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就連林墨染都怔住了。
她可是聽說蘇綰館作爲平昌公主,從小便就被養在深宮當中,很少會知曉她的面目究竟是什
麼模樣,這也是爲什麼林顯染不知曉她身份的原因之一。
現如今卻是被夏侯九川直接認了出來,實在是令人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夏侯九川自然是沒有想到這些,只是連忙跪下去行禮,畢恭畢敬的模樣,完全就看不出是方
才那個價格蘇綰綰給忽視的人一樣。
“起來吧!“蘇綰綰雖然覺得心中有些彆扭,但是畢竟因爲與林墨染的關係甚好,加上她也是
真的比較好奇爲什麼對方知曉她的名號好。
最後剩下的一個原因,自然是因爲這夏侯九川果然便就與民間的傳言相差不了多少,果然是
溫潤君子,眉眼溫和之中帶着幾分的疏離,神色恰到好處,不會讓人覺得諂媚也不會覺得高傲。
簡直就是她想象中的完美駙馬來。
夏侯九川坐在了位置上,想這大概是覺得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過錯,便就將目光再一次的放在
了林墨染的身上去,不死心的開口問道:“墨染真的不需要讓大夫再來瞧一瞧的嗎?”
“不必了,公主殿下已經爲我找過了大夫,已經沒事了,哥哥不必太擔心了。“林墨染直接給
拒絕了,畢竟她的傷口自己還是知曉的。
夏侯九川點了點頭,隨即起身朝着蘇綰絕又是行了一個大禮來,“草民多謝公主殿下。”
“我救墨染姐姐自然是應該的,你沒有必要來謝我的。“她突然覺得有些頭疼,這人看着十分
俊美,但是卻沒有想要德行竟然和朝中的大臣一樣,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動不動的就跪在地上,不
知道的人還以爲皇室的人是多麼的兇殘暴虐。
林墨染倒是沒有多想,只當是兩人並熟悉而已,便就快速的找了一個話題來,誰知道這兩人
竟是沒有一人願意回答的,瞬間氛圍就開始變得越發的奇怪起來。
良久之後,夏侯九川才猛地從椅子上個坐了起來,“祖父那裏還需要我,我便就不打擾你們
了,但是這東西你可妻好好帶上的。
林墨染給要侯九川的便就是她親手做的香包,裏面的東西能夠讓人保持清醒,通俗易懂一
點便就和能夠讓人百毒不侵的東西是一樣的。
夏侯九川根本就沒有問這是什麼,而是十分順從的就帶在了自己身上,隨即便就離開了。
直到人都已經走遠了,蘇綰綰的目光都還是沒有收回來的,直到被林墨染給喊醒了過來。
雖然夢境是已經清醒了過來,蘇綰綰卻是開始陷入了迷茫之中,她有些會癡迷的開口小聲問
道:“墨染姐姐,你說我要是給你做嫂子的話,你會覺得好嗎?”
一旦有了想法,事情就變得有些不太一樣起來。
林墨染沒忍住的開口問道:“公主這是已經喜歡我哥哥了?不過只是見了一面而已,也許我
哥哥並沒有別人長得好看,雖然現在腿已經能夠走路了,但是武功卻還是沒有恢復的。”
原本澎湃的心頓時便就冷卻了下來,蘇綰綰嘆息-聲,盯着林墨染的眼神帶着幾分的哀怨,
“我這是造孽啊,爲什麼喜歡的人都會是這樣的風格,等一下還是去睢瞧那涼等公主吧,算是給我一一種心理安慰了。”
林墨染沒有說什麼,只當是蘇綰綰對夏侯九川的興趣,過兩天便就會忽視掉,就像是之前的那些點心一樣。
昏暗的房間之中,一個細長的人影癱坐在地上,這個房間的高度很小,只要是一般的女人都
沒有辦法站起來,即便是有人願意這時候出手相處。
林素茵搖了搖頭,就像是根本不想要接受別人的質問一一樣,即便現在身上已經是傷痕累索,
但是卻沒有完全的放棄,若是真的要去死的話,便就讓骨灰飄酒出去。
精緻的狐狸面具在黑暗中顯得十分的猙獰,他的口中發出低沉的笑聲來,就像是在朝着林素
茵的天真無邪一樣,眼神狠厲的瞧着面前的女人。
“我想你大概從一開始便就是失敗的,我想要知道的事情自然是會有人告訴我的,我能夠留
住你的性命到現在,完全就是因爲有個人說過希望能夠在明天看見你,你知道那人是誰嗎?”
林素茵心中頓時-個咯噔,她當然知道那個人是誰的,現如今光是想到那個人,她的心中便就是愧疚。
但是同時也忍不住的在想,若是自己能夠將林墨染直接殺死的話,那時候該是什麼樣的場景
“這件事情與她是沒有任何關係的,我做的便就是我做的,根本就沒有任何多餘的人蔘加,
如果你想知道爲什麼的話,我便告訴你,我只是覺得那蘇綰館根本就沒有資格當公主。
“有意思,你倒是說說看,她爲什麼就不能了?”
蘇毓康的眼睛緊緊的盯着面前的人,雖說他的眉眼皆是殺意,但是表面上卻是來套話的,他
有所預感這個女人定然知曉許多關於林墨染的事情。
若是可以的話,他當然是希望自己能夠知曉林墨染的祕密,但是同時也害怕那祕密會讓人壓
的有些看不清楚別人的臉。
“林墨染和你經常在一起,她是個人你心裏
是知道的。要殺要剮隨便你便就是了,別去浪費了、
“說到最後蘇毓康都有一些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想要知道的是什麼事情。
見人哲時沒有要說的意思,蘇毓康冷笑一聲,覺得自己情緒波動有些大了,隨即便就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剛走出房間便就有人迎了上來,他沒有停下腳步的吩咐道:“繼續審問,身上出了事沒有問
題,主要的是不要輕易的就這麼讓她死了,明天還有人會專門來看她的。
說着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蘇毓康的聲音便就變得十分的輕柔,跟在身後的人沒有聽清,但是
卻也不能讓蘇毓康停下來自己慢慢的去聽,只能快速的將自己聽見的給記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