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人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卻已經能夠從這火藥味中尋出幾分的線索來。
二樓上面的位置不斷的叫價,-點點的將這百靈花擡到了高不可攀的位置。
當價格再一次的被刷新之後,林墨染有-瞬間的猶豫,她雖然是必須得到這百靈花的,但是
現在價格範圍就要超過預期,這不是她能夠繼續承擔的。
她緩慢的報出了就比那價格高出一點的數目來,這無疑就是在認輸的預示。
這時那間房卻是沒有再開口,臺下的人頓時拍板,動作十分速度,就像是害怕有人會反悔-
樣。
林墨染也是跟着愣了一下,怎麼也沒有想到上一秒還在焦灼,下一秒就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
的東西。
坐在-旁的蘇毓康瞧着林墨染的神色,開口揶揄道:“怎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竟然還
不覺得開心嗎?還是說這個價格已經遠遠的超過了你的預算?
“沒,只是覺得奇怪,對面怎麼不繼續了。“林墨染的直覺告訴她,那人根本就不會個缺錢的
,也不會輕易的放棄繼續叫價,除非是發生了意外,根本就沒有辦法繼續下去。
她有些狐疑的盯着蘇毓康看着,突然覺得自己之前的判斷也許是出了錯的,蘇毓康即便不是
這拍賣會背後的人,但是也-定有關係纔對。
若不然的話,她根本就想不通別人爲什麼要幫她。
蘇毓康被她的看着不由帶着幾分的心虛,連忙道:“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若不然我們現在
就去將百靈草拿下走人,以免夜長夢多。”
林墨染也正有此意,誰不怕突然會發生意外。
即便是對自己有信息,但是能夠沒有意外的話,那自然就是最好的。
兩人十分迅速的起身,然後朝着門口的位置而去。
本來深藏功與名的白真等着別人的感謝,卻不料突然變成了這樣的發展,連忙起身道:“你
們這是幹什麼?不是還剩下最後一一個單品沒有上來嗎?這裏面安全的很,你們難道還怕人會突然
來搶不成?
他就像是一個烏鴉嘴一樣,林墨染的手指纔剛剛觸碰到門扉的位置,突然下意識的後退一步
來,那原本完好的位置頓時刺入了-柄劍來。
劍鋒就離着林墨染的位置不遠,若不是剛纔後退了-步的話,那劍鋒可能現在就已經在林墨
染的肚子裏了。
蘇毓康眼神一凜,怒吼道:“白真,快讓你的人去保護百靈花!
聽着這話的白真,頓時一口氣沒有提上來,沒有想到自己的地位竟然是沒有-株花的地位高
但是卻又不得不按照蘇毓康所說的朝着下面便是一聲怒吼。
那臺上的入聽見這話,連忙身手敏捷的將百靈花被護在了懷中,只是那大廳之中突然便就有
人拿着武器站起身來,那人立即就被圍了起來。
林墨染暗自咬牙,她現在即便是沒有去看,也能夠知曉下面是一個什麼情況,沒有想到這些
人這麼瘋狂,竟然是在拍賣會的現場動手。
而且他們房間裏面還有對方想要殺的人。
可是會是誰呢?
外面的人直接一腳踹開了門,四個人隨即便就闖了進來,他們的目標十分明確,一人攔住一
個,而最後便就是朝着白真的而去的。
林墨染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和自己對峙的人,根本就沒有要殺她的意思,就像是隻是想要將她
困在原地,不讓她有機會去救人一樣。
然而這些人卻是低估了在場人的厲害,幾乎是在一瞬間的功夫,林墨染面前的人就直接被斷
了的利刃刺穿了胸膛。
“你沒事吧?“聽着關心的話語,林墨染看過去,四個人都已經被蘇毓康-個人解決。
白真依靠在牆上,微微穿着粗氣,“這些人簡直就是不要命的,你們可別棄我而去啊!我可
就只會-些三腳貓的功夫……
他踹的粗氣就像是在證明他說的話一樣,
誰都沒有開口,也沒有要出去的意思。
蘇毓康有些擔憂的看着林墨染問道:“你若是擔心的話,可以先下去瞧瞧,但是我覺得應該
沒有什麼必要。”
林墨染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雖然心中也的確是擔心百靈花的去向,但是林墨染卻知道,
現在不是下去的時機,只是淡然的搖頭,隨即便就朝着高臺的位置瞧去。
人羣之中有一人的身姿十分英雄,他手中握着一把長劍,卻硬是用處了砍刀的氣勢,毫不猶
豫的收割着對方的生命,光是瞧着身影都覺得不寒而立。
“那人是莊王。“林墨染十分肯定的開口說着。
蘇毓康嗯了一聲,“你彆着急,有他在的話,你的百靈花就又多了一些保障,你要知道他可
是新一任的戰神,纔剛剛從戰場上回來不久。”
“新的?那舊的是夏侯老將軍嗎?“林墨染下意識的猜測着,畢競夏侯錚的地位的確也能夠達
到這樣的高度。
然而一-旁已經安穩下來的白真卻是突然開口一笑,“不,不是夏侯錚,夏侯錚雖然厲害,但
是有一個人比他更厲害,甚至是你樓下那人更厲害的。
林墨染有些不解,腦子裏快速的將所有可能的人選都篩選了一遍,卻是沒有得到任何的結果
來。
蘇毓康朝着白真露出警告的神色來,但是卻依舊沒有能夠阻攔對方說出的話語來。
“真正的戰神自然是成王,他少年一戰成名,若不是有成王在的話,成國大概都不能支撐到
現在。&“
林墨染頓時朝着蘇毓康的位置看去,她聽了這話,突然便就回想到了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的
時候,那種危險的感覺來,大概是兩人認識的時間長了,竟是讓她漸漸的忘記了這個男人的危險
性來。
瞧着林墨染眼中的警惕和下意識的防備,蘇毓康覺得自己就不應該將白真留下,白白的給自
己留下了禍端來。
白真卻沒有害怕,反而是挑釁的瞧着蘇毓康,隨即笑道:“不過那都是以前的事情,畢竟這
成王都已經多年不上戰場,現在的新一任不就是臺下的莊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