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劍他們的身法非常的快,來來去去一閃而過,比飛機的速度差不多,因而常人很難看清。
通過話線蟲,陸鳴把另兩個仙人的容貌也看清了,一男一女俊男靚女,像是韓劍的跟班。
修行的好處不言而喻,高級修行者在外貌氣質上看就有別於常人,顯得高高在上。
撫寂真人能喜歡自己這個低級修行者,怕是很少見的事兒。
當陸鳴進入教室時,同學們都在刻苦學習,他也拿出那蝌蚪文鑽研了起來。
不出陸鳴意料,那蝌蚪文話線蟲都懂。
它讀了讀,陸鳴覺得發音很奇怪,這都不像外語,似乎有些發音人類的舌頭和聲帶根本發不出來。
大概通過練習也能做到吧。
在話線蟲的幫助下陸鳴簡單翻譯了一下咒語書。
這千迴百轉金丹歷史悠久,說是配合咒語使用可以作用於一切生物。
大到動物植物,小到病毒細菌,它都可以起作用。
任何東西都在於什麼人用,還建議用它來刑訊逼供怕是隻是小用。
這東西的神奇之處怕是韓劍自己也不懂。
若真這麼神奇,這也是寶貝啊!
最起碼可以當殺蟲劑使用,蟑螂蝗蟲什麼的給它們聞一聞,念個咒語,它們就掛了。
而且恐懼情緒值也有了!
這倒像是西方的咒語,看來九州神學院研究的東西也很中西合璧嘛。
陸鳴一直想工業化生產恐懼情緒值,這樣奶伏的實力可以達到極限。
與其它生物相比,人類的數量少得可憐。就拿蝗蟲爲例,一次蝗災,那就是數萬億隻蝗蟲。
要是把它們都消滅了,那恐懼情緒值還不夠奶伏上天的?
回想起韓劍的眼神,陸鳴也心驚肉跳的,覺得這廝肯定幹過不少刑訊逼供的事情。
人的氣質騙不了人,韓劍像是個殺人如麻的角色。
這種人卻被撫寂真人重用,看來這位真人的人品不怎麼樣。
這一切應該都是孟娜妹妹上她身之後的後遺症。
真希望這位撫寂真人把自己淡忘了……
讓我簡簡單單的收個禮就結束好了……
從韓劍的態度上看,自己收禮怕就是一種默認,否則他會對自己不客氣的。
可是,萬一他要自己做什麼違背原則的事情該怎麼辦?
他們表面上客客氣氣的,實際上是威脅自己。
陸鳴一時憂從中來,不可斷絕……
看來收禮不行,不收禮更不行,那還不如先收下了。
貪也不是什麼好事,但至少可以讓他們放鬆警惕。
若是今天不收禮,感覺韓劍當即就敢把自己弄死。
韓劍臉上一閃而過的殺意總在陸鳴眼前揮之不去。
不管了,車到山前必有路,橋到船頭自然直。
陸鳴剛要拿千迴百轉金丹,想找個花花草草試驗一下,這時鄧小閒來電話。
他邀自己現在去小閒錢莊喫早飯。
看來,這是有事啊!八層跟韓劍這事脫不了關係。
三年八班的早自習從6點開始,按理來說鄧小閒這時還沒起牀。
正好早上起來沒喫早飯,於是陸鳴當即開車前往小閒錢莊。
陸鳴到達小閒錢莊時,鄧小閒已經早早在門口的等待了。
從他的表情上看這事不小啊。
陸鳴跟着鄧小閒走專門通道,去了一處餐廳。
餐廳裏就他們兩個人,鄧小閒開門見山就像是要把陸鳴許配給撫慰寂寞真人。
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否則連同鄧小閒也得倒黴。
陸鳴由此看出撫慰寂真人的能量真是非常巨大。
當着鄧小仙的面,陸鳴的態度很明確,絕無可能。
於是鄧小嫺都要哭了。
“兄弟啊,你不喜歡人家,爲啥帶人家去喜來登酒店,還送人家衣裳,到了早上都不走!?”
陸鳴有口難言。
孟娜妹妹的事情倒是可以說清楚,但是陸鳴不想說,畢竟這是他的私事兒。
好事壞事一念之間,若是當前孟娜妹妹還在,陸鳴巴不得現在就去九州神學院去會撫寂真人。
現在不一樣了,這顯然是那女仙人在耍流氓欺負自己。
她小名還叫玲玲,難道是恃強凌弱的凌?
鄧小賢閒不依不饒一直在勸,陸鳴自顧自的大喫大喝,但也被他說得凌亂了。
鄧小閒一再告誡陸鳴,若是違了真人的意思,陸鳴會有性命之憂。
陸鳴沒想到事情這麼複雜,看來桃花劫也是人生中的大劫啊!
以前陸鳴覺得有錢就有一切,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
有錢的人千千萬萬,但他們中人能活過100歲的人寥寥無幾。
所以錢不是萬能的,靠金錢修行也是不可能的。
倒不是說金錢買不來靈丹妙藥,只是人要保住自己的金錢也需要實力的。
這時陸鳴取出那裝有18顆飛龍鬧海坤乾金丹的紫檀盒子遞給鄧小閒。
“這東西我留着沒啥用,要不你幫我處理掉吧?”
“兄弟啊,你是真不識貨呀!這東西可是頂級丹藥,價值連城的啊!”
“怎麼價值連城了,它有什麼功用?”
“這個丹藥100歲的老人喫一粒,一年內,在身體機體上都能返老還童成20歲的小夥子。”
“這麼神奇,那這一粒能賣多少錢?”
“無價啊。這就是一種長生不老藥,這種丹藥一般是不交易的,誰有都留着自己用了。”
“哦,那我留着自己用吧。”說着陸鳴就要收回這精緻禮盒。
“不過你這麼年輕,不需要用這個。不妨兄弟賣我個人情,送給我吧!”
“那不行,親兄弟明算賬!”
“你看這樣行不行,你把這丹藥給我,我在red moon公司不要工資了,和你一樣好不好?”
“可以,不過得有個期限,100年怎麼樣?”
鄧小閒:“……”
最終鄧小閒還是同意了這一筆交易。
陸鳴這也算跟啥人學啥人,跟這奸商談判,下手一定要狠。
但是這丹藥可是十八年青春,這買賣是不是虧了?鄧小閒奸商也,自己算不過他。
美美的喫過了一頓早飯後,陸鳴就要去找計海和川貝浩二他們,計海就來電話了。
“鳴仔,告訴你個壞消息。”
“怎麼了?莫非你的什麼科學實驗失敗了?”
“不是啊,奇了怪了,昨天陳王浩康復出院了!”
“這可能嗎?他才住院十來天,他是回家養着去吧?”
“不是,聽王小屯說他是走着出院的,不知道他吃了什麼靈丹妙藥,非但康了修爲也像提高了。”
“修爲提高了?”
“對呀對呀,他接受了川貝浩二的請戰書,下個月他們準備再打一場。”
陸鳴倒吸了一口氣,難道現代醫學要被丹藥取代嗎?
傷筋動骨的十天恢復,這也太神奇了。
陸鳴又親自跟王小屯確認了一下,果然,陳文浩還要約屯妹子去泡溫泉呢,看來他真恢復了。
據繼計海分析,這一定跟陳文浩的表哥有關,一定是他表哥來了,給了他什麼靈丹妙藥。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既然陳文王浩不找自己麻煩,陸鳴也懶得搭理他,畢竟是同學嘛總不能鬧得跟死敵一樣。
開車回到學校後,話線蟲一掃,看到個熟悉的身影。
範思澈正獨自坐在操場上,兩個雙柺一個在左,一個在右,都離他有200米遠。
這哥們兒失意啊,他一定是爲了陳王浩康復後騷擾王小屯的事兒而煩惱,他一定是聽屯妹子說的。
情有多深沉就有多苦,有時候這就像酒,讓人迷戀,但真的沒有任何甜味兒,都是火辣辣的痛。
難道苦痛的滋味兒能讓人上癮?
陸鳴不知道如何安慰範思澈,這個世界上沒有實力是沒法生存的,只能勉強活着而已。
一些人的內心總是在煎熬,這是活着的滋味,是執着使然。
放下又談何容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