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林清嫣疑惑問道。
凌軒嚇得臉都白了,他朝着葉秋趕緊擺手。
葉秋冷笑開口,“啊,我正好碰到凌軒,他給你買花來了,他說準備送你花呢!”
電話裏響起林清嫣羞澀的聲音,“都老夫老妻了,還送什麼花呀,你讓他趕快回來吧,我已經做好晚飯了呢!”
葉秋答應你一聲,掛斷了電話,瞪着凌軒,咬牙切齒的說道,“凌軒,拍拍自己的良心,對得起林清嫣嗎?”
說完冷哼一聲轉身便走。
凌軒站在那裏徹底凌亂,我到底做什麼了?怎麼着就對不起林清嫣了?
……
回到了家裏,一家人喫過了晚飯,谷谷乖乖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丫頭被凌軒那要培養獨立性的妖言給蠱惑了,竟然不在吵鬧着和凌軒林清嫣一起睡了。
所以這臥室,凌軒就成了老大,剛進臥室,他就徹底解除了所有束縛。
林清嫣瞪了凌軒一眼,紅着臉說道,“兔子,要臉不?”
凌軒來到了牀邊,看着林清嫣,擺了個ose,然後笑嘻嘻開口,“壯不?”
林清嫣撲哧一笑,“嗯,很壯,等到過春節的時候就可以殺了!”
“好啊林清嫣,竟然敢罵我是豬,看爲夫如何懲罰你。”凌軒喊着,張牙舞爪的朝林清嫣撲了過去。
林清嫣躲避着凌軒,慌亂的喊道,“兔子,都七個多月了呀,你能不能收斂點?”
林清嫣話沒說完,眼睛突然瞪得老大,然後就是凌軒舒服到骨子裏的哼哼聲。
……
第2天上午葉秋通知凌軒,煙雲別墅已經全部推平,垃圾也清了出去,就等着恢復凌家祖宅原貌。
凌軒和林清嫣,一起趕向凌家老宅。
凌家祖宅工地,
葉秋放下電話,卻看到一行人走了過來。
爲首一個身着長衫的男人,來到了葉秋面前,看着她沉聲開口,“凌軒,在哪裏?”
對男人那種質問的口氣,葉秋十分的不舒服,她冷聲開口,“一邊呆着去,沒看到我正忙着呢!”
葉秋話音剛落,長衫男人背後一個黑衣大漢直接竄了過來,直接卡住葉秋的脖子,把她拎了起來,盯着她聲音森冷開口,“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
葉秋拼命掙扎,可是卻根本逃不脫黑衣男人的控制,她的臉色慢慢變得蒼白無比。
長衫男人來到了葉秋面前,看着她又問了一句,“凌軒,在哪裏?”
葉秋瞪着長衫男人,眼中閃過憤怒的光芒。
黑衣男人看着葉秋,嘿嘿一笑,“你很快就會乖乖聽話的。”
說完扯住葉秋的外套,微微用力一扯,喫啦一聲脆響,葉秋的外套,竟然直接被撕裂開來,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
葉秋拼命掙扎,可是卻毫無作用,看着周圍那些觀衆貪婪的眼神,葉秋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無比,她的眼角流出了屈辱的淚水。
“說,還是不說,不說的話,就讓大家好好欣賞一下你的玲瓏軀體……”長衫男人看着葉秋,冷笑開口,他的話音剛落,一道黑影突兀現在了他的旁邊,一耳光把他扇飛了出去。
緊接着,黑衣大漢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然後葉秋的身體,就被拉到了一邊。
同時,一個熟悉到骨子裏的聲音響了起來,“別怕,有我呢!”
“凌軒。”葉秋呢喃了一句,緊緊的抱着凌軒,渾身劇烈顫抖了起來。
“葉秋,你沒事吧?”這時候林清嫣過來,趕緊摟住了葉秋。
“清嫣,我沒事。”葉秋揉了揉眼睛,轉身抱住了林清嫣。
凌軒慢慢轉身,盯着從地上爬起來的長衫男人,淡然開口,“你,找我?”
長衫男人來到了凌軒面前,盯着他目光獰猙開口,“凌軒,好狠毒的心腸,一見面竟然斷了我手下的胳膊,你,可知道我是誰嗎?
我,古武家族古家四護法,陳宏!”
周圍的人一聽,一下子驚呼了起來。
“天哪,竟然是古家的人。”
“古家可是有好幾個帝境的存在,那可是一個隱藏的巨無霸啊!”
“聽說羅國有人惹了古家的女人,古家竟然豪橫出手,把羅國直接給滅了。”
“一出手竟然滅了一個國家,這實力也太恐怖了吧!”
“是啊,現在凌軒竟然把古家的人給揍了,他可是惹上大禍了呀!”
……
周圍人議論紛紛,看向凌軒的眼神裏,已經滿是憐憫。
聽着周圍人的議論,陳宏的腦袋高高揚起,眼神裏滿滿都是豪橫。
可是凌軒一句話,卻讓陳宏差點趴到地上。
凌軒揹負雙手盯着陳宏,冷聲開口,“我管你什麼家族,只要敢咬我的人,狗牙打掉。”
周圍的人一下子僵在了那裏,呆若木雞。
竟然敢向古家叫板,這凌軒喫尿素了,要不膽子怎麼長得這麼肥?
陳宏也是氣得臉色氣青,他伸手點指凌軒,咬牙切齒開口,“我第1次見到如此囂張的人,你活不了了……”
陳宏話音剛落,凌軒卻淡淡說了一句話。
就這一句話,差點沒把陳宏給直接氣走了。
“想打架,放馬過來,囉嗦個毛線。”
陳宏氣的氣兒都喘不勻了,燒雞大窩脖啊!
自己每一次出行,只要報出古家,哪個敢不畢恭畢敬,可是今天遇到凌軒這廝,劇情全亂套了。
這廝,難道膽子上長了毛了?
他剛準備下令,讓身後那些人過去把凌軒滅了,可是下一刻他的手,卻停在半空。
他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這一次出來,身手最厲害的就是那個已經是帝境二階的黑衣男人,可是剛纔卻被凌軒一記手刀,把胳膊給砍了?
這凌軒,實力難道已經遠超帝境二階?
陳宏的心,就是一翻個。
燕都這邊,沒有感受到超過帝境三階修爲的存在,就一個超越帝境二階修爲的溫江,也被幹掉。
所以這一次來到燕都辦事,古家派出了兩個帝境修爲的高手,這陣容已經夠豪華了,可是到了凌軒面前,卻都成了弟弟。
想到這裏,陳宏的氣焰一下子矮了好多,他看着凌軒,嚥了口吐沫說道,“凌軒,我今天來,不是想和你打架的,我是來和你講道理的。
想當初,我們古家和你凌軒無冤無仇,井水不犯河水,可是你卻搶奪了我們古家的別墅,弄了我們的人,後來你又廢了我古家一個高手的丹田,今天,你更是狂妄,竟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掌摑於我,還斷了我們人一條胳膊,你說,你還講不講道理?你,難道想挑戰古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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