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運動服男人點了點頭,右手擡起,下一刻,一微弱青光,在他指尖歡快跳動。
“武宗,這個人竟然是武宗。”在座的賓客有人識貨,忍不住驚呼了起來。
“武學修煉之徒,甚是艱險,有多少人止步於武尊,一生再難有絲毫寸進,可是這個人竟然達到了武宗的境界。”
“雖然只有一個境界之差,但是能力卻是天差地別,一個武宗,擡手之間,就可以輕易拍死一百個武尊。”
“怪不得陳霍陳總,能夠在秦郡屹立不倒,原來人家背後有一個武宗站臺呀!”
“這兩個年輕人,是有些身手,可是在武宗,面前,他們也只能扶手就擒了啊!”
……
聽到衆人的反應,陳霍滿意點頭,他轉身看着凌軒,森然開口,“本來我還想着,如何把你引誘進圈套,沒想到你今天竟然自己送上門來,甚好。
那就一併解決了吧,凌軒,仝震,我要拿你們的人頭,去祭奠我叔父……”
陳霍話音剛落,凌軒笑着擺手,“你說錯了,蘭戰亭不是你叔父,應該是你的親生爸爸。”
周圍頓時一片譁然,因爲凌軒這句話的信息量太大了。
聽了凌軒的話,陳霍的臉色陡然陰沉,他盯着凌軒,一字一句的吼道,“馬上就要死了,還在這裏胡言亂語,那好吧,我就送你上路。”
說完,轉身看着旁邊的黑運動服男人,恭敬開口,“許先生,有勞。”
黑運動服男人點了點頭,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裏,來到了凌軒和仝震面前,淡然開口,“你們兩個一塊兒上吧,省得浪費時間。”
仝震微微一笑,來到了黑運動服男人面前,右手擡起,朝着他的太陽穴就砸了下去。
普普通通的一拳。
可是黑運動服男人看着那個拳頭,瞳孔驟然緊縮,他已經想了1萬種方法,想要躲開那個拳頭,可是他卻發覺那個拳頭,有一萬零一種方法擋住他。
黑運動服男人想要擡起右手去擋開仝震那一拳,可是他卻驚恐的發現,自己的右拳卻重俞萬金,根本擡不起來,他眼睜睜的看到,仝震的拳頭,砸到了他的太陽穴上,他被砸了個萬朵桃花開,身體晃盪了幾下,栽倒在地死於非命。
現場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他們心目中幾乎戰無不勝的武宗,卻被仝震輕易的一拳頭幹翻,這個仝震,到底是什麼樣的境界?
陳霍站在那裏,也是呆若木雞。
他賴以翻盤的徐先生,竟然被仝震一拳宰殺。
這時凌軒來到了陳霍面前,看着他溫和開口,“蘭霍,就這種貨色也想拿出來對付我們?”
陳霍嚇的臉色蒼白,渾身劇烈顫抖了起來。
凌軒溫和一笑,伸手拍了拍陳霍的胖臉,“別害怕,今天我不殺你,因爲你還有件事情要做。
明天吧,去吳家嶺鎮,到我養母墳前跪拜懺悔7天7夜,然後就在袁海的墳旁邊選個地方,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吧!”
說完站了起來,揹負雙手轉身朝外邊走去,背後飄來他淡然的聲音,“記住,7天7夜,可千萬別少跪了。
現在我只想拿你,爲我養母償命,你要是不乖的話,我不介意在我養母的墳下面,給你們家人多挖幾個坑呢!”
說完帶着仝震徑直離開。
大廳裏所有的人都嚇傻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竟然敢如此威脅陳霍,而陳霍站在那裏,竟然臉色發白,渾身顫抖不止。
他明顯是怕了!
這個年輕人到底是誰,竟然敢把陳霍按到地上如此摩擦?
正在這時反應過來的陳霍,轉過頭看着衆人,拱了拱手,“各位實在不好意思,我還有些緊急事情需要處理,所以請大家暫時離開,陳某改日再設宴拜謝。”
衆人心裏明白,陳霍現在,哪裏還有心情爲女兒擺宴慶祝,所以大家都點頭離開。
還沒有出大廳,陳霍在後面喊了一句,“今日之事,還煩請各位,替在下保密。”
堂堂秦郡排名第二的大財團老闆,竟然被一個年輕人按在地上盡情摩擦,這事情要是傳出去,陳霍,就不用活了!
所以這裏鬧得天翻地覆的一件事情,竟然被完美的壓了下來。
……
不等衆人離開,陳霍迅速找到劉濤,目光獰猙開口,“立即陪我,到霸龍商盟走一趟。”
……
與此同時,
凌軒和仝震已經離開了陳家,驅車朝着秦郡明珠趕去。
“凌哥,這個陳霍,不像一個善茬,他絕不會乖乖的去阿姨墳前下跪的。”仝震側臉看着凌軒說了一句。
凌軒淡然一笑開口,“我,知道呢!”
凌軒話音剛落,林清嫣給他打來電話,“凌軒呀,我這幾天實在太忙,需要加班,晚上我就不回去了,你去把谷谷接回來,晚上好好照顧谷谷。”
凌軒一聽一下子急了,“不是老婆,你白天加班可以,晚上可千萬別不回來啊!這一次回來,我們兩個根本沒有真正在一起,6年半了,6年半了呀!石頭也憋出芽兒了。”
電話裏傳出林清嫣忍俊不禁的聲音,“好了,別裝可憐了,等到這幾天忙完了,我回去一定答應你……”
說完林清嫣羞赧的掛斷了電話。
旁邊的仝震看着凌軒就像看怪物一樣,“不是吧,老大,在戰場上,多強大的對手都被你輕易拿下,可是你回來快半年了,竟然還沒有把嫂子拿下來?
你就算是用強,也早有結果了吧!”
凌軒一巴掌削到仝震的腦袋上,瞪着他吼道,“對,你嫂子用強,虧你想得出來,再說了,那樣的話還有什麼意思?”
仝震忍着笑說道,“是是,凌哥是有情趣的人,我這等粗鄙之人,豈能理解。”
“你小子!”凌軒笑着罵了一句,仝震忍不住笑了起來。
兩個人驅車把谷谷接回家裏,然後驅車,朝着百花小區趕去。
諸葛小花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呢!
20分鐘後兩個人趕到了陶兮兒家裏。
陶兮兒的酒,已經醒了大半,看到凌軒過來,她慌亂地站了起來,趕緊跑到了凌軒面前,剛準備伸手,可是下一刻卻一下子僵在了那裏,到了嘴邊的話也一下子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