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只是猜測,不能肯定,但是就算是到了武聖巔峯,那也不可小覷了呢!爺爺,現在你覺得我借凌軒的力,可行嗎?”
朱正趕緊點頭,“非常可行,但是,凌軒願意爲我們站臺嗎?”
朱夢臉上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容,“爺爺,我想,我能夠勸說凌軒,爲我們站臺呢!”
……
於此同時,凌軒已經驅車來到了董府,剛下車,電話卻急促響了起來,凌軒拿起電話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凌軒直接接通,電話裏傳出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師父,我,到了。”
……
20分鐘後,
燕都,
南郊,
野狼峯,
山頂,
一個老者,站在那裏,一身灰色長袍隨風微微擺動,更顯老者仙風道骨。
正在這時,他身後響起了一個淡然的聲音,“司馬。”
老者猛然轉身,看着來人,他眼睛一亮,緊走幾步來到來人面前,撲通一聲跪下,恭敬開口,“師父。”
“起來吧。”來人右手輕輕一擡,老者的身子自動飄起,站到了地上。
來人,正是凌軒。
老者,武道七尊總扛把子,中帝司馬南。
凌軒打量的司馬南一眼,欣慰點頭,“傷已愈,並且境界也有所提升,很好。”
司馬南那麼大的身份,可是在凌軒面前,卻是小學生一樣,他撓了撓頭,嘿嘿一笑,“師父,我覺得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決定,就是去找你比武,被你提點,要不然,我很難窺到了下一個境界的門境。”
凌軒微微點頭,“我早看出你會有所精進的,好了,我找你來,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做。”
“師父吩咐。”
……
十幾分鍾後,
凌軒轉身離開,然後拿起電話打了出去,“夏侯兄,可以給程普消息了,中帝司馬南,在燕都南郊野狼峯。”
“好,我這就聯繫程普。”夏侯傑說完,掛斷了電話。
……
半個小時後,
野狼峯山頂,
程普看着對面司馬南的背影,有種高山仰止的感覺。
他深吸了一口氣,恭敬開口,“武道七尊之南瘋程普,拜見中帝。”
司馬南頭也不回,“說。”
一開口,差點把程普噎死,但是沒辦法,中帝司馬南,有如此豪橫的資格。
程普嚥了口吐沫,畢恭畢敬開口,“中帝,我想請你幫我們對付一個人,當然我們不會讓你白出手,到時候需要多少錢,甚至爐鼎,我們都會滿足……”
程普話音未落,司馬南猛然回頭,死死盯着程普一字一句開口,“你,是在侮辱我嗎?”
下一刻一股恐怖的殺意四散瀰漫,程普覺得渾身汗毛都炸了起來。
他臉色蒼白趕緊喊道,“中帝息怒,如果你真願意幫我們出手,我願意把幽冥令牌奉上。”
“幽冥令牌?有點意思,”中帝司馬南微微點頭,那股殺意,潮水一般退去,“幽冥令牌,在哪裏?”
“這麼說,中帝,願意幫我們出手了?”程普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司馬南盯着程普,一言不發。
程普臉上的汗水刷了一下就淌了下來,他擦了擦臉,趕緊陪着笑臉說道,“我這就讓人把幽冥令牌送上來。”
程普說完拿起電話打了出去,時間不大,康中趕了過來,把一個盒子交給了程普。
程普打開盒子,遞向司馬南。
正在這時康中趕緊過去擋住,陪着笑臉說道,“中帝,我把這幽冥令牌交給你,你可一定要幫我們啊!”
司馬南猛然擡頭,死死盯着康中,康中感覺到自己就像是被丟進了萬年玄冰之中,渾身血液都被凍了起來。
旁邊的程普,臉色也變得蒼白無比。
他瞪着康中,憤怒呵斥,“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康中嚇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正在這時,司馬南淡然開口,“到時候,我會出手的。”
說完那股殺意潮水般褪去。
程普和康中互相看了一眼,眼神一下子都亮了起來,程普趕緊把幽冥令牌遞給了司馬南,然後和康中躬身而退。
看着兩個人的背影,司馬南的眼中,露出了戲謔的笑容,然後拿起電話打了過去,“師父,他們,給了我幽冥令牌。”
凌軒接着電話,臉上露出了戲謔的笑容,“好,你回來吧。”
掛了電話,凌軒已經到了家門口,停下車子,然後回到了家裏。
“又跑哪裏去了?大半天都不着家。”林清嫣看着凌軒,眼神幽怨。
凌軒四處看看無人,然後攬住了林清嫣的纖腰,附在她的耳邊吹了口熱氣,色笑開口,“怎麼,想老公了?”
“滾。”林清嫣驚慌的四處看了一眼,發覺沒人,這才悄悄鬆了一口氣,然後轉過頭瞪着凌軒斥了一句,“整天就沒個正形了不是!”
凌軒撓着頭,嘿嘿笑了起來。
林清嫣瞪了凌軒一眼,“跟我一起去醫院一趟吧,快4個月了,我想去做一下b超,看看孩子發育情況。”
凌軒一聽緊張了起來,“清嫣,孩子怎麼啦?”
林清嫣大剪水眸子白了凌軒一眼,“只是去做個例行產檢懂不?也是一個孩子的爸爸了,什麼都不懂,真不知道你這爸爸是怎麼當的。”
凌軒這才放鬆了下來,他撓着頭嘿嘿笑着說道,“谷谷那時候,我做的真是不好,不過這一次我不會了,我一定會做個好爸爸,好老公。”
看着凌軒那憨憨的樣子,林清嫣噗了一聲,然後轉身朝外邊走去。
凌軒驅車,載着林清嫣,很快來到了燕都第一人民醫院婦產科。
有不少人在那裏站隊,林清嫣站了一陣,感覺到腰痠,他看着凌軒說道,“凌軒,我站的腿都是酸的,你去車上把小凳子搬過來,讓我坐一下。”
凌軒趕緊答應,轉身離開。
凌軒剛出了婦產科,一個帶着墨鏡的女人,帶着兩個黑西服男人,耀武揚威的走進了婦產科。
看了看前面那些那長長的隊伍,女人撇了撇嘴,帶着兩名大漢,徑直朝裏面走去。
旁邊那些排隊的人一看不樂意了,都切切私語起來。
“這人也太沒素質了,沒看到大家都在排隊嗎?”
“就是,太不像話了。”
這時候有個捲髮女人,看着墨鏡女,直接開口車,“沒看到大家都在排隊嗎?你搞什麼特殊?排隊去。”
墨鏡女猛然轉身,死死盯着那個捲髮女人,冷冷一笑,猛然擡手,一個大耳刮子扇了過去,把那個捲髮女人一下子扇的坐到了地上,嘴角都淌出了鮮血。
墨鏡女盯着那個捲髮女人,森然開口,“我到什麼地方排過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