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有所猜測,但是真的聽見的時候,林墨染還是忍不住的震驚。
目光懷疑的將面前的男人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
蘇毓康被她的眼神看着,竟然覺得胸口的位置有些急促起來,但是卻又不肯認輸的移開目光
,只能硬挺着任由對方瞧着。
“說吧,你是不是心裏已經有了計劃,那王家的女人你就這麼害怕她?“林墨染一副我已經看
破的神色,讓蘇毓康下意識的鬆了一口氣來。
隨即便就覺得哭笑不得,原來自己在對方的眼中就是這樣的想法來。
不過既然如此,那便就當做是一場利用來。
“是,我不可能娶王家的女人,不管如何你就是最好的人選,難不成你想要進宮?你若是想
要進宮的話,那就算了吧!我重新再找個人便是了。”
這句話無疑是說到點上了,夏侯錚之前最怕的便就是林墨染進宮,不管是爲了外祖父還是爲
了自己好,進宮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是若是進了這成王府的話,倒還算是可以。
瞧着林墨染的臉色已經有了幾分的鬆動來,蘇毓康便就知曉是有戲了。
但是隨即卻是猛地將話題給拉扯了回來。
“你的毒可以解開,但是卻要有所避免,最近你便就一-直在家,每日都要打開窗戶,不能讓
某一種味道留在你的房間裏面,不然的話後果十分嚴重。”
林墨染輕蹙眉頭,下意識的開口問道:“你的味道難不成就是某一種香薰?
”
她想起來蘇綰縮發病的時候,房間裏面便就是點着一一種薰香的,但是卻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提到香薰,蘇毓康便就想到了蘇綰綰來,不由臉色-變,“你也知曉綰綰的病情是嗎?我匆
忙的趕回來便就正好看見綰縮發作的模樣,隨即便就暗自讓人將薰香全部都撤離,可是一-撒高綰
綰便就覺得難受,無奈之下又只能重新的放了回去。”
一個是必須要薰香,-個是不能接觸薰香。
這究竟是爲了什麼。
“總而言之,五日之內你不能離開你的春日堂,藥物我會定時給你送去的。“蘇毓康一錘定音,算是已經決定了。
林墨染點了點頭,倒也沒有反駁,現如今卻是因爲自己的一時好奇給自己惹下了這樣的毒來
,隨即想到自己身上的通行證,便就拿了出來,給了蘇毓康,她知曉對方定然能夠用得上的。
雖然是再三的推辭,但是林墨染還是沒有避免被蘇毓康送回去的命運,爲了不讓她偶然嗅到
那香薰,還特意的準備了長斗篷,面紗從頭到尾的將她整個人都包圍在其中,讓人看不真切裏面的人是誰。
但是外面這些人卻是認識蘇毓康的,頓時兩人之間的關係又多了一兩個說法來。
回了夏侯府,還沒有坐下多長的時間,便就有人來通報說夏侯九川來了。
林墨染心中知曉對方想要詢問的話語,嘆息-聲,知曉自己若是說不清楚的話,怕是沒有什
麼安寧,便就只能飛快的在腦子
裏面尋找着藉口來。
總是不能說自己與蘇毓康是真心相愛的吧!
轟的一聲,林墨染覺得自己的臉頰有些滾燙起來,像是方纔不小心喝了一口熱茶一樣,就連
胸膛的位五也是滾燙的。
林墨染,你究竟在想些什麼啊!
夏侯九川一進門便就看見林墨染滿臉通紅的樣子,隨即便就想到一路上自己聽見的事情,頓
時咬牙切齒,沒有想到這成王的動作竟然如此之快。
難不成還真的要嫁給成王不成!
“墨染。“夏侯九川沉聲喊道,眼神中帶着幾分的悲傷來。
林墨染被驚醒,擡頭慌張的看着夏侯九川,便就知曉自己剛纔的樣子定然是被地方看去了,
有些尷尬的咳嗽一聲,連忙起身,“哥哥快坐下!
兩人坐下之後,林墨染也是時不時的朝着要侯九川的位置瞧去,深怕自己錯過了什麼。
“哥哥可是有話要問。“許久之後,卻是林墨染先一步
的沒有受住這沉默來,她下意識的覺得
若是等到夏侯九川開口的話,不知道是要等到什麼時候了。
夏侯九川像是纔剛剛緩過神來一樣,
開口道:“墨染可知曉外面的人如何討論你們的婚事的?“
“婚事?
&“林墨染先是一愣,隨即便就想到了爲什麼;臉色十分複雜,她可是沒有想到外面的
那些人竟然能夠傳的如此之快,除非足有人專門的放了消息出去纔是。
而唯一會放消息的人,除了成王蘇毓康之外,便就不會是別的人了。
“哥哥,你都知曉了?若是真的要嫁的話,那我便就要嫁給成王!“她斬釘截鐵的說道,像是
已經下定了決心,不是一般人能夠動搖的了的。
夏侯九川自然是瞭解林墨染的,但是卻是被這樣的話語被刺激到了,便就相信了對方,語氣
帶着幾分的落寞來,“真的非成王不可嗎?你們相處的時間並不是很長?難不成就如此突兀的喜歡上了不成?”
林墨染一愣,但是沒有想到竟然還有這個方面,沉默了一會纔開口,“不是,之前我不是說
我有一個很神祕的師傅嗎?其實那個人就是成王,從我成親被辱之後,便就是他一直在幫助我!
如果沒有他的話,我就不會安然的站在這裏!‘
雖說話語中帶着些許誇張的成分來,但是仔細想來,這麼長的時間裏,若是沒有蘇毓康在的
話,怕還真的不會有這麼的順利。
夏侯九川詫異的張大了眼睛,他顫抖着伸出手,敲打着膝蓋,“你的意思是,就是我的這腿
也算是成王的功勞?“
想到那三種藥材,林墨染便就點了點頭,若是沒有蘇毓康的話,她是不會如此順利的就得到這些藥材的。
隨着夏侯九川問的越多,林墨染便就越是感覺自己欠下蘇毓康的實在是太多了,若是這次的
事情能夠幫到他的話,自然是最好的,況且這還是各有所需。
夏侯九川緊緊抓着自己的手指,沉聲道:“那我呢?墨染可曾喜歡過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