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驅車,很快來到了金聚德烤鴨店。
烤鴨店的名聲響,生意也十分紅火,兩個人排了好久隊,纔買了三隻烤鴨。
看着仝震饞的直流口水的樣子,凌軒笑了笑,讓老闆切了一隻,在店裏找張桌子坐下,先讓仝震餵飽肚裏的饞蟲。
正在這時,旁邊一張桌子旁,幾個年輕人正在高談闊論。
一個三角眼男人,笑着開口,“距離董家8月中秋比武招親大會,只剩三天了,幾位兄臺都準備好了吧!”
一個捲髮男人笑着點頭,“早就準備好了,到時候一定會去,董清嫣那種絕色美人,誰不喜歡啊!”
一個戴着眼鏡的男人笑着說道,“喜歡你也是白喜歡,有丁哥在這裏,你覺得你有機會嗎?”
說完朝旁邊一個臉色冷峻的青年男子指了指。
捲髮男人看着臉色冷峻青年,無奈開口,“也是,有丁墨哥這英雄榜第五的存在,我們是沒有機會了喲!”
“丁墨哥,這一次我覺得你絕對能夠抱得美人歸,到時候和董清嫣結成秦晉之好。”
叫丁墨的那個男人,冷哼了一聲開口,“錯,我參加比武招親大會,不是想和那個賤人結成秦晉之好,我是爲了我哥。
我哥丁奉慘死在她丈夫凌軒的手中,我要把他的妻子奪過來,然後給我哥配,我要讓她,爲我哥陪葬。”
旁邊的凌軒一聽,臉色驟然變冷。
他剛準備站起來,門口突然響起了一個男人慵懶的聲音,“這話我不願意聽,你哥死到別人手裏,只怪他沒有本事,現在想着搶奪別人的妻子,來爲死者報仇,這有些無恥下流,上不得檯面了吧。”
隨着話音,一個乞丐走進了店裏。
丁墨看着乞丐,臉色驟然變冷,他還沒有說話,旁邊的捲髮男人率先開口,他指着乞丐,啪的一拍桌子憤怒咆哮,
“臭要飯的,這裏有你說話的地方嗎?”
旁邊的眼鏡男,冷笑着補充了一句,“乞丐,你知道他是誰嗎竟然敢這麼跟他說話?”
“他,是誰?”乞丐饒有興趣問道。
眼鏡男冷冷一笑,“站穩了,別知道他的身份之後嚇坐到地上。
我告訴你,他是燕都龍門總們主丁偉的次子,丁墨,他天賦異稟,年紀輕輕就已經到了武宗巔峯境界,現在已經位列英雄榜地榜第8位。”
說完瞪着乞丐,想要看他被嚇得瞠目結舌的樣子,可是乞丐一句話卻差點兒讓他趴到地上。
“就這?”乞丐看了一眼丁墨,“一個地榜中的存在,也配拿出來顯擺?”
丁墨一聽,霍然站起,死死盯着乞丐,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找死。”
說完身體閃電撲出,手裏一柄鋒利的匕首,朝着乞丐的心口就捅了過去。
乞丐身體左躲右閃,可是那匕首,卻時刻不離他的要害,乞丐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本來是想指導你幾句,讓你能走正道,沒想到你竟然如此陰狠毒辣,我警告你,再要苦苦相逼,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丁墨看着乞丐陰冷開口,“臭要飯的,剛纔那幾句話已經註定了你的結局,今天,你必須死。”
說完了匕首又朝着乞丐捅了過來。
看着丁墨那陰狠的招數,乞丐的臉色,終於閃過了一絲殺意,他能哼了一聲,“真以爲我怕你嗎?”
說完,手朝着桌子上一拍,一根粉條凌空飛起,乞丐朝着粉條的尾端一拍,那根粉條閃電飛出,徑直從丁墨的太陽穴左邊刺了進去,然後從右邊飛出。
丁墨慘叫了一聲,身體陡然僵硬,下一刻無力的摔倒在地上,抽出了幾下,沒了動靜。
幾個人嚇得魂飛魄散,眼鏡男先反應了過來,他趕緊過去搖晃丁墨,可是丁墨卻再也沒有了動靜,眼鏡男擡頭看着乞丐,臉色蒼白的咆哮,“臭要飯的,你知道你做了什麼?你殺了龍門總門主的兒子,龍門絕饒不了你的。”
乞丐嘿嘿一笑,不置可否,轉身去窗口排隊,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那個捲髮男人,看了看丁墨腦袋上那根粉條,臉色蒼白,粉條最爲柔軟,可是竟然貫穿了最堅硬的腦袋,這個乞丐,必定不凡。
他嚥了口吐沫,看着乞丐的背影,聲音哆嗦,“你,到底是誰?”
乞丐身後傳來他懶洋洋的聲音,“洪七。”
“六指神丐,竟然是你。”幾個人都驚呼了起來。
洪七就像沒有聽到一樣,買好了烤鴨,轉身朝着外邊走去。
等他來到門口的時候,卻看到一個人倚在門柱上,正笑眯眯的看着他。
凌軒。
“談談?”
洪七擡頭看着凌軒點頭,去旁邊買了兩瓶燒刀子,然後指了指不遠處一個廢棄大樓,“那邊,安靜些。”
凌軒微笑點頭,和洪七一起來到了天台。
洪七擰開了酒瓶,遞給了凌軒一瓶自己打開一瓶,一仰脖子,咕咚咚灌了幾口,然後撕了片兒烤鴨塞進嘴裏,大嚼起來,一臉愜意開口,“這,纔是生活呢!”
凌軒喝了一口,撕了一片兒烤鴨,慢慢嚼着。
“他們說的那個董清嫣其實就是吾妻林清嫣,今天替我出頭之事,謝了。”
洪七又灌了一口酒,搖頭開口,“我就看不慣這種拿別人親人說事兒的東西,所以今天我出手,不是爲了你,而是爲我心中的道。”
凌軒看着洪七,眼神中讚許更濃,“洪七,爲了自己的道,得罪了龍門,值得嗎?”
洪七看着遠處,淡然說道,“失去了自己的道,人與禽獸何異。”
凌軒笑了笑,“龍門的事,準備如何處理,對方,不會善罷甘休呢!”
洪七在口袋裏摸出半天,拿出來一枚金光閃閃的令牌,朝凌軒晃了晃,上面“免死”二字,奪人耳目。
“不怕,我有這個呢!”
凌軒笑了笑,從口袋裏隨手掏出了一把令牌,撂到了天台上。
洪七的手陡然僵硬,“這東西,你竟然有這麼多!”
洪七心裏清楚,這種令牌何其珍貴,又是如何的難以拿到,自己能夠得到這枚令牌,完全就是一個奇蹟,沒想到在凌軒手裏,這東西,就像衛生紙一樣的廉價。
凌軒喝了口酒,“以前在一號身邊做過一年的近衛,有些功勞,所以一號就獎賞了我這些東西。”
“你是,一號龍衛!”洪七的眼睛一下子瞪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