力大增,但是心境方面還是沒有達到胡滄瀾等人那樣。
所以現在姜樂清聽到胡滄瀾的話,她也就反應過來了,所以也就明白了胡滄瀾話語中的意思。
所以姜樂清纔會這麼詢問。
聽到姜樂清的問話,胡滄瀾看了看姜樂清,然後點了點頭,開口道:“韋華弓他們必然不是貿然衝到這個地方來的,顯然是有什麼圖謀。
而剛剛邀請我們一同離開,自然是不想告訴我們緣由!”
聽到胡滄瀾的話,姜樂清也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這個時候姜樂清也明白了,至於韋華弓爲何會在隨意的邀請胡滄瀾一次就果斷的離開了。
對於這一點,姜樂清也是知道原因了。
言多必失,韋華弓必然是怕胡滄瀾和姜樂清兩人發現些什麼,所以纔會果斷的離開。
想要看看胡滄瀾和姜樂清之後會不會自己離開,在韋華弓心中,胡滄瀾和姜樂清兩人估計是不明白他們的意圖。
這個時候姜樂清又想起了應憐最後走的時候的看胡滄瀾的那個眼神。
姜樂清也想到了什麼,不過他並不是非常的確定,姜樂清看向胡滄瀾,然後對胡滄瀾問道:“最後應憐看你時的眼神“飽含深意”,是不是她也知道些什麼,想要告訴你些什麼?”
聽到姜樂清的話,胡滄瀾面色不變,但是眼神卻是有些深邃。
胡滄瀾然後開口對姜樂清說道:“各爲其主,身不由己,又怎麼能夠強求別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