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亂來啊,我警告你!”我言正毅詞的講。.ziyouge.紫幽閣
但殷祁這種人,根本就不將我的警告放在眼裏,他的臉埋下來,在我的額頭上方停下,輕聲道:“官小仙,你真是天真得可愛呢!”
天真?擦,怎麼那麼多人說我天真?而且我好像什麼都沒幹!
“你想說什麼?放尊重點行嗎?”
我伸手去推開他,但是這傢伙動作出奇的快,一把就將我伸出去的手牢牢握在了手裏。
我氣急,想要抽回來,但是卻絲毫沒有作用。
“放開我!”
殷祁目光移向我的手腕,表面上看,再平常不過的眼神,可在這一刻看,卻像在我手上要發現什麼驚天祕密一樣。
“你快放開我啊,你這人怎麼這麼無恥啊?”雖然只是一隻手,可被他這樣打量,我有一種果身被色狼瞅着的恥辱感。
“我當然會放開你!”對方眉眼微擡,別有深意道:“可我想要提醒你,束安企圖用保局符覆蓋的這房子的鬼靈氣息,瞞不了我!”
我生氣的嚷道:“什麼鬼靈氣息,我都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保局符是我親眼看束安畫的,我沒想到這傢伙厲害到可以察覺到的地步。
而且他話裏說的東西,我是真的沒明白。
“你當然不知道,如果你知道了還這樣幫他,那你不是天真而是傻了!”這傢伙說完,輕輕將我的手放開,自以爲是的猜測眸道:“你心裏一定有很多疑問吧?”
“我沒有!”我很堅決的否定道。
殷祁的動作敏捷,而且動機明顯,我感覺到他不單單想要挑撥的是我和束安的感情。
因爲他那雙邪魅的眸子裏,時時刻刻都透着無盡的野心,其企圖獲得更多,不屬於他的東西。
我毫不懷疑這樣的人,會因爲想要得到某樣東西,去做任何事情的!
就比如他在這棟房子裏,將我好友的意識奪去後,用這種姿態跟我說這些話了!
殷祁聽完我的否認,冷冷一笑,諷刺道:“你竟然愛上了他!”
“關你什麼事啊!”我徹底被他的行爲惹火了,可我這小身板在他面前動武,也着實自不量力了些。
“呵呵,以前不關我的事,現在卻關我的事了!”這傢伙的身體終於退了兩步,我身前豁然開朗,又聽見他說:“你把我想象成一個壞人,但你可能不知道,束安和我是一樣的人……”
“他才和你不一樣!”我此刻討厭這個傢伙,我不想聽他說任何話,所以一直在心中告誡自己,利用玲珊的壞蛋,是不值得任何相信的。
我只恨自己不具備攻擊的能力,不然我一定要給這傢伙一點兒顏色瞧瞧。
“明明身爲巫師,竟然爲這凡人的愛情忘乎所以,這一點你倒是和束安有點兒相似,但在我眼中,卻是愚蠢,愚蠢至極!”他將兩手一揚,轉過身去,隨意揮霍着他的嘲諷。
當他的腳步一踏到廚房門口時,旁邊的玲珊意識恢復了!
她問我:“咦,我剛纔說什麼了?怎麼突然之間就忘了?”
“也沒說什麼!”我回答她,將她手裏洗好的菜拿過來幾下切好,擺在盤子裏。
不一會兒束安就回來了,親自將食材送到廚房裏,看到我已經把現有的弄整齊,他笑了笑,誇獎道:“我娶了一個賢妻良母呢!”
我一愣,回頭看他。
從來沒有見過他那張冰冷的臉上,透出這樣的溫熱,我早已感覺到他對我變化,就算只有一分的喜歡,我也滿足了!
也是他的這麼句話,瞬間就將剛纔殷祁對我說的所有話拋之腦後了!
沒錯,我確實有很多的疑問需要解答,但我此刻最應該明白的是,我與束安之間,不可分割的關係。
我應該信任他,勝過任何人,並且,我正在如此做。
喫中飯的時候,桌子上一直都是我和玲珊在聊些瑣碎的事情,其他兩個男人一如既往的表達着他們的深沉。
喫到一半,門外有人敲門。
玲珊問:“還有其他客人嗎?”
我從餐桌上站起來,搖了搖頭,並不知道是誰來了!
所以快步過去開門,我的門一打開,外面站着兩個魁梧的中年男人。
其中一個長滿絡腮鬍的男人問:“請問這裏是束安束先生的家嗎?”
我不知所謂的點了點頭,有種感覺,對方來者不善。
“官小仙也住這裏吧?”另外個身材較瘦的男人補充問道。
我心裏一驚,他們竟然也叫着我的名字,認識我?可我不認識他們呀。
見我怔着,絡腮鬍重複問道:“是嗎?”
我反應過來,忙點頭回答:“是,沒錯,我就是官小仙。”
與此同時,束安和玲珊都從餐桌上站起來,關心的往這邊走來,玲珊問:“發生什麼事了?”
絡腮鬍很嚴肅的講道:“我們是警察,這裏有一起失蹤綁架案,想要你和束安先生配合一下調查!”
我一驚,失蹤綁架案?
誰的失蹤綁架案?
束安站到我身後,一聽見警察這話,及時反映過來,將我拉到一邊,笑答:“那請進吧,我們正在喫午餐!”
這兩個警察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走進房子裏來,沒有拖鞋,直接被束安引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他們一進來,就不停的張望,打量這房子的結構和擺飾,雖然沒有直接說,但就像馬上要在這裏找出失蹤的某個人一樣。
這時候,殷祁也沒有喫飯了,他慢悠悠的走過來,表面上掛着一幅擔心的神情,眼神裏卻早已透出了幸災樂禍。
“官小姐,請坐!”絡腮鬍看我站着,底氣十足的說,好像這裏就是他們的審訊室,而非我們的家。
束安自然的用手來牽我的手腕,將我拉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此刻,我心中差不多已知道,這兩個警察,是爲了姚秦舒,也就是外界認識的姚可蔓而來的。
我下意識的回頭看向束安,他很快給予了我一個堅定的眼神,我心中稍安,就聽到絡腮鬍問束安:“官小姐,上個星期四的晚上,你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