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了他眼中的猩紅，血絲一根一根的，如同蜘蛛網一樣，密密麻麻的盤踞。
這樣的司曜，是她從不曾見到過的。
到底經歷了什麼？讓他發生了這樣翻天覆地的變化？
舒微心軟了，伸手摸了摸他的臉，“司曜……”
“艹！！”
像是再也忍無可忍，他大手一扯，將她的禾服扯裂，露出了一截白皙的脖頸。
他窮兇惡極的樣子，嚇到了她，一瞬間眼淚就掉了下來，“司曜！！”
他暴躁得很，聽不進去她的聲音，她說的話，把她整個上衣都扯壞了。
她掙扎着，可男女之間的力氣，天生存在懸殊，她被他壓制得死死的，根本掙脫不開。
她的手胡亂的反抗，胡亂的摸索，直到摸到了牀頭櫃上的什麼東西，她條件反射的就想往他腦袋上砸。
然而就在關鍵的那刻，她不經意的掃到了那堅硬的東西，原來是個水晶相框，裏面是她和司曜的婚紗照。
照片中，她穿着潔白無瑕的婚紗，對着鏡頭笑得溫柔大方，整個人從上到下都被一種幸福感包括。
司曜摟着她纖細的腰肢，西裝革履，穿着打扮是很難見到的正式，彷彿完全只爲了和她更搭些。
他沒有笑，可他低頭看他的眼神，溫柔到了極致。
司曜這個人脾氣不好，從不對別人溫柔，哪怕是他的家人，生他養他的父母。
他所有的溫柔，全給了她一個人，她在他的心裏，是唯一特殊的存在。
是啊，他們結婚了，他們是夫妻，新婚夜本來就該發生的事，爲什麼非得要抵抗呢？
他想要，她便順從一些，只要他覺得開心就好，想到這些，她彷彿再也無法反抗，手中一滑，那相框掉到了柔軟的牀上。
她吸了吸鼻子，“司曜，你別扯了。”
“我自己脫吧！！”
話音落，在自己身上爲非作歹的那雙手，有瞬間的僵硬，室內的燈光，映出了他近在咫尺，嘲諷極致的眼。
不知道爲什麼，她總覺得他更生氣了，就連聲音都是，“剛剛不還一副貞潔烈婦的樣子嗎？這會兒怎麼就要自己動手了？”
舒微脣瓣微抿，“因爲我想跟你做真正的夫妻，我不想你產生跟我離婚的念頭。”
“所以，還是怕離婚啊。”他突然笑了，“舒微，你寧願受辱，也要保住這樁婚姻，爲什麼呢？嗯？”
“我喜歡你啊，你知道的。”
“哈哈！！”他笑出了聲來，連笑了幾聲，笑得眼淚都差點溢出來了，笑得舒微正毛骨悚然的一瞬，大手一揮，扯掉那層礙事的裙子。
下一秒毫無前戲，強行往她身體裏擠。
疼，疼疼疼！！
舒微疼得彷彿有一輛卡車，突然從她身上碾過，她全身都在顫抖，想呼喊想求救，可是她發不出任何聲音來。
身體乾澀得沒辦法容納他，但他絲毫不顧及她的疼痛，往日的憐惜如同過往雲煙，咬牙狠狠一撞。
舒微痛得要炸裂了，不知什麼時候，眼淚爬滿了一臉，她想跟他說，司曜，我疼，你別這麼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