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國,一座雄偉壯麗的莊園裏。
阮芳芳和李美杏已經來到這裏二天了。
母女倆這兩天就好像進了大觀園的劉姥姥一樣,華麗的歐式莊園,身邊有許多個保鏢簇擁,有無數個傭人伺候。
這一切的一切,就好像是在演電視劇一樣。
此時的母女倆,站在莊園那一大片鬱金香園子裏,欣賞着美麗的花開,看着周圍這華美的一切。
簡直就好像是在夢中一樣。
阮芳芳忍不住再一次問道,“媽……這一切是真的嗎?我不是在做夢吧?媽,你快掐我一把!”
“傻什麼?”李美杏沒好氣的瞪一眼沒出息的女兒,“芳芳,你以後就是伯爵府的小姐,懂嗎?再說了,我和你外婆的親子鑑定結果都出來了。你還說這種傻話幹什麼?”
母女倆怎麼也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
在阮新華坐牢以後,本來走投無路的母女二人,卻突然被家族給找到,帶回了m國。
阮芳芳發現,自從爸坐牢以後,媽就跟變了個人一樣,爲了維持富貴的生活,李美杏竟然半老徐娘的跑出去陪大佬睡覺換取錢財。
竟然還敢把男人帶回家裏,阮芳芳撞破以後,李美杏不覺得羞恥,竟然還教育她,要靠男人上位,纔是真本事。
阮芳芳雖然也喜歡傍小開,喜歡找富二代,但是……也不像李美杏一樣去找那些有家室的老頭子啊!
可是現在好了,他們迴歸了家族。
以後有花不完的錢,還有牛批的社會地位。
“對了,阮蘇現在怎麼樣?”李美杏突然問道,她的眼裏寫滿算計和陰狠。
“媽,表哥已經去找阮蘇了……我真害怕表哥真的愛上阮蘇怎麼辦?阮蘇長得那麼漂亮……”
“愚蠢!你表哥可是伯爵府繼承人,什麼女人沒見過?他這一次去可是爲我們報仇的,到時候他將阮蘇勾引到手,再狠狠的甩了她,最後再留點什麼把柄在手裏,就最好不過!”
李美杏語氣裏都是狠毒,想到自己在阮蘇手裏喫過的虧,她眼底都是憤恨,“到時候我一定要讓阮蘇身敗名裂!”
“媽……你放心,我一定會跟表哥多撒嬌的……也會在外婆面前多表現的……”
阮芳芳立刻說道。那天薄行止刺中她的手腕,外傷雖然已經痊癒,可是卻傷到了她手腕上的筋,直到現在她手腕依舊痠軟無力,重物根本不能提。這個仇,她一定要報!
聞言,李美杏滿意的點頭,“不愧是我的女兒。”
*
喫完午餐以後,阮蘇就朝着秀場安排的休息室走去。
時尚週給所有的品牌方包括一些嘉賓都準備了單獨的休息房間。
阮蘇和夏琳一起到了帖着lx品牌的房間。
她一向沒有午休的習慣,倒是夏琳有點累,一半是緊張的,一半是激動的。
沒一會兒工夫夏琳就躺在沙發上睡着了。
阮蘇搖了搖頭,起身準備去上衛生間。
她拿着包包走出房間,然後朝着路標指示衛生間的方向而去。
當她經過一個房間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媚意十足的嬌,喘聲。
“奧賴恩先生,這次你和裏德文先生的票,會投給我吧?”
阮蘇微微皺眉。
這熟悉的聲音是……林詩語?
阮蘇不自覺的抿脣,透過虛掩的房門悄然往裏面望去。
只見此時的林詩語正被一個高大的歐洲男人按在沙發上,男人的大手正在粗暴的解着她的扣子,朝着裏面鑽去。
“哦,miss林,你的味道真是讓人難以忘記。”奧賴恩說着生硬的東方語言,“你們東方女人骨架嬌小,我真怕把你玩壞。”
“奧賴恩先生,你不能食言啊!”林詩語雙手抱着奧賴恩的腰,紅豔豔的脣朝着男人的脖子印去,那語氣嬌滴滴的,哪有和阮蘇說話時候的不屑。
阮蘇就看到奧賴恩笑得十分邪惡下流,大手一邊蹂躪着林詩語的身體,一邊說道,“我看你們公司的那個x設計師,有味道的很!她的設計也十分有靈氣,十分大膽!不如……你幫我引薦引薦?”
奧賴恩一想到阮蘇那高挑修長的身姿,那玲瓏有致的身材,忍不住就身體緊繃,小腹灼燙。
那女人神祕又美麗,戴着一張面具,實在是誘人之極,讓人忍不住想要扒開她的面具,看看下面藏着怎麼樣風情嫵媚的臉!
林詩語聽他的話,心裏暗暗嫉妒又憤怒,但是面前的男人是她得罪不起的,她只好強顏歡笑,語氣嬌嗲,“哎呀,你怎麼能這樣子?你是不是看上那個x了?我告訴你哦,她超級喜歡裝的,你要是喜歡她,我把她給你弄過來?讓你嚐嚐鮮?”
奧賴恩笑得十分噁心,“我還沒有和戴面具的女人玩過,一定很刺激!”
阮蘇站在門口,心口一窒。
她脣角閃過一線不屑,是誰給了林詩語這麼大的臉?這麼多的勇氣?讓她竟然敢這麼算計自己?
她正準備離開,突然不遠處傳來王婧婧和另外一個設計師說話的聲音。
阮蘇皺眉,她現在進退兩難。
如果繼續站在這裏,就會被王婧婧發現,如果她迅速離開,王婧婧看到她的背影,依舊會發現她已經偷聽到的事情。
她不怕被人發現,只是嫌麻煩。
突然!
一隻長臂陡然間伸出,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男人拽進了隔壁房間,男人高大的身形將她按到了門板上。
阮蘇下意識擡眸,就看到面前將她牢牢禁錮的男人。
薄行止?
他怎麼在這裏?
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裝,裏面搭配了一件白色的襯衣,襯衣上則繫着黑色的領帶,看着大氣又強勢。
房間裏暖光的燈光灑下來,襯得他那張俊美立體的面容上更加深邃完美。
四目相對。
阮蘇的眸子從男人的臉上挪開,就在這時,男人的薄脣卻陡然間落下。
纏綿悱惻,呼吸交融。
當一個纏綿的吻終於結束,薄行止抱着她坐到沙發上。
阮蘇臉頰染上紅暈,一開口就發現自己聲音沙啞得厲害,“你怎麼在這?”
“我怎麼不知道,原來我老婆還是大名鼎鼎的lx首席設計師x?”薄行止上下打量着懷中的小女人。
她依舊穿着那條白色的連衣裙,美豔不可方物。
阮蘇就知道,哪怕她戴着面具,只要是熟悉她的人,自然也能夠將她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