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之岑休息的時候,一臉汗的坐在了慕夏的旁邊。
“夏兒,我看你看的非常認真,要有什麼不懂的,下了課去我房裏,我給你講。”
慕夏笑了笑:“今天晚上,你還是和母親多說說話吧,母親此刻定然高興壞了,肯定好多話想和你說。”
梁之岑聽慕夏的提醒,才知道自己光顧着寵妹妹了,把自己的老媽給忘了,不好意思的說:“夏兒你說的對,那等有時間給你講。”
慕夏想到今天中午的事情,問:“三哥,今天中午你爲什麼應下來之初堂哥喫飯的提議?”
聽着慕夏語氣略微低沉,梁之岑趕忙解釋:“夏兒你是不喜我擅自做主嗎?
我只是看你和家中其他人走的太遠,想找一個機會讓大家多瞭解瞭解你,你千萬別生氣。
我覺得女孩子應該開朗一點,多和親人走動,若你不喜歡,我以後不隨便拉着你和別人喫飯了。”
慕夏只問了一句話,梁之岑卻慌了神,解釋這麼多,真是妹控到極致了。
慕夏只能扯出一個笑容問:“我不夠開朗嗎?”
看着慕夏的笑容,梁之岑有些結巴:“今天還可以,之前嗎……就,是吧……”
慕夏無奈,之前那是梁慕夏,一個愛哭鼻子的軟弱小女生。
現在我是慕夏,我纔不想天天扮演梁慕夏的樣子,動不動就哭鼻子,哭也很累。
更可況哭又不能解決問題,把哭的時間拿出來幹些正事不好嗎?
真是不理解這些愛哭鼻子的大家小姐是怎麼想的。
慕夏輕輕的說了一句:“那是因爲你不瞭解我,以後你就知道了。”
而後,梁之岑又被拉走切磋去了,這時梁慕芷坐到慕夏旁邊,陰着臉問:“梁慕夏,你這個厄運之女到底有什麼陰謀?”
“厄運之女?”
慕夏無奈的笑了笑,若不是梁慕芷是藍凝海的女兒,慕夏早就懟的她懷疑人生了。
“子樹師兄因爲我的幫助而找到了金色靈晶,父親遇到危難因爲我而轉危爲安,岑哥哥因爲我的幾句話而結丹成功,這些好運都是我帶來的,難道你還認爲我是厄運之女嗎?”
梁慕芷露出了一個傲嬌的小表情。
“我當然沒那麼迷信,怎麼會信厄運不厄運這種事呢?你別以爲我看不出來,你不就是想抱我母親的大腿嗎?”
慕夏無奈的笑了笑,這個人小鬼大的小丫頭,淨說什麼大實話。
“你把你母親也想的太膚淺了,她最近對我好,不過是因爲她是家中的長輩,大氣有風度,不想看到家中有人被歧視,受排擠而已。”
梁慕芷撇了撇嘴:“少把我當小孩子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既然我母親讓你抱大腿,我哥也喜歡你,我就沒什麼好說的。
但是,我告訴你,我姐姐很快就要回來了,她可是眼裏揉不得沙子的人,你最好小心一點。”
慕夏回頭看了看這個天天傲嬌的不行的小丫頭片子,這算是關心嗎?看來這個梁慕芷也不是那麼無法無天啊。
她說的沒錯,藍凝海的大女兒梁暮雨去白家探親了,此次肯定跟隨白家人一起在成人禮前回來,她和梁慕彤差不多,是白曼音和梁慕瀟的死忠粉,回來後的確可能會有點問題。
不過那也沒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總會有辦法的。
慕夏現在憂心的不是這個,而是築了基的她,以後如何在這個世界上生存。
看了一下午的切磋,慕夏產生了強烈的危機感。
之前她自以爲帶着前世的記憶,又有金手指,可以看到別人的運勢,在這個世界生活定然沒有問題。
可今天看來,她還是太幼稚了。
她穿越之前的那個國度,崇尚和平,講究和諧,犯罪率非常低,平時不要說戰鬥了,就連街頭鬥毆都很少看見,能看到的也就是電視和電影裏精心製作的唯美的打鬥畫面。
今天看了一下午的戰鬥,慕夏才知道,上一世看的那都是個啥啊,真心算不上武鬥,最多算個鬥舞。
而今天下午這些人,靠着自身靈氣的強弱戰鬥,把靈氣注入自身的兵器之中,威力不亞於普通的熱武器。
這還只是梁家這代人的切磋而已,除了梁之岑,其他人全都是築基的水平。
離開了梁家,下了林屋山,這世上能人異士多不可數,就憑自己這小身板、這築基小圓滿的境界、這毫無一點經驗的實戰力,就是那種古裝電視劇裏第一集就領盒飯的人。
看來武俠小說誠不欺我,江湖險惡水太深,不行就得趕緊撤。
可是那可惡的梁慕夏,先把我的後路堵死了,想徹底幹到白曼音,就得幹倒、最起碼削弱白家的力量。
呵呵,白家那是和梁氏齊名的大家族,能讓藍凝海甘心屈居二夫人,可見白家勢力有多人。
梁慕夏你真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