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同時,
已經下了飛機的凌軒,拿着電話眉頭緊皺。
“凌哥,是誰打的騷擾電話吧!”仝震看着凌軒,說了一句。
凌軒搖了搖頭,“不是,我感覺到應該是清嫣,打過來的電話。”
凌軒說完,轉過頭看着仝震,“你找人查一下這個電話號碼。”
仝震點了點頭,把那個手機號碼記了下來,然後拿起電話打了出去。
掛了電話,仝震的電話急促的響了起來。
仝震看了看電話號碼,直接接通,“喂,景德。”
電話裏傳出了一個男人急促的聲音,“兄弟,凌哥,來了嗎?讓我和他說幾句話好嗎?”
仝震把電話遞給了凌軒,恭敬開口,“凌哥,景德的電話。”
凌軒接過電話,溫和開口,“景德,你好,我是凌軒,我們已經到了燕都,馬上就可以見面了喲!”
“凌哥……”景德就喊了一句,聲音一下子沙啞了起來,“凌哥,離開了部隊我天天夢裏,都會見到你的身影,沒想到這一次又能見到您了,真是太好了。
凌哥,我家地址,仝震兄弟知道,你們先去我家裏,我馬上就可以趕回家了,到時候,我們把酒言歡。”
凌軒點了點頭,掛斷了電話。
仝震看着凌軒,“林哥,我們先去仝震家裏吧,向他詢問一下董家情況,順便把谷谷上學的事情安排好,好嗎?”
看到凌軒點頭,仝震租了了一輛車,朝着鴻運小區疾馳而去。
……
半個小時後,
鴻運小區,七號別墅,
仝震對了對手中紙條上的地址,然後直接敲門。
時間不大,一個有着幾分姿色,但是卻濃妝豔抹的女人,打開了門,上下打量着仝震和凌先,看到他們衣着普通,女人的眼角,頓時耷拉了下來,“你們找誰?”
“這是景德家吧?”仝震禮貌開口。
“是啊!”
“哦,我們是景德的戰友,來找他……”仝震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女人粗暴地打斷,女人瞪着仝震鄙夷開口,“不用說了,我知道你們找我家景德干什麼,想要在他手下謀個的一官半職的,我說的沒錯吧?
但是你們這像求人辦事的樣子嘛,兩手空空的,一點規矩都不懂。”
仝震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告訴你,我們來這裏,不是……”
“好了,就別給我裝清高了,給我聽清楚了,求人辦事要有個求人辦事的樣子,什麼時候想通這句話了,再給我回來。”仝震話又被女人打斷。
仝震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他剛準備發作,旁邊的凌軒卻朝着他擺了擺手,然後看着女人溫和開口,“請問你是景德的什麼人?”
女人高昂着頭說道,“我是景德的未婚妻,告訴你這個家我說了算。”
凌軒笑了笑,然後從揹包裏掏出了一對酒,朝着女人揚了揚,“弟妹,我還真給景德帶來了禮物呢!”
女人接過來那兩瓶酒,看了一眼,鄙夷一笑,“就這兒,也拿出來丟人?我告訴你,我家的酒庫里名酒,都擺滿了,你這種東西,狗都不喝呢!”
說完抖手把那瓶酒扔到了外面大路上。
凌軒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仝震眼睛一瞪,剛要發火,凌軒卻擡手製止了他,“走吧,還是等到景德回來再說。”
抱着谷谷上了車子,仝震狠狠瞪了女人一眼,轉身上了駕駛室,剛要發動車子這時候一輛路虎攬勝疾馳而至,停到了路邊。
一個大漢從車上下來,看到地上的兩瓶酒,他微微一愣,趕緊撿了起來,愛不釋手的摩挲着。
這時候,女人趕緊迎了過來,看着來人拿着兩瓶酒視若珍寶的樣子,鄙夷說道,“兩瓶劣質白酒而已,用的着這樣嘛。”
大漢瞪了女人一眼,“你懂什麼?這酒對我來說,那可是寶貝呢,對了,小翠,這兩瓶酒哪裏來的?”
女人鄙夷的撇了撇嘴說道,“兩個窮酸唄,他們想找你辦事,就拎了這兩瓶破酒過來,已經被我罵了一頓,上了那輛車子。”
女人說着,朝着旁邊的那輛奧迪轎車努了努嘴。
“你……”大漢氣得臉都白了,他狠狠瞪了女人一眼,慌忙跑到了奧迪轎車旁邊,當他看到裏面坐着的凌軒時,激動的臉都紅了,他聲音顫抖着喊道,“極北戰域退伍兵景德,見過凌哥。”
說完撲通一聲,單膝跪地。
“景德,起來吧。”凌軒下了車,雙手相攙。
景德這才起了身。
旁邊的女人看着景德對這凌軒如此恭敬,她一下子愣住了。
景德也是十分高傲的存在,他從來沒有對誰如此敬重,可是今天……
難道這兩個人,身份不凡?
正在他發愣的時候,景德猛然轉身盯着她,“剛纔你,對林凌哥他們不敬?”
女人過來訕笑着說道,“親愛的,你別生氣,我還以爲他是你哪一個窮酸親戚呢……”
女人話音未落,景德一個大耳瓜子扇了過去,咆哮了一句,“你這個狗眼看人低的東西,給我跪下,向凌哥賠禮道歉。”
說完朝着她腿彎猛跺一腳,女人撲通一聲跪到了凌軒面前。
凌軒擺了擺手,“算了,景德事情已經過去了,不必計較。”
景德踹了女人一腳,“立即給我滾蛋,以後我不想看到你。”
女人被踹得連滾帶爬,好不容易從地上爬了起來,她狠狠地瞪了凌軒一眼,捂着臉轉身跑開。
凌軒很不好意思的說道,“景德,這樣就不好了,因爲我壞了你們夫妻的關係,我很過意不去。”
景德渾不在意的擺了擺手,“什麼夫妻關係,這個女人看到我有點錢了,就纏了過來,其實我對她根本就沒有那個意思,這種沒有眼色的女人,滾蛋了更好。
好了凌哥,不說她了,走,我已經找好了地方,我們好好去喝一頓,慶祝我們再一次相逢。”
……
二十分鐘後,
唯美思酒店門口,
一輛路虎攬勝停了下來,景德率先下車,然後看着凌軒笑着說道,“凌哥,這個地方的手抓羊肉味道不錯,我們可以大塊喫肉,大碗喝酒,重溫一下我們在極北戰域的那種豪放呢!”
凌軒點了點頭,抱着谷谷,和仝震景德一起,來到了8號包間。
時間不大,酒菜端了上來。
這時候景德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景德接通電話,嗯了一聲,然後轉過頭看着凌軒笑着說道,“凌哥,有個兄弟找我,我出去一下,馬上回來。”
看到凌軒點頭,景德轉身離開,很快包間的門又被推開,仝震笑着說了一句,“這麼快……”
可是下一刻他卻微微皺起了眉頭,進來的不是景德,而是一個留着辮子的男人,在他身後,跟着四個黃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