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大陸上我並不是最強者第三百四十七章多爾託斯的詛咒終於過了大概五分鐘左右的時間之後,宇華緩緩地將右手收回。
“好了,睜開眼睛吧!”
經過對傲慢部分記憶的讀取,宇華大概也得知了這所村莊的地理座標,那是一座位於界南地區東南方位的小村莊,知道大概的地理座標之後,宇華就可以動用空間跳躍帶着傲慢直接前往那座小村莊。
即使到達的地方可能並不是村莊的具體位置,但也相距不遠。
“事不宜遲,我們趕緊走吧!”
宇華右手一揮,面前出現一個由銀白色魔法粒子構成的圓圈。
“啊···等等。”
說着,宇華直接拉着傲慢的手朝空間跳躍法陣的方向走去,而在櫃檯那邊的天藍婆婆則就那麼默默地看着他們兩個人。
當宇華走到空間跳躍法陣面前的時候,他突然停了下來。
傲慢擡起頭看了一下宇華,發現他此時的表情竟然格外地嚴肅。
而後宇華髮出一聲“戚”的聲音,緊接着轉過身對着天藍婆婆快步地走去。
宇華走到天藍婆婆的面前,然後用手指着天藍婆婆說道。
“雖然我們也好久不見了,但這一次見面恐怕也將會是最後一次。所以······”
宇華說着說着,不知道爲什麼有些哽咽起來。
“所以···給我好好活着啊喂!”
說完,宇華便轉過身去回到了傲慢的身邊,他剛想擡起腳朝空間跳躍的法陣中走去,沉默好久的天藍婆婆也終於說話。
“傻蛋!白髮人送黑髮人這種事情···是不會被允許的啊——”
“是嗎?”
宇華深吸了一口氣,而後側過身去,用一種嬉戲的語氣回答道。
“白髮人送黑髮人確實非常地過分···不過,我可是白頭髮的啊!”
說完,宇華便拉着傲慢走進了空間跳躍法陣之中,而後光芒乍現,兩人消失在了原地。
當宇華和傲慢兩人消失了半個小時後,天藍婆婆依舊呆呆地看着法陣消失的位置站在那裏。
“哎——”
天藍婆婆嘆了口氣,緊接着拿起櫃檯上“打烊”的板子緩緩朝門口走去。
“看來過不久···老婆婆我啊——又有事情要忙嘍!”
······
在界南地區東南部某一個小山丘上,一個銀白色的圓圈憑空出現,緊接着宇華和傲慢便從中走了出來。
“這是……!?”
傲慢驚訝地環顧了一下四周,自己剛纔明明還在皇都安泰瓦爾當中,此時竟然一眨眼就回到了自己所熟悉的地方。
空間跳躍連接的這座小山丘離多托爾斯目前所居住的小村莊大概有上二十分鐘的路程,只要沿着道路直直地走就很快便會到達。
“這是我的一個魔法,這其中的原理也解釋不清楚,你就可以理解爲一種瞬移類型的魔法。”
“原來是這樣。”
傲慢點了點頭,怪不得這個自稱是魔王的“男人”剛纔要讀取自己的記憶。
“話不多說,你趕快在前面帶路吧!”
“嗯。”
宇華和傲慢朝村莊的方向走去。
“吶,你真的是魔王嗎?”
一路上,爲了緩解尷尬,傲慢終於將自己的疑惑給問了出來。
“對啊!我因爲一些私事所以參加了聖劍歌舞祭。所以嘞···你叫什麼名字?”
“名字?”
宇華到目前爲止還並不知道傲慢的真實姓名。
“我的名字叫做多爾託斯·凰言。”
“凰言···是嘛!”
宇華點了點頭,多爾託斯這個姓自然就是跟他的父親,至於凰言嘛···凰言是魔族當中非常廣爲流傳的一個傳說,傳說鳳凰之女爲了尋求自己的跨種族之戀,不惜捨棄自身的全部,毅然決然地和一個精靈族的男性結婚,最後繁衍出了後代。
而那個鳳凰之女的名字就是叫做凰言。
看來凰言的父母之所以會給她取這個姓名,應該就是希望她以後能夠找到自己的真愛。
很快,宇華和凰言兩人便來到了小村莊內。
這村莊的整體狀況和宇華剛來到人界最先到達的那個野花村差不多,望眼過去遍地的都是還未成熟深棕色的莊稼,微風一拂過,就彷彿是數條地龍在田間中穿行。
村莊裏的房屋基本都是用泥土糊蓋而成,十分地簡陋,房頂上鋪滿了枯黃的乾草,只要稍稍下雨,房間內就會大量的積水,長年在這種的屋子居住,無疑會對身體造成極大的傷害。
不過多爾託斯是魔族當中經過專門訓練的調查員,身體素質還不至於會被這種區區的環境給搞毀,多爾託斯的病肯定是有着什麼更重要的原因。
“瓦蓋村嗎?”
村頭有一個木牌子筆直地插在泥土當中,木牌子上面歪七扭八地寫了“瓦蓋村”三個大字。
凰言領着宇華進了村子之後又走了大概五六分鐘的路程,他們兩個現在來到了一處外相勉強還算不錯的土瓦房之中。
這土瓦房目前就正是凰言的父親——多爾託斯所居住的地方。
“之前我想帶着父親去安泰瓦爾治病的,可是纔剛走了一兩天的路程,父親就走不動了,無奈之下只能暫時先把他安置在這裏。”
宇華點了點頭,而後朝土瓦房走去。
似乎聽到外面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從土瓦房當中走出來了一個身穿白色破洞襯衫的小男孩,這小男孩也是魔王教的一員,因爲實力相對弱小的緣故,就被留下來照顧凰言的父親了。
“教主姐姐,你回來了!咦?這是······”
小男孩看到宇華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一時間竟傻傻的呆在了那裏。
“你先出去吧!這是我請回來的醫生。”
凰言拍了拍小男孩的腦袋,溫柔地說道。
“嗯嗯。知道了!”
小男孩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而後端起腳下的水盆朝屋外走去。
進到屋子之後,宇華隱隱能夠聽到一陣陣輕微的喘息聲,喘息的頻率比較急促,就感覺喘不上來氣似的。
屋子當中擺放着一張棕褐色的木牀,一位白頭髮的男子就正躺在木窗之上,他的臉色十分地蒼白,光看其髮色就能一眼判斷出此人的身體狀況並不是很好。
“咳咳——咳咳。”