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神神叨叨的在嘀咕什麼!”秦煙瞪着林清雪。
林清雪一下子反應了過來,她看着秦煙俏臉一紅,趕緊說道,“沒,沒說什麼呢!”
秦煙看着凌軒遠去,疑惑的說了一句,“這廝心急火燎的想要去找你姐,現在怎麼又跑了呢?真搞不懂。”
接着又嘟囔了一句,“跑了更好,至2000萬還在我賬戶上呢!”
“媽,你說什麼,什麼錢在你賬戶上?”林清雪看着秦煙疑惑問了一句。
“沒,沒什麼,我是說我準備買臺新電視,那錢,我已經存到賬戶上了呢!”秦煙趕緊轉移話題。
這2000萬的事情要是讓林清嫣知道了,她非讓自己還給凌軒不可,這怎麼可能呢?
脆骨落到狗嘴裏還能被拽走嗎?
所以這件事情千萬不能說,不能說。
林清雪眼中閃過了一次狡黠,可是很快又消失不見,她伸了個懶腰說道,“天不早了,該睡覺了呢!”說完轉身進了電梯。
“哈哈,發財了,發財了,老孃也是有錢人了呢!”秦煙握着拳頭,興奮的喊着。
林清雪回到了房間,徑直來到了林清嫣的臥室。
剛剛把谷谷哄睡的林清嫣,轉過身看着林清雪疑惑問道,“清雪,咱媽把凌軒叫出去說什麼呢?”
林清雪躺到了林清嫣旁邊,隨意說道,“我從旁邊過的時候,隱隱約約聽到咱媽好像是勸凌軒,說他配不上你,讓他儘早離開你呢!”
林清嫣的俏臉一下子沉了下來,“我都給她說過多少次的,我是不會和凌軒分開的。”
林清雪摟住了林清嫣的肩膀,真誠說道,“姐,其實咱媽的話,也有道理,凌軒除了會打架之外,還真沒有起到什麼其它長處,和他在一起真的委屈了你,憑着你的容貌,你什麼樣的好男人找不到呢?”
“你……”林清嫣狠狠瞪着林清雪一眼,“你怎麼也說你姐夫的壞話,別忘了你幾次出事都是他出手相救,別忘了,你去凌天集團擔任高官,還是他幫的忙呢?”
“哎呀姐,這些我都知道,但是我總覺得他配不上你。”林清雪摟着林清嫣笑着說道。
“你別說了,他是谷谷的親爸爸,我想讓孩子繼續沒有父愛呢!”林清嫣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
“姐,我也就是隨口說說,生什麼氣呢?”林清雪晃着林清嫣的肩膀,笑着說道。
可是林清嫣卻再也沒有理她。
……
與此同時,
金玫瑰夜總會,
不少男男女女,正在舞池瘋狂起舞。
旁邊沙發上,坐着一個女人,正在那裏喝酒。
旁邊一個服務員過去,看着女人,小心翼翼問道,“林小姐,你已經欠了一千多酒錢了,老闆讓我過來催你結帳……”
女人,
林晴。
服務員話音剛落,林晴啪的一拍桌子,咆哮起來,“什麼意思?老孃付不起酒錢不成?”
“不是你都已經欠1000多了呀!”服務員委屈的說道。
“1000多算個毛線十萬百萬,老孃都放不到眼裏呢!”林晴憤怒咆哮着。
林晴話音剛落,旁邊幾個彪型大漢徑直走了過來,“敢在津這裏鬧事,你找死是不是?”
林晴的酒意一下子嚇醒了大半。
她看着彪形大漢,趕緊陪着笑臉說道,“我是開玩笑呢,我這就付錢。”
林晴說完趕緊把錢包掏出來。
旁邊一個大漢劈手把錢包奪了過去,打開一看,一下子把錢包摔到了林晴的臉上,“馬丹的,裏面只有幾十塊錢,你結你麼的帳啊!”
一個胳膊上紋着一隻山雞的男人,看着林晴嘿嘿一陣冷笑,“沒錢?,她不是還有身體嗎,把她送到後面,讓她用身體替我們賺錢吧。”
旁邊兩個大漢直接過來,拖着林晴就朝後面走去。
“不要,我會想辦法還你們錢的,放開我。”一想到頭腦後面意味着什麼,林晴嚇得頭皮都麻了,她拼命掙扎着,淒厲嘶喊着,可是那兩個人就像沒有聽到一樣,繼續把她往後面拖去。
林晴無力閉上了眼睛,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正在這個時候旁邊響起了一個淡然的聲音,“放開她,她欠的帳我來還。”
很快兩個大漢鬆開了林晴,林青晴睜開眼睛一看,一個穿着西服的男人,正把一沓錢遞給那個紋身男。
紋身男接過錢扒拉了一下,然後帶人徑直離開。
林晴趕緊來到西服男的面前,感激喊道,“大哥謝謝你了。”
西服男人看着林晴,淡然開口,“想喝酒,隨我來。”
說完轉身朝夜總會外面走去。
林晴知道西服男什麼意思?可是看着他那名牌服飾和腕錶,林晴眼睛一亮,跟了過去。
兩個人來到了外邊,西服男人拉開了一輛賓利轎車車門,林晴看了看那豪車,直接彎腰上了後排座。
男人跟着上了轎車,關上了車門。
很快裏面就響起了狗舔稀飯的聲音。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止了晃悠。
男人坐着身子穿好了衣服,林晴坐了起來,紅着臉說道,“大哥,我們的帳清了呢!”
說完伸手就要去推車門。
“慢。”男人伸手拉住了林晴,從包裏掏出一張銀行卡,朝林晴晃了晃,“10萬塊錢。”
林晴一聽眼睛都閃過了綠光,她慌亂伸手,就想去接那張銀行卡,可是男人卻把銀行卡收了回去,“想要錢,你需要替我辦一件事情……”
林晴聽了男人的話,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可是下一刻她牙一咬,喊了一句,“這活,我接了。”
說完,急不可耐把銀行卡奪到手裏,轉身下車。
看着林晴的背影,西服男冷冷一笑,拿起電話打了出去,“翁總,事情已經辦妥。”
說完發動車子疾馳而去,迅速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
天,漸亮。
凌軒早早起了牀,驅車趕到了安居小區。
凌軒下車抱着谷谷,坐到副駕駛位上,林清嫣驅車朝學校趕去。
“爸爸,這是媽媽給你帶的包子,我餵你喫。”谷谷稚嫩的說着,拿起了一個包子,朝凌軒的嘴裏塞去。
“哦,謝謝媽媽,謝謝谷谷。”凌軒激動地喊道。
林清嫣身體一晃,差點兒把車開到溝裏,她狠狠的瞪了凌軒一眼,羞怒的吼道,“你鬼叫什麼,什麼媽媽?”
凌軒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