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說吧,你來這幹什麼的?”古杉有些不耐煩的問。
胡勇見狀,也繃不住了,直接呼道:“老師,學生前來,是想讓您替我做主的!”
“做主?”
“老師,我們家是住在葫蘆西口那一帶,您是知道的,但在上個月,我們家突然被個無良開發商強拆,我們想找那人討要公道,但那人權勢滔天,我們根本奈何不了他,所以希望老師能爲我們家做主!嚴懲那個無良開發商,要回我們的損失...”
胡勇涕淚縱橫,抹着眼淚哭道。
感情胡勇是來這伸冤求助的。
如果只是個小小的開發商,古杉要處理太容易了!
以她的能量,這不過一個電話就能搞定的事。
然而就在大家以爲古杉會答應下來時,古杉卻突然嚴厲大喝:“胡勇,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胡勇一怔,錯愕的看着古杉。
卻是見古杉聲色俱厲道:“你以爲我是巡捕?這種事情你不找巡捕找我幹什麼?滾!馬上帶着你這塊爛木頭滾!我不想看到你!”
“老師...”胡勇呆呆張着嘴。
“馬上給我把這個窮酸東西轟出去!莫讓我看到,不然病情可就加重了!”古杉一臉嫌棄道。
旁邊的人趕忙將胡勇拖拽出去。
“不是...老師!老師!等下...”
胡勇急呼。
但卻無濟於事。
很快,人便被轟出大門,灰頭土臉的摔在外面...看到這一幕,梁玄媚突然寒了心!
她對古杉不是很瞭解,畢竟接觸古杉是兒時的記憶,她只知道這位小學老師能量不一般,纔過來拜會。
然而瞧見其爲人,梁玄媚無比失望。
這位所謂的德高望重的名師,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傢伙。
一想到讓這種人爲林陽站臺,她就有些噁心感涌上來。
梁玄媚呼了口氣,徑直起身,打算離開。
可就在這時,古杉突然喊到了她。
“你是玄媚吧?呵呵,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你竟出落的這般漂亮,不錯不錯!玄媚,來來來,上前讓老師好好看看!”古杉笑呵呵的說道。
梁玄媚囁嚅了下櫻脣,還是走上前去。
“老師好!”
“好,好....”古杉笑着點點頭,卻是見梁玄媚遲遲沒有動作,老眉不由皺了起來。
“怎麼?玄媚,沒什麼要跟老師說的嗎?”古杉問。
“玄媚,這麼多年沒見老師,你該不會是空手而來吧?”這頭的黃豔紅又開始了,尖銳的聲音飄蕩屋內。
梁玄媚冷冷盯了黃豔紅一眼,沒有反駁,而是思忖片刻道:“老師,我來的匆忙...沒帶什麼東西,如果您不嫌棄,這是我母親給我的手鐲,它是我外婆傳給我母親的,我把它贈給您吧!”
說完,便將一個玉鐲從手上摘下。
然而她還未將手鐲摘取下來,古杉已經伸手攔下了她。
卻是見古杉拉挎着老臉,面無表情道:“不用了玄媚,這個手鐲你還是自個兒留着吧,這般貴重,你怎能輕易送人?”
“老師...”
“沒什麼事的話,你先出去吧,老師要休息了。”古杉再是甩手,竟不願再聽梁玄媚多言一句。
梁玄媚眉頭緊鎖,倒也不囉嗦,徑直起身要走。
旁邊的人忍不住嘀咕。
“什麼嘛,來見老師居然空手而來!根本就沒誠意!”
“我看吶,這個梁玄媚跟那胡勇一樣,都是蠢貨!”
“求人辦事不備東西,呵,真指望別人看重咱們這層師生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