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們真是太放肆了。”陶然氣的臉都白了。
“呵呵,老先生,我覺得你還是答應了吧,不然的話你會眼睜睜看着你的孫女在你面前被人凌辱呢!”董芝又呵呵冷笑了起來。
董芝一邊後退,一邊憤怒的咆哮,“賤人,我師傅馬上就會到,你要是敢碰我的話,他是饒不了你的。”
董芝一聽,獰笑不止,“凌軒啊,我早就考慮過了呢,在別墅外面有十幾十個人等着他呢,他要是不來還則罷了,要是來了今天他也別想走,他是有兩下子,但是雙拳難敵4手,我幾十個人還怕得了他嗎?
就算是最後他能勉強過來,但是估計你已經成爲人婦了呢,所以,我希望你還是想清楚呢,呵呵……”
“你這個壞女人,啊……”陶兮兒憤怒的喊着轉身就跑,可是還沒跑兩步,就被身後那個大漢一個箭步追上。
大漢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直接把她扔到了沙發上,順手抓住她的外套,用了一扯,刺啦一聲,陶兮兒的外套已經被生生撕開,春光頓時乍泄。
陶兮兒尖叫了一聲,趕緊手護住身體,憤怒的瞪着大漢。
“答應,還是反抗?”董芝看着陶兮兒戲謔開口。
“我就算是死,也不會答應你這個賤人的。”陶兮兒憤怒的喊道。
“想死?很好,老六,上吧,我看她能夠扛多久。”
那個大漢色笑着,朝着陶兮兒壓去。
“你滾……”陶兮兒雙手揮舞着,憤怒大罵。
可是大漢把陶兮兒雙手壓在身邊,直接就壓了下去。
“你滾。”陶兮兒拼命掙扎着,哭喊着,眼角流出了屈辱的淚水。
“你這些畜生就不怕天譴嗎?”陶然在旁邊渾身顫抖着喊道。
“天譴?哈哈,在這裏我就是天……”董芝哈哈大笑起來。
可是她的話音剛落,門口突然響起了一個森冷的聲音,“你,算個毛。”
隨着話音,一道黑影電射而至,直接抓住了大漢的脖頸,拎了起來,然後大喝一聲,猛然砸下。
咔嚓一聲炸響,那花梨木的桌子一下被砸了個粉碎,木屑伴隨着腦漿,四散飛濺。
大漢坎坎發出了一聲慘叫,身體很快就軟了下來。
來人直接把大漢扔到了地下。
“師父。”陶兮兒掙扎着起來,抱住了來人的後背失聲痛哭。
來人,
凌軒。
凌軒脫下外套,披在了陶兮兒身上柔聲安慰,“兮兒,沒事了,有我在呢!”
旁邊的陶然,欣慰的長出了一口氣。
“你,你是怎麼進來的,我,門口安排的那幾十個人呢?”董芝看着凌軒,新結結巴巴的問道。
“那些廢物,也能擋得住我?”凌軒拍了拍陶兮兒,讓陶兮兒站直了身體,然後轉身一步一步朝董芝走了過來。
“你,你要幹什麼。”看着凌軒那森冷的眼神,董芝一邊後退,一邊恐懼的喊道。
“呵呵,你也會知道害怕!在威脅兮兒的時候,你害怕過嗎?”凌軒盯着董芝,聲音漸漸森冷,“董芝,上一次斷了一隻手,看來你根本沒有記住教訓呀,那好吧,就讓我再給你留一些記號吧!”
凌軒說着猛地抓住董芝,直接把她的胳膊,按到了旁邊的桌子上,猛的掄拳砸了下去。
拳頭落下,“咔嚓”一聲悶響,緊接着就是董芝淒厲的慘叫。
“啊……”
可是凌軒就像沒有聽見一樣,一拳一拳砸了下去,硬生生把董芝的那條胳膊,骨頭全部砸碎。
董芝的慘叫聲,已經沙啞,眼淚鼻涕都流了出來。
凌軒這才住了手,直起了身子盯着董芝冷聲說道,“要不是剛纔我及時趕來,兮兒豈非要遭了你的毒手,如此陰毒的賤人,我豈能饒得了你,兩條胳膊,就是你應該付出的代價呢!
滾,以後別讓我看到你作惡,不然的話,兩條腿,我也給你廢了。”
董芝艱難地爬了起來,踉踉蹌蹌的轉身跑了出去。
“師父。”陶兮兒又跑了過來,趕緊抱住了凌軒。
凌軒拍了拍陶兮兒的後背,柔聲安慰,“兮兒,放心吧這個賤人,吃了苦頭,以後她不會再來了。”
陶兮兒點了點頭,慢慢直起頭,看着凌軒紅着眼睛說道,“師父,想起那個賤人所作所爲,我現在還感到害怕,師父,爲了讓我舒緩心情,陪我下盤兒棋吧!”
凌軒翻身栽倒。
這時候仝震的電話打了過來,“老大,你在哪裏,我有你向你稟報。”
“哦,兮兒,改天我一定好好陪你下棋,我現在真的還有事,先走了,那個陶爺爺,再見了您吶。”
說完凌軒落荒而逃。
……
二十分鐘後,
奔馳轎車內,仝震看着凌軒,“凌哥,葛文,抓到了。”
凌軒眼中閃過一絲戾光,“好,帶我過去見他。”
二十分鐘後,
南郊,
一處偏僻的院子裏,
一個人被綁在院中的大樹上,正在掙扎咆哮,“放開我,你們這是侵犯人權,我要告你們。”
“葛文,還在表演嗎?”這時門口響起了一個淡然的聲音,隨着話音,凌軒闊步而入。
葛文盯着凌軒,憤怒罵道,“以前原來是你,我記住了,現在你要是放開我還則罷了,否則,明天我就把你送進大獄。”
他的話音剛落,仝震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一個大耳刮子扇了過去,冷斥一聲,“聒焦!”
“你……”葛文的半邊臉,一下子腫了起來,他咆哮一聲,盯着仝震剛要開罵,可是看着仝震眼神中毫不掩飾的殺意,葛文還是嚇得閉上了嘴巴。
凌軒來到了葛文面前,揹着雙手盯着他的眼睛,溫和開口,“我問,你答。”
看着旁邊凶神惡煞一般的仝震,葛文憋屈的點了點頭。
“那天,是誰指使你對付林清雪的?”凌軒死死地盯着葛文的眼睛。
葛文躲閃着凌軒的眼睛喊道,“沒有人指使我,是我愛慕林清雪,邀約她出來,最後情不自禁,纔對她那樣的。”
“情不自禁,然後下藥?”凌軒的聲音依然溫和,
“我再問你,你對林清雪下手的時間,正好是谷谷放學的時間,是你拖住我,不能按時去接谷谷,才讓她被人帶走,這種巧合,如何解釋?
“你,前腳被凌天集團辭退,後腳就進入蘭氏一建擔任副總,這個如何解釋?”
凌軒說着,死死盯着葛文的眼睛,目光如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