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傾只讓她跟酒店服務員說,她不舒服要先回房間,但是後面具體發生了什麼,小姑娘也不知道。
她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雲傾這會兒在咖啡廳裏見薄遲寒,根本不在酒店裏。
所以這會兒在房間裏的女人,根本不可能是雲傾。
是有兩個垃圾趁着雲傾小姐不在,跑來髒了她的地。
貓兒眼中透出一抹強烈的煞氣,兇狠地威脅道,“都滾出去!”
別妨礙她宰人!
她話音剛落,身後房間裏,忽然傳出一個男人劇烈的喘-氣聲和猥-笑聲。
“雲傾......你可真美,我第一眼看到你,都驚呆了......”
“早知道......三年前就該辦了你......”
“居然還是個雛-兒,可真嫩......”
男人的聲音,噁心又放-蕩,一聽到就知道里面正在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門外聽到這兩句話的人,都被驚呆了。
雲千柔垂着頭,長長的頭髮掩飾住了眼睛裏的惡毒,她捏緊了手指,不動聲色地勾起猩紅色的嘴脣。
那藥的藥效果然厲害。
她知道,只要有這兩句話,即便眼前這扇房門今晚沒有被打開,雲傾也毀了。
她只要一想到,雲傾正在裏面,被一個噁心的中年老男人壓在身下,生不如死地掙扎着,整個人就說不出的痛快。
她終於徹底毀了雲傾!
她終於可以高枕無憂地,去捧全國大賽的冠軍了!
雲傾終於輸給她了,再次變成了那個人人喊打喊罵的娼-婦-賤-貨!
若不是顧忌着現場這麼多人,雲千柔恨不得快意地大笑出聲。
她纖細的肩膀輕輕抖動着,旁人看只以爲是她在害怕,只有雲千柔自己知道,她只是太痛快了,以致於壓不住情緒而已。
雲傾踩了她這麼多次,幾乎每一次都將她踩到泥地裏,再也擡不起頭來。
這一次,她終於贏了雲傾。
雲傾只要一想到,雲傾會被那個尊貴俊美的男人嫌惡,甩掉,幾乎連靈魂都有些沸騰起來。
而陸承聽到這兩句話時,整個人都愣住了,頭腦一片空白。
他死死地瞪着那扇緊閉的房門,耳邊聽着那些放-蕩不堪的話,腦門青筋暴跳。
這幅場景,明顯就是雲傾在房間裏跟男人偷晴,還讓她的助理守在門外,爲她們放風,阻止他們進去。
陸承握緊了拳頭,也不知道是生氣還是嫉妒,渾身發抖,甚至直接失了豪門貴族的教養與風度,面容扭曲地怒罵出聲,“不要臉的賤-人!”
而原本有些不耐煩的木楚靈等一干調香師,乍然間聽到這句話,精神俱都是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