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會!
一想到這兩個字,
林墨染頓時神色有些複雜起來,轉頭瞧着蘇毓康那張妖孽俊美的臉時,沒
忍住的笑出聲來。
而正享着梳子的蘇毓康完全就沒有想到林墨染會是這樣的反應但是也並不妨礙他跟着覺得有
些開心,說道:“這有什麼的,
反正我來又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更何況根本就沒有任何人知道
這樣的說話,竟然是帶着某種的隱祕感來。
林墨染頓時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咬牙道:“所以你才這麼肆無忌憚的闖入別人的閨房?
說吧!今天找我是有什麼事情?
蘇毓康搖了搖頭,-點都不着急的上前用梳子在林墨染漆黑的長髮上滑動着,“還不是因爲
你們根本就沒有看懂我的暗示,所以我就自己親自過來說清楚了。”
暗示?
林墨染頓時就明自了過來,原來今早上的四個大字,是這個祖宗送過來的,她還真的以爲這
將軍府就是別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呢!
“文武雙全到底是什麼意思?“林墨染有些迫切的開口問着,大概是因爲白天受到了影響,現
在她的脾氣是有些急切了。
蘇毓康自然是能夠感覺出來的,不過倒也沒有多問,而是開口解釋着紙條的意思來。
“其實你們過幾天便就能夠知道的,文武雙全便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想要得到的東西便就
只有第一名能夠得到,所以你可是要加油了。”
蘇毓康沒有說的是,這個局本來就是他設好的,他放下了梳子,隨即湊近了林顯染的耳邊,
“你想要的東西,我知曉你會-點點自己得到的,但是你可千萬要想清楚了。”
就在這一瞬間,
林墨染都快要覺得當時和金辰談話的時候,這個男人其實就在現場,又或者
說那個金辰分明就是這個男人的人。
但是很快,林墨染就否定了這樣的說法來。
她伸出手一把將面前的男人推開,隨即便就用梳子當做是唯一的武器,
朝着男人攻擊過去
,
今夜的她帶着+足的氣勢,動作也是越發的急促,完全沒有-點的防禦,只是想着一味的攻擊。
蘇毓康眼神一凜,隨即便就開始認真起來,他可不想因爲自己-
-時間的疏忽,會導致自己身
上帶點傷的。
心中有氣的林墨染格外的難纏,足足是打上了兩盞茶的時間,纔算是漸漸的消停了下來。
蘇毓康略喘着粗氣,開口道:“現在算是心中暢快了吧!”
從-
.開始進來之後,他便就瞧出了這人心中情緒不好,竟是沒有想到直到現在纔算是發泄完
畢的。
已經依靠在椅子上的林墨染慵懶的看了-樣蘇毓康,那雙眼眸瞧着人的時候帶着幾分的絢麗
來,像是一隻高貴的布偶貓-樣。
“還行吧!
蘇毓康淺笑出聲,心道這可真是一個沒良心的小傢伙。
瞧着天色已經不早,也不可能繼續的留下來,便就直接轉身離去。
瞧着人走了,林墨染才覺得有些困倦起來,睡前卻是沒忍住的唾棄了自己-番,沒有想到只
是換了一個身體而已,自己竟然變得如此的脆弱,竟然還需要別人的寬慰。
翌日一-大早,林墨染還沉靜在睡夢之中,卻不斷的聽見有人叫喊着自己的名字來,她努力的
想要睜開雙眼,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半分的力氣,就像是被人壓住了身體一樣。
然而叫喊的聲音越來越大,就像是沒有得到林墨染的回覆就不甘心一樣。
面對着這樣的場景,林墨染漸漸地就覺得十分煩躁,她幾乎是拼勁了權利,隨即猛地睜開了
眼來。
原本以爲會是看見蝶翼的臉來,
誰知道面前靠近的卻是-張充滿血污的臉來,即便是已經
被覆蓋的差不多,但是林墨染卻是在瞬間就確定了對方的身份來。
這是她的母親。
“墨染,不要害怕,我們一定會回來的。&“女人輕聲說着話,就像是完全感受不到自己的臉上
的血污一樣,甚至是露出了慈愛的笑容來。
林墨染張大嘴想要說話,卻是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來,只能被動的看看面前的這一切。
突然之間眼前的場景一邊,周圍的一切都轉變成了白色來,房屋上面都是白布和白色的燈籠
,哭泣的聲音從四面八方的位置傳來,不斷的鑽進她的耳朵裏面。
她不斷的往前走着,然後便就瞧見了放在上面的牌位來,三個牌位立在上面。
一家四口便就只剩下了她一人來。
不!
這不是真的!
“啊!
&“林墨染大叫一聲,隨即便就坐起了身子來。
蝶翼聽着動靜連忙闖進了房問裏面,“小姐,您怎麼了?沒事吧!
&“
林墨染額頭上全是汗水,她竟然會一個夢給嚇醒了過來,這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她舔了舔乾涸的脣,聲音沙啞無比,“我沒事,只是做了一個夢而已。”
蝶翼瞧着林墨染的神態,便就知道這夢怕是不簡單,試探性的開口問道:“需要蝶翼爲你熬
點安神藥嗎?”
“不用。&“林墨染開口拒絕着,這夢就像是-種回憶一樣,林墨染覺得自己的記憶有些問題。
沉默了許久之後,林墨染才讓蝶翼去打了水,然後好好的洗漱了一番。
她想到了一個突破口來,既然夏侯錚不會開口的話,那就可以從林丞相那裏下手,他們必然
是知道-些什麼的。
下定決心之後,林墨染便就想着要去一趟林府,只是自己若是直接去林府的話,怕是會讓夏
侯錚多想,還是要先想-個辦法纔行。
也不知道是不是連老天爺都在幫忙,林墨染這邊還沒有想出個辦法來,外面的人卻是傳來了
一個消息來。
林府昨晚失火,竟是燒到了祠堂的位置去,現如今也不知道祠堂裏面的牌位究竟怎麼樣了。
這消息傳到將軍府內之中,夏侯錚頓時大怒無比,他自然不是擔心着林家的那些列祖列宗,
他擔憂的自然是自己女兒和女婿的牌位是不是受到了影響。
真是氣煞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